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楚楚咬著言清的耳朵,聲音充滿了邪惡︰「禽一獸是這樣的,綁起來,撕了她的衣服,不顧她的意願,然後狠狠地要了她!」
言清哭笑不得,拎拎她的小耳朵︰「龍楚楚,這些都是哪里知道的?」
「我爹地和媽咪有很多版本,你想听哪個?」小卷毛笑得吱吱的,小手攬住他的頸子,吐氣如蘭︰「還是我們創新一下?」
此時,言清的身子已經被她推倒,她坐在他的小一月復上,小一屁一股在上面不安分地蹭著,言清覺得這輩子最大的折磨不過如此。
他哼了哼︰「說說看。」
小卷毛勾起邪惡的小嘴,咬著他的扣子,「言叔叔,我來當禽一獸!」
她向來三官不正,說出這種話來,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言清竟然縱著她,還很配合地點頭︰「那接下來呢,楚楚決`.``定怎麼禽一獸我?」
小卷毛吱吱地笑著,小手拉著他的領口,「自己撕開!」
言清好笑,但還是伸手,真的將一件幾萬襯衫這麼撕開了……
小卷毛坐在他身上,像是在欣賞著糖果一下,眼里冒著興奮的綠光——
驀地,她低下頭去,吃那顆紅紅的糖果,吱吱地發出聲音!
這就是她的殘一暴?
言清哭笑不得,抬了抬眼,只看到她一頭小卷毛趴在那兒。
她的小手平放在他的肩上,十個手指頭都是粉粉的可愛。
根本就是一個小女乃娃嘛,她分明就是想吃他那兒,當安慰女乃嘴了。
大概也是最近溫安安和她相處得少,女乃癮犯了……
言清的心里如同千萬頭神獸奔過,他上了這個小東西的當了,從頭到尾,她就是想吃他這兒來著……她有多迷戀這東西,他又不是不知道。
當然,她更喜歡吃火腿腸,只是他不給罷了。
雖然腦子里演練了很多禁一忌的東西,雖然小卷毛的思想比他還要邪惡,但是他仍是顧忌著,她還太小!
言清苦笑著躺著讓她吸,說沒有感覺不可能,身體早就騷一動不安了。
小卷毛捧著吃,一會兒換了一邊吸了兩口後松開,揚起小臉的時候,抱怨著︰「都沒有!而且也不夠大,不夠軟。」
她的小手上去亂揉了一聲︰「你不能長大些嗎?」。
言清心中嘆了口氣︰「楚楚,我是男人。」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和她科普一下生理知識,將她的小身子往前抱了抱,讓她趴下來,額頭抵著額頭的,鼻子觸著鼻子。
他的時候,氣息都是浮在她的唇瓣上的,熱熱的,引人心跳加快!
言叔叔長得真帥!
小卷毛的手又不規不矩地亂模了上去,言清伸手摘下她的小手強勢地握在手心里,輕輕地揉著,語氣柔和︰「楚楚,男人是不會發育這里的。」
小卷毛低頭看看自己的小身子,然後聲音輕輕地問︰「那我會嗎?」。
「當然會,楚楚是女性,以後會長大。」言清笑了一下。
小卷毛騰出一只小手去模模自己那兒,然後又捉著他的手,「那你看看,我那兒是不是長大了!」
言清驚呆了,隔著小裙子,他也能觸到……
他驀地松開手,聲音帶著一抹暗一啞︰「楚楚,不可以這樣!」
龍楚楚抬眼看他,然後納悶地看著他︰「我沒有要怎麼樣啊,言先生,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像我這樣的小孩子,是不會產生欲一一望的。」
她說得老氣橫秋的,言清無奈極了,伸手扶著自己的額頭笑了笑︰「是我想多了。」
小卷毛嘀咕兩聲,自己的小手又忙著模模︰「好像沒有長唉!」
她的眼楮緊緊地盯著他,「為什麼我都沒有你大!」
言清哭笑不得地解釋︰「我這是肌肉!」
「是嗎?」。小卷毛懷疑地看著,而後小身子跪到一旁,目光移動某處更為壯觀的地方,「那這里呢。也是肌肉嗎?為什麼會忽然大,忽然小呢?」
言清伸手拉起她的小身子緊緊地抱在懷里,咬著她的小耳朵︰「寶寶,這是男人的象征,在踫到自己喜歡的女人時,才會變……大!」
小卷毛的小臉慢慢地紅了,其實她根本是知道的,她只是故意逗逗他。
但是他如此正經地解釋著,她難為情起來……
「楚楚,等你長大了,它還會更大!」他有些控制不住地說著,然後將她的小身子緊緊地摟著懷里,讓她幾乎不能呼吸!
龍楚楚乖乖地窩在他的懷里,小臉燙得嚇人,好久以後,她悶悶地問︰「那麼大,會不會很疼?」
她偷偷地瞧過爹地的,很大,所以媽咪每次都會哭。
而言清,以她外觀,不會比爹地小,她以後是不是也會被他欺負得哭了?
小卷毛挺擔心的。
言清心中好笑,小家伙想得真遠。
為了騙小女,言清挺沒有節操地哄騙著︰「當然不會,到時候我讓它變小,還很軟,就不會疼了!」
小卷毛懷疑地看著他︰「真的嗎?」。
言清點頭︰「當然是真的!」
此時他的身體平復下去了,讓她的小手去感受。
是軟軟的,但還是不小……
只兩秒後,小卷毛尖叫起來︰「騙人,又,又一起一來了!」
她這樣踫著,他怎麼可能沒有反應!
言清嘆了口氣,繼續騙她︰「我只是讓你對比一下是不是!」
‘那你,讓它下去!’小卷毛哼了哼。
這個,他怎麼可能辦到!
言清低低地哄︰‘一會兒就下去了,乖,過來我和你。’
小卷毛有些不甘心地將小臉貼到他的心口,但是又不放心,抬了小臉;「真的不疼?」
「我保證!」他微笑著。
其實女人的第一次並沒有想象中那樣疼,只是男方夠有耐心,女方不會很疼,也會享受到!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言清親了親懷里的小卷毛︰「男人發育的就是這里,而女人則是上面,以後喂寶寶的。」
小卷毛不滿地嘀咕著,「可是我怎麼覺得是為男人準備的,爹地吃得比我多!」
這是什麼三觀!
言清無奈,最後只能跟著她瘋下去︰「這麼說也沒有錯,那,從現在起,你吃我的,等你長大了,我吃你好不好?」
大灰狼在騙小白兔了!
龍楚楚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打了個呵欠;「不要,你一點也不好吃!」
她的目光落在他下面……
言清自然不會肯,這個超出他的心理預期了……
最後只能狼狽地哄著她睡著,而他自己則回到自己的臥室里,連著解決了三次……
洗完澡後,他會在露台上看著外面的夜色,想起不遠處睡著的小天使,唇邊浮起一抹淺淺的笑。
他搖了搖頭笑笑,這十三年,他大概都要和他的手過了!
而二樓的主臥室里,熱情似火,完全不似和自己手過的言先生。
龍澤喘著氣,一邊愛著身下的小人,一邊吻她。
溫安安輕閉著眼,已經到過好幾次。
龍澤看著她粉粉的眼皮,沉靜的小臉像是睡著的女圭女圭一樣,不由得越發地縱橫起來,連著激一烈了一會兒,她的身子又輕顫了起來……
龍澤看她又要暈,緩了下來,拉過她的身子讓她趴著,修長結實的身子從背後覆了上去,她的身子顫了一下,又細細地哭出聲。
幽暗的房間內,男人和女人的身子起起伏伏,不知道糾纏了多久,他才徹底地滿足,松開她的身子翻身到一邊平息了一會兒。
等到恢復了,才幫她簡單地處理一下,才一動,她又顫了起來。
龍澤看著,心里有些自得。
覆抱住她,聲音輕輕地問︰「寶寶,還想?」
她捂著臉,臉色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龍澤笑了笑,替她開干淨了抱著她一起躺著。
暗夜里,他的聲音沉靜低啞︰「我和老爺子說過了,婚禮過後我帶你去紐約!」
溫安安听他說過,以前不太難接受,但是現在,她想和他一起走!
他們的感情,禁不起再多的波折了。
「好!」她的聲音輕輕的︰「一結完婚,我就跟你走!」
她仰頭看他︰「龍澤,你後悔過嗎?」。
愛她,這麼辛苦,她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值得他這樣,放棄一切。
明明,他可以得到一切的。
龍澤笑了笑︰「傻瓜,怎麼會,我最珍貴的,就是你和楚楚!」
溫安安將臉靠在他的懷里,聲音透著一抹迷茫,「龍澤,我總覺得,有人總是在背後窺視著我們,你不覺得嗎?他能掌握我們所有的行蹤。還是上次的大火……」
她懷疑她和龍澤,是不是能走,還是會迎來下一次的危險!
龍澤沉默了一會兒,他的安安向來不是傻瓜,她會這麼想不奇怪。
他當然知道,背後有一雙眼楮,但是即使危險,他也不會放棄安安。
這想法或許自私,但是他顧不得了,如果這輩子不能在一起,活著,也成了一種遺憾,一種折磨!
許久之後,他的聲音才沉緩地響起︰「那麼,你懷疑誰?」
溫安安看著他︰「你覺得,每一次出事,都是誰在跟前多?」
一道黑色的身影襲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