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安安閉了閉眼,「你放了他,我留在這里和你生孩子。」
這是她說過的最屈辱的話了,但也同時激怒了龍澤。
「你以為,我只要你生我的孩子?」他冰冷的唇滑過她優美的頸子,在上面留下一串濕熱。
溫安安的身子不禁顫動著,她閉著眼問︰「那你要做什麼?」
這是一個惡魔,她陷入萬劫不復沒有關系,可是姜銳他是無辜的。
龍澤的手撫過她背後曲線,聲音宛如冰凍住一般︰「我要你,在這里主動求我要你!」
「你瘋了!」溫安安看著對面神情冷峻的姜銳,回過身瞪著面前的惡魔。
龍澤的唇邊浮起一抹冷笑,手輕柔地撫著她經潤的唇瓣︰「如果不願意,我也不介意讓你看到他的下場。」
溫安安看著她,從身體深處泛起一抹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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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做!」他的聲音冰冷得不像話,溫安安閉了閉眼,帶著一絲反抗︰「我和他沒有什麼,我為什麼要這樣糟蹋自己!」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人用力地捏住,他的表情透著十足的瘋狂︰「溫安安,你敢說你的眼里沒有一絲留戀嗎?」。
他將她轉身身子,面對著姜銳。
她劇烈地掙扎著,也阻止不了他撕碎她的衣裙。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感覺到一絲動靜,姜銳竟然抬起臉,目光直直地和溫安安對上。
溫安安的身子一僵,而後低低地哀求著︰「不要在這里!」
背後的男人惡劣地撩著她的身體,「如果我,就喜歡在這里,在他面前要你呢?」
她僵得更厲害了,手放在冰涼的玻璃上,她反復地告訴自己,她父母和弟弟都捏在他的手心里,她得听他的。
可是,無論她怎麼說服自己,她都做不出這麼羞恥的事情。
她現在等于赤著身子在姜銳的面前,雖然他看不見。
「你信不信,你再逼我,我寧可死!」她咬著牙,忍受著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
背後傳來一陣輕笑聲︰「我相信,可是我也知道你舍不得死的,溫安安,你死了,你父母也活不成。」
心里再度升起一抹絕望,溫安安閉了閉眼,「放了他,我侍候你!」
背後的男人十分堅持,「只要你在他面前侍候我,我立刻就放了他!」
「休想。」她咬了咬牙︰「你知不知道你很變態!」
龍澤僵住了身子,一會兒,冷笑著︰「那你沒有看過真正的變態,溫安安,這個世界並不像你想的那麼美好!」
她知道什麼才叫變態嗎?
那種暗無天日的恐懼,那種在生死間的彷徨,那種被折磨得遍體是傷的疼痛。
她只不過被他破了身而已,他甚至一丁點也沒有傷害她,還給了她相當大的自由。
戴著面具的眼里閃過一抹陰暗的光芒,龍澤翻過她的身子抱著,手按向了一旁的按鈕,「我們來玩一個游戲,我數到十,你將自己給我,要不然,我就會讓對面的那個男人看到我們光著身子抱在一起的樣子。」
她說不出話的時候,他的聲音邪惡般的響起︰「十。」
這陣子他熱衷于玩這種游戲,當他數到三的時候,溫安安閉著眼,湊上自己的身子,但是她試了幾次,卻沒有辦法成功!
「時間到了。」他站著,冷冷地看著她無措的樣子。
她永遠不知道這個時候的她有多美,但是她有多美,就有多可惡。
他冰冷地通知她︰「現在,我們換個游戲。」
在她的錯鄂下,他溫柔地將她放在沙發上,替她套上一件浴袍,里面什麼也沒有。
他衣著整齊,一身白色的休閑裝英挺逼人,溫安安被他抱出去,轉了幾道門後,進入一個寬敞的廳里。
才進去,她就感覺到渾身發毛,正中間的那只大籠子讓她極不舒服。
這時候,籠子的一角門打開,幾條猛虎悠閑地跑了進去。
她嚇了一跳,緊抿著唇看著那幾條巨大的猛獸。
「不是想死嗎?我成全你!」男人的唇邊揚起殘酷的笑意︰「溫安安,如果你死在里面,我絕不會去找你家人的麻煩。」
她盯著他,表情慢慢放冷︰「真的?」
龍澤的眼閃著幽深的光芒,這時有人替他放了椅子,他坐下,端了一杯紅酒。
姜銳也被帶了來,他表情復雜地看著溫安安身上的浴袍,眼里閃過一抹痛苦。
溫安安目光掠過他,而後對著籠子邊的工作人員道︰「打開。」
那人遲疑了一會兒,看了看主人,龍澤緩緩地品著杯子里的酒,沒有什麼表示。
主子的沉默就是默認,那人打開沉重的籠子,溫安安閉了閉眼,赤著腳踏了進去。
姜銳被這發生的一切呆住了,他拼命地掙扎著︰「安安,你快出來。」
一把槍頓時抵在他的腦門上,但他一點也不在乎,他用力地甩開架著他的兩個男人,瘋狂地打開籠子沖著溫安安大喊︰「快出來。」
「主子。」工作人員低聲地詢問。
龍澤靜靜地看著,淡淡地說了句︰「讓他也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