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覺得空氣都要燃燒,炙熱得無法呼吸。
「想起了嗎?昨天在這張床上,你是怎麼哭著讓我再用力一些的。」他勾著她的下巴,唇邊揚起一抹冷酷的笑意︰「小東西,昨晚你熱情極了!」
溫安安嚇得動了不敢動,心里直想哭!
他簡直不是人!
「還敢叫我叔叔嗎?」。他故意嚇她。
溫安安一軟,然後很沒有骨氣地說︰「不敢了!」
怪老頭!
龍澤眯著眼看了她一會兒,才緩緩松開她的身子。
溫安安松了口氣,跑將床上的包包拿好,那些錢也很仔細地一張一張疊好。
龍澤不悅地說;「那個要了干什麼。」都被弄得那麼髒了。
溫安安手里拿著一疊錢走過來,全部塞在他懷里。
龍澤愣了一下後就鐵青了臉……
「你先出去,我不想和戴著面具的怪叔叔一起走。」溫安安經過昨晚,膽子大得出奇。
龍澤眯了眼,然後率先出去,一邊走一邊將臉上的面具扯了下來。經過大廳的時候,所有的服務人員都一字排開,恭敬地喚著︰「龍先生早!」
其實才不早,都過了一點了呢!
昨晚他們就听說龍先生帶了一個小女生過來開……房,玩了一夜。
溫安安才下電梯,就听到三個字「龍先生」,她側了側頭,感覺有些熟悉。
就在這時,她包里的響了,是龍澤的專機。
「還不快上車。」他的聲音冷冷的傳了過來,一點昨晚的溫度也沒有。
溫安安哼了哼,掛上走到門口,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先生,去哪兒?」前面司機的聲音傳了過來。
溫安安不禁側頭看著龍澤,他的臉上已經又戴上了面具,他緩緩地說︰「先送她回去,再送我去公司。」
「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用完了沒有立即將我丟掉。」溫安安扶著額頭,坐在寬敞的後座,氣死人不償命。
龍澤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如果你想,現在就可以下車。」
她還沒有,他的聲音就繼續冷酷地響起︰「我會讓人跟著你,看著你一路走回去。」
溫安安很想賭氣,但是她的腿真的很酸很酸,但是很奇怪,一點也不疼。
昨晚,不是做了那麼多次嗎?為什麼她沒有疼痛的感覺呢?
她明顯的走神讓龍澤很不悅,手指勾著她的下巴,「回去吃個午餐乖乖睡一會兒。」
溫安安回了神,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忽然靠在他的懷里,唇移動他的唇邊,故意招惹︰「那晚上,繼續。」
龍澤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溫安安,我昨晚透支了。」
她離開他的身子,靠在後座上笑,「叔叔,你老了。」
龍澤不理她,打開筆記本去瀏覽了一下今天的行程。
溫安安咬著手指,「叔叔,你在床上的時候,怎麼不是這種精英模樣呢。」
龍澤頭也沒抬,很直接地回她︰「如果你想,下次我穿著西裝在書房里和你做。」
說著,他像是起了興致,「說不定這樣,生出來的孩子智商會有質的提升。」
溫安安扭過頭,不去听他過份的話。
龍澤抬眼,看著她坐在那里,臉向著窗外。
她的身上,她的身上都是最好的,但是她的眼神,透著一抹空洞。
昨晚那場歡……愛于他終生難忘,而對于酒醉的溫安安來說,卻是一場放縱,她,早忘了她哭在他懷里的模樣有多動人,也忘了自己怎麼像個小獸一樣纏在他身上,叫他叔叔。
龍澤心中也覺得自己有些變態了,以後可能一听到‘叔叔’這個詞,他就會想到溫安安趴在他身上的模樣。
外面的光線穿不透暗色的玻璃,讓她瑩白的小臉有種復古的感覺。
龍澤靜靜地看了一會兒,低下頭去的時候,已經對筆記本上的那些數據失去了興趣,他合上筆記本,靠向後座……兩人放縱身體一夜纏歡的男女,此時卻各自安靜。
溫安安以為送她回去後他就會離開,卻想不到龍澤跟著她一起邁下車子,走進餐廳。
他並沒有坐下來,而是在她坐下後,就站在她身側的位置,吩咐言女士,「去做些醒酒的茶,別太濃,另外,午餐和晚餐,都清淡些。」
溫安安低著頭,听到言女士說好。
她心里不禁想,這個壞蛋突然對她這麼好,是為了讓她更好地生出孩子嗎?
龍澤看了臉色復雜的溫安安一眼,正要離開,眼角瞄到周琛從樓梯上慢悠悠地晃下來了。
他眯了眯眼,忽然微微俯身,雙手撐在溫安安身後的椅背上,聲音帶著一抹暗啞︰「不許叫他叔叔。」
他和她,做過那麼多的親密事情,但是此時,他的身軀只是略靠近了些,她竟然有種呼吸不暢的感覺。
周琛的目光落在那對身上,眼里閃過一絲笑意,龍澤沒有給他調侃的機會,徑自往門外走去……
「溫,早。」周琛打了個招呼,溫安安沒有理他。
周琛余光看著那個沒有走遠的人,輕笑一聲︰「還在和叔叔生氣?」
這時,龍澤猛地頓住腳步,回頭看著溫安安,眼里灼灼的目光讓她一驚,手里握著的牛女乃都差點翻了。
周琛哪還有啥不明白的,溫安安瞪了他一眼,「你才不是我叔叔。」
「那,誰是你叔叔呢!」壞壞的周醫生的語氣里帶了那麼一點兒玩味和暖昧。
龍澤的目光移到他的臉上,狠瞪了一眼,才疾步走出去。
「溫,昨晚睡得好不好?」等龍澤走遠了,周琛很關心地問。
溫安安臉微微紅了,昨天將他扣在桌上那場面,她其實還是模糊地記得的……
但是她肯定是不認的,一邊喝著牛女乃,一邊假裝不經意地說︰「當然好。」
「在哪睡的,有沒有睡,被睡了幾次?」周琛忽然探過身子,目光盯著她的小臉,「溫,你昨天喝成那樣被帶走,我以為你今天會尸骨無存!」
溫安安搖著杯子里的牛女乃,忽然抬了頭,笑了笑︰「你怎麼不猜是他精……盡人亡呢!」
周琛嘴張得老大的,不敢溫安安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生生地咽了下口水,「溫,你們是做了一晚,才會讓他精……盡人亡?」
這時,言女士替溫安安送餐過來,听到他這麼問,有些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周醫生,你都是這麼八卦嗎?」。
周琛立即進入醫生模式︰「我是關心他的身體情況,嗯,有關他精-子的成活率。」
他沖著溫安安眨了眨眼,一臉的暖昧。
溫安安淡定地喝著湯,一會兒抬眼,看著周醫生,輕聲問︰「你真想知道?」
周醫生猛點頭,那yin……蕩的樣子讓言女士看不下去,直接走人。
周琛恰恰地將自己的椅子往溫安安那里挪了下,聲音也低啞了幾分,「溫,我們不是外人是不是,我是他的那個醫生,你想,這些事情雖然隱私,但是呢,對我就沒有什麼保密的必要了,我可以那啥技術指導你們生下一個聰明漂亮的孩子是不是?」
溫安安淡淡一笑,繼續喝著自己的湯。
周琛妒嫉地看著她那只玉碗里的美味烏雞湯,這丫頭臉上紅潤紅潤的,一看就知道昨晚被滋潤得很好。
享受了的丫頭在這里喝湯,他在PUB里喂了半夜的蚊子,別說湯了,連口水也沒有。
為了報復龍澤的不公平對待,所以他一定要挖出這個內幕。
周醫生臉上賤賤的表情讓溫安安多看了幾眼,他以為她要松口了,溫安安才極淡地說︰「你和他才不算是外人,他綁了我生孩子,你就是幫凶。」
「不是,我那啥,不也幫著你嘛!」周賤賤一臉賤賤的表情。
溫安安不理他,這讓周賤賤悶壞了︰「溫,你想我和你親,還是你和他親?」
「你和他親。」溫安安想也不想。
周琛傻眼了,他突然覺得,幸好溫安安是被龍澤抓來生孩子的,要是真的過日子,龍澤那得水深火熱啊,雖然夜夜當新郎,但是這丫頭真心也不是吃素的。
溫安安用完餐,施施然起身,在周賤賤小狗看著肉骨的表情下,緩緩轉身,伸出一根手指……
「就一次?」周賤賤顯然不信。
溫安安走了過來,一手搭在周琛的肩上,爾後湊,在周琛的耳邊帶著抹輕笑︰「周叔叔,那位叔叔一晚上可以十次。」
周琛身子一緊,爾後就興起了。
溫安安目光往下一掃,冷冷一笑︰「周叔叔還是去找個女人吧,老這麼忍著不好!」
周琛臉一抽,就看見她往樓上走去。
他深深地受到刺激了,十次?
龍澤丫還是不是人?
是他丫的禽獸!
不過想起溫那銷魂蝕骨的身子,是個男人都會獸性吧!
腦子里正YY著,言女士來了,將一盤意大利面用力扔在他面前。
周醫生正是饑渴著,听到聲音,立刻眼露yin光地看著……言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