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提起這事兒,穆青青就是一肚子氣,「我只知道他的父母,對了……你也見過的,上次在紀念的婚禮他們也有參加。他爸爸姓林好像是一位什麼獎軍,和冷叔叔是好朋友,她媽媽也姓林,是川林礦業的老總,至于他兒子,肯定也姓林……」
說到這里,她突然看向林叢。
「老公,這人你認識不?」
「這……」林叢分明地嗅到空氣中危險的味道,沉吟片刻,小心翼翼地開口,「老婆,咱們先不說這個,先說點正經的。如果以後我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情,你會怎麼罰我呀?」
穆青青聳聳肩膀,「那得看什麼事了,特別事件得特別分析,現在怎麼說呀?」
「比如說,我……我向你開了一個比較大的玩笑。」
「比較大的玩笑?」穆青青皺了皺眉,「那是什麼概念?」
「就是……」林叢抬眸看看她的眼楮,「老婆,你是學法律的,按照法律程序,如果嫌疑人主動承認錯誤,是不是要從寬處理?」
「那當然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說到這兒,穆青青的大眼楮移過來,上下打量他一眼,隨後一對眸子就微微眯,直起身子湊過來,扶住他的肩膀,「好你個林大膏藥,說……什麼事情瞞著我呢?」
無風不起浪,這位一向是尖牙嘴利,這會兒倒吞吞吐吐的,還這麼拐彎抹角。
不用猜也看得出來,肯定是有事瞞著她。
林叢陪個笑臉,「老婆,我老實交待,能不能從寬處理啊?」
「能。」穆青青騎坐到他身上,抬手捏住他的臉,笑得一臉溫柔,「我肯定從寬處理。」
「老婆,我覺得你笑得有點陰險。」
「你敢說我陰險?」
「不是不是……我是說,你笑得特別有殺氣。」林叢抬手扶住她的肩膀,「我能不能下床說?」
穆青青挑眉,「不能!」
雙臂一伸將他按倒在床,她就揚揚下巴。
「說!到底怎麼回事?」
林叢向她笑笑,「那個……其實……這個吧……他這個事情吧……」
「咳,猶猶豫豫是吧,不想從寬了是吧?」穆青青伸手捏住他胸前的小豆豆,「說不說?」
林叢心著扶住她的手掌,那里是他的死穴。
「別別別,我說我說!」
輕輕咳嗽一聲,他咬了咬牙,到了這時候,也只能豁出去了。
「其實吧,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吧……你之前要酒會上見的林將軍和那個林總……我……我認識,而且……不僅僅是認識,我們之間關系還挺親密的……」
親密?
穆青青眨眨眼楮。
說起來,他們也姓林,他也姓林。
「你們是親戚!」穆青青問。
林叢立刻拍馬屁,「對對對,我老婆真聰明,我們就是親戚,很親很親的那種。」
如果只是親戚,這也不算什麼事啊?
他干嗎這麼小心翼翼的。
很親很親的那種?!
穆青青皺眉看著林叢的臉,再想想林爸林媽,突然想到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