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低頭看著他家的小兔子,有些無奈一笑,大手輕輕地撫著她的頭發,「年紀長哪兒去了,這麼大了,還這麼粘人!」
溫安安的小身子粘著他,吐氣如蘭,「不喜歡?」
她趴在他的耳朵,聲音低低的︰「真的不喜歡我粘著你?」
她的小細腿盤在他的腰上,緊緊地收緊。
龍澤低咒一聲,大手握著她的腰,眼里燃著火焰,「溫安安,你確定要這樣撩我?」
他仔細地盯著她,「你想過後果沒有?」
溫安安摟著他的頸子,小嘴細細啃著他的頸子︰「不喜歡我粘著你?」
「當然喜歡。」他的聲音啞得不像話︰「喜歡死了!」
溫安安看看他,爾後爬下去,龍澤扣著她的腰,好半天,只用那雙燃著火花的眼盯著她。
終于,他松開她︰「算了!」
溫安安沒有離開他的身子,而是粘在他身上,趴著啃。
龍澤無奈極了,他身上的這位何止是沒有長大,根本是往回長了。
扣著她的身子不讓她掉下去,忍著身體的疼痛任她啃。
他也知道,現在她其實還是害怕的,只是看上去平靜而已。
這個猜測在夜晚的時候得到了證實,一到上,她乖乖地任他洗澡抱到房間。
龍澤親親她的小臉,她柔順地躺在他的懷里閉上眼……
龍先生其實是有心有力地想做些什麼,但是又憐惜她身子受不住便壓抑了。
但是半夜里,她開始發冷汗,不斷地囈語著,小手也在他的懷里揮著……
「不要……不要……不要過來……」溫安安的眼楮緊閉著,額頭上全是冷汗。
龍澤睜眼,伸手打開台燈,然後拍拍她的小臉︰「安安,醒醒。」
但是她醒不過來,繼續哭著,小手揪緊他的浴泡,手指都發白,表情痛苦掙扎。
龍澤捉住她的小手,抱緊她︰「安安不要怕,我在這。」
她還是沒有醒,但大概也感覺到他的存在,她哭泣著,「龍澤……救我,好難受……」
她的小臉忽然紅了起來,紅得異常,龍澤的心里低咒一聲——
他想起周琛對他說的話……這種藥的厲害之處在于,能維持七天,就是說這七天,她隨時都會動一情,想要和他交一歡。
龍澤怕傷了她,想哄她睡覺。
但是溫安安扭著身子,一副難受到極點的模樣。
她睜開眼,但是目光一點焦距也沒有,還像在夢中……
龍澤親吻她的額頭︰「寶寶繼續睡!」
她看著他,小手突然就伸到下面去握住,然後身子滑了下去,直接用小嘴確定「他的存在」……
龍澤拿這樣的她一點辦法也沒有……這種藥厲害得他不能想象,平時讓她做這事她要哭上半天的,現在熱情得簡直是要人命……
被子下面,她的身子緩緩滑動著,一點一點地起伏!
龍澤受不了地拉起她的小身子,認命地翻身將她壓到身下……
他要得有些凶,將她弄得哭著睡著才結束。
其實他並不是很享受,因為要顧著她的身子,怕傷了她。
結束後,他也累得不想動了,拿起她的小內內隨手擦了一下就抱著她睡下。
一覺睡到中午才醒,才睜眼,周醫生的就來了,主要是告訴他,那個叫寧嫂的女人查下來身體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只是長斯的有些營養不良,腿部休息兩三天就能走了!
龍澤怕吵醒溫安安,走到陽台那里接。
末了,周醫生聲音帶著笑︰「怎麼樣,昨晚安份嗎?」。
「明知故問。」龍澤聲音冷淡,一會兒又抱怨著;「七天下來,我大概也廢了!」
周醫生悶笑︰「龍先生,要不要幫你開些補身的藥?」
龍澤哼了哼︰「不用!」
「還有六天,頂住啊!」周琛愉快地說著,「對了,其實那藥也不是不能解的。」
龍澤沉默了半天,才終于開口︰「我當解藥就行了!」
周賤賤在心里罵了一句賤!
然後很沒有風度地掛了,才終于知道,龍澤剛才的抱怨全是他一媽一的炫耀來著……
周琛看著桌上溫安安的血液化驗單,在考慮是不是幫言樂爾也配些這方面的藥,又不傷身,他又能有福利。
想到讓他家樂樂主動地爬到他身上,想想就是滿滿的熱血啊!
龍澤掛完,看到溫安安已經醒過來,光潔的小肩膀果在外面,頭發微亂,小臉上盡是迷茫。
龍澤看著他家的小兔子,淺淺一笑走。
他身上只有一件浴袍裹在年輕精壯的身子,神祉一般俊美的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溫安安即使看過他許多次不穿衣服的樣子,這個時候的髒竟然也撲通撲通地跳著……
他真俊!
龍澤彎腰吻了她的唇一下,「醒了?」
她看著他,被子下的小身子光一光的,小手揪著被子的角,可是她忘了,她整個背都是果著的……龍澤坐到她身後,讓她靠在他懷里,大手很自然地伸到被子里握住一只小兔子揉……
「感覺怎麼樣?」他的聲音暗啞而有磁性。
溫安安的臉紅了紅,她不太記得昨夜的事情,但是清早醒來的時候,身體告訴她,昨夜他們做過,而且不止一次!
溫安安紅著臉,想挪開他的手,他是拿開了,但是換到另一只上面揉。
他的唇壞壞地咬著她的小耳朵︰「小兔子,想讓我再換個地方嗎?」。
她才不想!所以只能讓他揉著……
可是可是龍先生,你為什麼還是將手模了?
龍澤笑了笑,聲音熱乎乎地問︰「知道你昨晚做了什麼嗎?」。
溫安安最怕他提起這個,但是龍先生似乎對這個很有興趣,他的聲音低啞而暖一昧,「夜里的時候,你咬我!」
她臉紅著,拉了拉他的領口,「哪有,一點痕跡也沒有!」
龍澤笑了笑,大手捉住她的手,一起往下︰「寶寶,你咬的是這里!」
溫安安臉燙得嚇人,她咽了一下口水,「你騙人。」
他俊眉微微一挑︰「是嗎?溫安安,要不要證據?」
溫安安震精了,結結巴巴的︰「你不會……拍下來了吧!」
龍澤臉上的笑意懶懶的,有一種那事做得太多的慵懶感覺!
他的聲音帶笑︰「那倒沒有,不過謝謝佻的提醒,下次我會記得的。」
「沒有拍,那就是沒有證據。」溫安安悲憤地說著。
龍澤忽然抱住她的身子,將她往他身上一趴,他的手快速地抽開腰間的帶子……
「不是要看證據嗎?溫安安,上面有你的牙印!」龍先生絲毫不覺得這樣果著身子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大刺刺地張一著修長的腿。
溫安安掙扎著要起來,他按著她︰「做過了不承認?嗯?」
溫安安悲憤著,她抬眼看他︰「找就找!」
她趴著,龍先生無比自然地讓她找……場面不能看了……
好半天,溫安安扁著小嘴,「哪有,根本就沒有!」
龍澤心中好笑,為難地嘆了口氣,「你咬得太輕,你咬重一點就能看到了!」
她愣愣地沒有回過神來,龍澤卻已經忍不住了,拉過她將她壓到懷里,「你這只傻兔子!」
「我才不傻,更不是傻兔子。」她抗議。
龍先生親親她的小嘴︰「讓你找就找,不是傻兔子是什麼?」
溫安安哼了哼,在他的頸子上用力咬了一口。
龍澤笑笑,伸手抱緊她。
溫安安乖乖地待在他懷里,一會兒悶悶地說︰「我昨晚,是不是纏著你要的?」
龍先生不動聲色,「傻瓜,當然不是,是我想要你!」
她有些奇怪地看著他,明顯有些不信。
龍澤輕笑一聲︰「這種事情正常的,你這麼光一光地躺懷里,是男人都會在夜里忍不下去的!」
她又咬了他一下,爾後有些心悸地問︰「那個男人真的死了嗎?」。
「中槍的是心髒的位置,必死無疑。」龍澤不想她想起這些,又逗了她一會兒才起身。
溫安安總覺得他有心事!但是他明顯是不想告訴她。
的時候,龍澤去了一趟療養院。
周玉的精神不錯,至少比以前要好一些。
龍澤去的時候,她的臉上帶著一抹很平靜的笑,叫他小澤……
龍澤站在那兒,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女人。
他恨過她,恨得恨不得她立刻死去,這麼多年來,為了得到他父母的消息他才留著她,但是現在多了安安,他不知道在知道結局後,應該怎麼安排眼前的女人,但肯定是不能殺了。
龍澤心情極為復雜地看著她,良久,他終于朝她走近,蹲在她的輪椅前,聲音很輕地問︰「告訴我,他們在哪里?」
周玉定定地看住他。
龍澤輕閉了眼,睜開時,已經是一片清明,他做出了這輩子最大的讓步,「告訴我,他們在哪兒,只要他們還活著,我可以什麼都裝作沒有發生過。」
周玉仍是直直地看著他。
良久,她的聲音透著一股毛骨聳然︰「你愛上她了對不對?」
龍澤眯著眼看著眼前的女人,要不是知道她是真的精神不好,他會以前眼前的女人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