「那是他活該,關我什麼事!」
嗒!
一聲輕響,門已經重新閉緊,林叢手指在門上輕輕一按,已經將門上鎖。
穆青青原本站在門邊,隨著門一退,人就靠到門上。
林叢則上前一步,站到她面前,右手指還扶在她的手指上。
穆青青微抬起臉,注視著眼前的林叢。
「你這樣鎖上門,蚊子怎麼出去呀?」
「既然出不去,就別讓他出去了。」
抬起左手,他隨手幫她理開臉上的幾根亂發,手指就順著她的頭發滑過去,捏住她束發的手帕。
她的頭發很順滑,手帕早已經有些松月兌,輕輕一勾,就自動月兌落下來,長發也隨之傾瀉而下,散落在她的肩頭。
手指輕輕地撫著她的發絲,林叢的呼吸漸漸急促,穆青青也好不W@到哪里去,只是感覺著他的手指掠過頭發,已經是心跳加速。
撫開她的長發,林叢的左手輕輕地撫住她的面頰。
他的指月復上有薄薄的繭子,顯得有些粗糙,擦過肌膚時微微地沙質,略微有點疼,更多的卻是讓人心悸的戰栗。
「你說,蚊子要是實在忍不住,怎麼辦?」
穆青青抿了抿干澀的嘴唇,「那他就是找拍!」
林叢唇角勾起,「拍死我也願意!」
穆青青嘴唇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音。
男人的唇已經覆過來,吻住她的,她哪里還說得了話。
她嘴唇上起的皮已經月兌掉,稍稍還是有點干,不過很快就被他吻得濕潤柔軟,現出如果凍一般的誘人口感。
他並不急切,只是細細地品味著獨屬于她的柔軟與美好。
從帝都離開那天之後,每晚休息時躺在床上,他都會回味那一天晚上。
有時候後悔,有時候懊惱……後悔那晚太理智,然後又罵自己是混蛋。
當然,更多的時間是向往。
向往著他回歸的那一天,可以再品嘗那樣的誘人甘甜。
現在,她就在眼前,與他的距離甚至是負數。
這樣的感覺,真得很奇妙。
人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林叢以前不信,現在他信了——穆青青就是他的後福。
扶著她的臉,他吻意漸深,只是嘴唇已經不能滿足,他還要更多。
她的舌上有口香糖的淡淡甜味,飯後她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了一塊口香糖來,他細細地品著那味道,從里面品出薄荷還有淡淡的檸檬味……
穆青青的手指已經離開門鎖,他的右手手指就順著她的手指滑過她露在T恤外的手臂,推起她短短的袖子,手指輕撫住她順滑的肩膀。
然後,又順著肩膀落下去,掠過側背,在腰上停留片刻,接著就推起她的T恤。
受傷的右手不太靈活,偏偏她還穿了一件很多搭扣的胸衣,解了一會兒他就懊惱起來,粗粗地在她頸上喘著氣。
「什麼破內|衣啊!」
穆青青比他喘得還厲害,推開他的手掌,她自己將手背到身後,將剩下的搭扣解開。
胸大有胸大的煩惱,只有這樣的內|衣穿著才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