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安安驚呆了,前面疼痛的記憶一下子全回來,她用力推開他,往浴缸外爬去,但腳下一滑,撲地一聲掉在了水里。
一只大手順手一撈,將她撈到他的懷里。
溫安安抬眼,正好看著他近在咫尺的面孔,銀色的面具在氤氳的燈光下泛著冷硬的光芒,但他的眸子,卻是帶著幾分笑意。
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抬手就去揭他臉上的面具。
龍澤一動也不動地任她的手伸,直到她的手觸到那具冷硬的面具,卻怎麼也不敢再動一下。
「怎麼不動了?要不要我幫你一下?」他的聲音此時一點溫度也沒有,漆黑的眸子泛著冷光。
溫安安吸了口氣,唇瓣抿緊,她確實不敢——
看了他的真面目,她大概也不能活著!
如果不是因為父母在他的手上,她寧可死也不和他上床。
她短暫的屈服不代表她就願意給他生孩子,她必須要逃,去報警。
手縮了,卻在下一秒被一只大手給捉住,他稅利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不是覺得不夠熟悉?那我讓你好好熟悉一下我的身體!」
溫安安嚇得尖叫起來,她拼命地扭著,男人一只手就能將她制服。
他抱著渾身濕透的她走出浴缸,溫安安不停在他的肩上捶著,卻撼動不了他半分。
跨進房間時,他就著抱著她的姿勢關掉了所有的燈,接著將臉上的面具扯了扔掉。
她的身子迅速被壓在牆壁上,縴小的身子只到他的肩部。
他低著頭,在黑暗中看著她害怕的眼,「不是想看嗎?我讓你看。」
一條腿擠進她雙腿間,牢牢地壓制住她,溫安安無力地靠在牆壁上,喘息著咒罵,「你這個瘋子!放開我,我死也不會給你生孩子!」
龍澤的唇扯起一抹冷笑,「原來有脾氣!」
大手扣著她一只手舉高到頭頂,另一只手則捉住她的,帶著她一起往他的身體游移起來——
溫安安羞憤欲死,這個變態!
「現在熟悉了嗎?」。男性的嗓音暗啞得不像話,在這深夜里極為撩人。
溫安安一點也不懷疑這個男人皮相十分好,但他的行為變態至極,她恨恨地罵著,「衣冠禽獸!」
龍澤身體往前壓,捉著她的手用力一握,聲音低沉有力︰「好像我現在沒有穿衣服!」
可恥的男人!
溫安安感覺到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她手掙不開,只能在嘴上反抗,「那你是禽獸都不如!」
原本以為她是只小白兔的,想不到急起來也會咬人。
他的大手用力一捏,她的小嘴被迫張開,他俯低身子,滾燙的唇瓣流連在她的唇側,溫安安心都快跳出來了,這種感覺無異于凌遲。
「你的小嘴張著,是在等我吻你?」他惡劣地說著,再次吻上她的唇。
她被迫張著唇,任著他無所顧忌地對著她做出各種羞人的動作,甚至有某些隱秘暗示的意味。
她羞憤極了,眼淚滾滾而落。
龍澤頓了一下,退出她的唇舌,改去吻去她的淚水,手指也終于松開了她的下巴。
「不許哭!不然我立刻要了你!」他的聲音含著濃濃的欲-望。
溫安安抖著唇,下巴痛得要死,身子深處也有著說不出的痛意。
她覺得在這個男人的身下,她快要崩潰了,無邊的黑暗,她求救無門。
「到底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她軟了身子,不再用倔強偽裝自己。
龍澤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只覺得那雙帶淚的眸子動人至極,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眼,聲音卻是冷硬的︰「我說過,幫我生個孩子!」
溫安安閉了閉眼——
她身上壓了一個男人,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長什麼樣子,卻被他狠狠地佔有過,還要幫他生個孩子。
她不是傻子,知道一味的反抗只會讓她身心遭受更大的傷害,于是沉默了許久,才輕輕地說︰「我答應你!但是我有條件!」
黑暗中,龍澤的聲音冰冷的響起︰「和我談條件?你有資格嗎?」。
溫安安壯了壯膽子,「如果你想要這個孩子,你就得和我談。」
她頓了一下,才賭博一般地說︰「不然,就算我懷了這個孩子,我也會想辦法打掉他!」
龍澤眯了眯眼,半響才翻身下床,在黑暗中模出一根煙來,點著了吸了一口。
微弱的火星中,她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也能猜出他的臉色定當是十分難看的。
她沒有說話,靜靜地屏息等待著。
等他一支煙抽完,才淡淡地開口︰「你的條件。」
這是他龍澤頭一次和人談條件,以前和他談條件的人,沒有一個能好好地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