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安安頭仰著,想抱他,但是手被他用領帶綁著,動彈不得!
當他咬住那顆成熟的果實,她禁不住輕叫一聲︰「啊……」
那聲音細細的,嬌一媚一入一骨,龍澤身體一緊,感覺自己那處疼得厲害了!
從他記憶以來,從不曾有過女人為他服務過,他對這事,也並不熱衷,難受的時候就自己簡單地解決一下子,不曾有過狂熱。
此時,他卻對身上的這具女人的身體感興趣起來,是因為她身上的女乃香嗎?
品嘗著那美好的滋味,他的神情近乎狂一亂,那乳一白一色的汁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他不舍地伸出舌去舌忝干淨……
色一一情的動作讓溫安安羞憤極了,她輕輕地吐著他的名字︰「龍澤……」
身體悄悄地變化,已經為他準備好。
雖然重逢得這麼突然,雖然知道他活著讓她狂喜不已,但是這樣被他對待著,她更想立刻擁有他!
她不斷地哼著,嬌一吟著,兩條細白的腿勾著他不安份地動。
龍澤眯著眼,總算是松開了那美味,目光往下,注視著那兩條細細的腿。
白白細細的,漂亮得和粉玉一樣。
他的大手輕輕地撫了上去,目光轉為熾一熱,不,是更熾一熱。
在她反應前,他已經蹲體,一口咬住了她潔白的腿。
溫安安痛叫一聲,不由自主地踢他,她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哭著叫︰「疼……」
會疼?
龍澤松開唇,看著上面一個很深的牙印,目光更熾,鼻息間也是那種類似動物的喘一息聲。
這種咬法,讓他竟然覺得很有快意。
在溫安安不及防的時候,她的全身上下,都被他咬遍了,像是啃著什麼美味一樣,他按著她不許她動,像只吸血鬼一樣咬了她全身。
前面咬完,咬後面,她被迫背對著趴在牆壁上,小小的屁一股高高的翹起,而他,正在享受地啃著……
有什麼不一樣了,是的,不一樣了!
溫安安被他咬到了雪背下面一塊,身體一軟,坐到了他的大掌上。
他的手指,很方便地就找到了新的樂趣,一點也不溫柔,一點也沒有遲疑……
「啊……」溫安安尖叫出聲,痛得嘶吼出聲,優美的頸子高高仰起,像是瀕死的白天鵝一樣。
而他卻驚奇于她的反應,更為過火地弄一著她,一雙凌利的黑眸注視著她的表情,目光中閃著喋血的光芒。
溫安安的聲音破碎不堪︰「不要……不要了……」
她哭了起來︰「龍澤……」
可是在那痛苦之作,又隱藏著難耐,她扭著身體,那白一女敕的小屁一股讓他的目光幾乎著火。
撤一出手指,他將她翻了過來,她的小臉上帶著淚,可憐巴巴的望著他。
他低咒一聲,伸手扯開自己的襯衫,當那男一性一健實的身體完全果露在她面前時,溫安安倒抽口氣,不由自主地退後一步。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那高高昂起的東西,上面冒著熱氣,猙獰極了……
大得驚人,比她記憶里的,要大上許多許多!
她不認為自己可以承受這個,她開始逃,顧不得自己身上沒有穿衣服,她往外跑,但是一只大手以迅速得不能再迅速的速度抓住了她……
她被按緊在他的身體上,那跳動的熱度,讓她害怕得顫抖。
「龍澤……」她搖著頭哭著︰「不成的……」
他眯著眼瞪著她,粗一喘著,下一秒,再次被抵在牆壁上。
上方,不知道何時灑下水花,纏纏一綿綿地灑在上空。
溫安安害怕極了地看著他,聲音脆弱極了,「龍澤,我們去房間好不好?」
雖然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會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不重要,他此時,只對她的身體感興趣!
低下頭來湊在她身上聞著,她身上有著好聞的味道,很好聞很好聞……
禁不住又舌忝了一下她那飽一滿得又開始自動流出豐美的乳一汁,輕舌忝一下唇瓣,他開始侵一略她!
結實的長腿有力地撬開她白一女敕的腿兒,那個她害怕極了的東西遞了上去,像是利刃一樣……
溫安安慘叫一聲,不斷地推著他︰「不成的……好疼……你放開我!」
久沒有人愛過的地方,疼痛得鑽心,她捶著他,用牙去咬他的肩,但是他仍是堅定地要她……
「嗯……」他發出一抹難耐的聲音,似乎是不滿極了,抬眼,看著她被汗水浸一濕的小臉,抿了抿薄唇,驀地用力……
溫安安慘叫一聲,全身都弓了起來——
她直接疼得昏死了……
如果不是他摟住她的身體,她會直接軟在浴室的地上!
龍澤皺了皺眉,這就是裘洛對他形容的,最美好的男女之事?
該死的!一點也不美好!
裘洛怎麼沒有說過,女人會疼得昏?
而且…正有血絲從她的腿上緩緩流下!
退出她的身體,龍澤低咒一聲,不太溫柔地將她按到水下沖了沖,爾後隨意地擦了一下,像是拎小雞一樣拎到房間里,將光一光的女人扔到了豪華的大C上。
他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在他看來,不將她扔到地上,就是恩賜了!
龍澤隨意地套上了條黑色的子彈型的內一褲,而後披上一件真絲睡袍,隨意扎起往樓下走去。
裘洛正在吩咐幾個手下事情,看見自己的主人下來,十分恭敬地垂首。
龍澤站在他面前,冷睨著他︰「裘洛。」
裘洛抬起臉,龍澤冷冷地瞪著他,清了清喉嚨,有些不自在地問︰「和女人做那事,真的很舒服嗎?」。
裘洛是個挺好一色的男人,一听這話,立刻上前拍著馬屁︰「當然,主人要不是找個女人來試試!保證主人終生難忘。」
主人失去記憶,這也算是頭一次開葷話,他一定要找個又美又干淨的,不,要有經驗的女人過來侍候主人。
龍澤臉色更差了,揮了揮手︰「不用了!」
他坐到華貴的真皮沙發上,面色十分不好,喃喃自語︰「為什麼會流血?真的有那麼疼嗎?」。
裘洛何許人也,耳尖地听到了,而且立刻聯想到了那方面的事兒上。
他嘿嘿一笑,狗腿上前︰「主人試過了?」
龍澤掃了他一眼,沒有出聲!
裘洛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不敢隨便插嘴了。
過了好半天,龍澤才輕輕地問著老手裘洛︰「她,出血了,很疼!怎麼回事?」
這是他頭一次想要一個女人,但是該死的,竟然沒有成功!
裘洛驚了一下,真的有女人?
是莊園里的下人?
不會啊,主人平時連看也不看她們一眼的,更不許她們接近。
那哪來的女人?
他張著嘴巴,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龍澤不快瞪了他一眼。
裘洛這才合上嘴巴,然後暗自思考著︰出血,很疼!
他立即想起來了,硬著頭皮問自家主子︰「那個,男人和女人做這事兒,得有感覺,不能硬一上的!」
「她想要我!」回答他的是肯定的語氣。
龍澤雖然不曾有過女人,至少他感覺得到當時那個女人是想要他的。
裘洛難住了,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主人的雄偉上……
生生地咽了下口水,才說︰「主人,能不能,將睡袍撩開……」
才說完,就感覺到一抹殺人似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在他以為脖子就要被扭斷的時候,龍澤不太情願地將自己的睡袍撩開——
裘洛自認為在男人中,也是人中龍鳳,個中翹楚了。
但是他此時,自卑了,主人那高高的隆起,甚至還是平靜狀態下,就已經很……大,很一大!
如果起來……
他正想著,那個東西竟然慢慢地起來了,然後撐得更高,更一挺——
裘洛倒抽口氣,天哪天哪——
沒有一個女人能承受這樣的巨大,即使是西方女人也一樣!
那麼疼是正常的,出血也是正常的……
裘洛不禁對主人看上的女人表示同情了,這得……多疼!
龍澤睨著他,裘洛嚇了一跳,然後乖乖地獻計︰「如果實在不行,主人可以……」
他低低地說了幾句……
龍澤看了他一眼,然後迅速地起身上樓。
裘洛看著主人完美高大的背影,還在用手比較著大小……
太傷他的男一性自尊了!
龍澤來到樓上,看著那個小東西竟然蜷在他的被子里,只有一個小腦袋露在外面。
他眯了眯眼,大手猛地掀開被子,下面自然是她一絲也沒有掛的白一女敕身體。
想到裘洛的話,他毫不客氣地俯身吻住她的小嘴,大手有力地在她身上探索著……
溫安安哼了一聲,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熱,好熱好熱……
伸出小手,去踫觸那灼一熱的來源,抱住他的肩背,只覺得好安心!
龍澤吻了她一會兒,感覺她也沒有什麼反抗的意思,于是按著裘洛所說的,開始解開自己身上的睡袍,然後釋一放自己,地喂到她的小嘴里……
她還是昏沉睡著,以為那是他的唇,本能地吮一著……
一股悶哼從他的嘴里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