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收購愛尚失敗,損失慘重,姜家受到影響,四大家族的名頭名存實亡,溫氏集團注資愛尚,愛尚成為溫氏集團的子公司,這一驚天逆轉讓溫皓文心情大好,晚上就約了一幫朋友去酒吧喝酒。
沒想到居然在酒吧里踫見了蕭致遠和姜少鋒,想到他們兩人見到他時扭曲尷尬的臉色,他就不由一陣志得意滿。
凌晨一點溫皓文才帶醺然的醉意回到家里。
寧舒倩坐在客廳里看電視等他,見到他回來連忙迎上去︰「皓文,你回來了!」
「今天晚上有應酬,所以回來的晚了,你怎麼還沒有休息?」溫皓文任由寧舒倩替他月兌了外套,取下脖子上松垮垮的領帶。
「當然是在等你!」寧舒倩柔情似水的看著溫皓文。
溫皓文借著微醺的酒意看著寧舒倩,因為打了幾次排卵針,她的臉色不太好∼,皮膚在暈黃的燈光下顯得有些粗糙,失去了往日的彈性和滑女敕,原來眼角細細的紋理他只覺得妖嬈,如今深刻了幾分,竟然呈現出她這個年齡該有的老態。
她今年大概三十六還是三十七……
他不由嚇了一跳,她竟然這麼老了!
思及至此,他的腦子里不由想到一張潔白玉如的臉來,這樣想著他的目光變得迷離起來,眼前寧舒倩的身影一陣扭曲,就化作另一個青春嫵媚的身影,潔白如玉的臉絕美迷人,一雙丹鳳眼似是能勾魂攝魄一般,撩得人心癢難耐。
豐滿挺立的****,縴細妖嬈的腰肢,挺翹滾圓的臀部,潔白修長的玉腿,讓溫皓文一時間血脈噴脹,熱血沸騰。
「皓文……」寧舒倩見他雙眼赤紅,喉結不停的滾動,哪能不知道為哪般,一雙玉手在他的身上便是一陣挑逗撩撥。
「小妖精,看我今天不弄死你!」說著便似餓虎撲狼一般朝著寧舒倩撲,就這樣將她壓在地毯上,就是一陣胡天胡地。
當身體挺進他肖想以久的秘地時,沒有想像中的青春緊窒,反而是熟悉的松馳,他的一腔熱血瞬間猶如被人當頭潑下一盆冷水似的冷卻下來了。
迷茫的思緒一下子就清醒,看到躺在身下的人是寧舒倩時,覺得興致闌珊,也失了心情。
「皓文,我想你的……」說著寧舒倩的手便探到二人交纏的地方,就是一陣撩撥。
寧舒倩到底和溫皓文生活了十五年,對他的身體了若指掌,自然知道怎麼挑逗他的,讓他無法抗拒。
溫皓文冷卻的激情一下子就被挑起,又是一陣胡天胡地,心里想著寧舒倩雖然年齡大了,那里也松馳,但是夠蕩,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卻也是別有一番滋味兒,心里這樣想著,便想著改天弄些道具來試試。
等弄完之後,寧舒倩混身青紫,溫皓文玩得肆意也痛快,心情不由大好,抱著她一陣猛親︰「小賤人,越來越會伺候人了!」
寧舒倩心里卻升起一股膽寒來,溫皓文哪里還是男人,分明就是禽獸不如,怎麼暴力怎麼玩,還掐著她的脖子……瞧著溫皓文似是意猶未盡,她連忙道︰「皓文我有事和你說!」
「什麼事?」許是喝了一些酒,他的身體躁熱難耐,此時瞧著寧舒倩一身青紫於痕,卻有一種殘酷暴力的誘惑,讓他又有些蠢蠢欲動。
寧舒倩連忙道︰「我听說馨雅事先屯積了愛尚股票,然後惡意炒**尚的股票,結果蕭家收購愛尚失敗,損失慘重,馨雅大賺沽清。」
綁架姜若茵,嫁禍給溫馨雅,讓溫馨雅和姜家撕破臉,趁著蕭家收購愛尚,對付溫馨雅是她的目的所在,但是誰也沒有想到,最後蕭家收購愛尚失敗損失慘重,姜家四大家族之名名存實亡,溫氏集團注資愛尚,愛尚成為溫氏集團的子公司。
溫皓文因為喝了酒而潮紅的臉不由一陣扭曲︰「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那人給她打電話,她這才知道這件事,但是她自然不會說出來︰「是如雅說的,因為夏家之前和愛尚有合作,所以夏家就悄悄查了這件事。」
溫皓文雖然剛愎自用,但是到底在商場多年,仔細一想便想通了許多關節︰「我以為是老頭子出手對付蕭氏集團,和蕭氏集團打擂台,還奇怪為什麼溫氏集團的資金沒有任何動作,原來這一切是溫馨雅搞的鬼,溫馨雅那個小賤貨,居然連我都瞞在古里。」
寧舒倩道︰「這麼大的事,溫馨雅一個流落在外十五年才回到溫家的小太妹怎麼做得成,會不會是爸爸暗中幫她?」
溫皓文的臉色又是一陣扭曲,額上的青筋不停的跳動著,顯然她是相信了寧舒倩的話。
寧舒倩一臉傷心難過的看著溫皓文︰「皓文,爸連溫家對付蕭家這麼重要的事都不告訴你,如果爸早點告訴你,你也不至于為了溫氏集團而在姜氏集團大樓受辱。」
「那個老東西!」溫皓文想到之前他在姜氏集團大樓受辱的事,更是氣得一腳踹到沙發上,因為喝了酒通紅的臉,赤紅的眼楮,讓他看起來面目猙獰到了極點。
寧舒倩看著溫皓文︰「自從溫馨雅回到溫家之後,爸就變了,處處都向著她,她不過只是一個流落在外十五年的小太妹,我真不知道她到底哪里好,讓爸處處維護他,甚至不拿你當看。」
溫皓文的面容又是一陣扭曲,又手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突顯,顯示出他此時憤恨暴怒的情緒。
寧舒倩哭哭啼啼道︰「皓文,爸太偏心了,心里只有溫馨雅這個孫女兒,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看樣子溫氏集團遲早是溫馨雅的,你辛辛苦苦管理著偌大的溫氏集團,將來卻要替溫馨雅做嫁衣,我想想都替你感到不值。」
寧舒倩的話,讓溫皓文目眥俱裂,一股憤恨不甘混合著暴怒,將他整個人席卷︰「溫氏集團是我的,我才是溫氏集團的繼承人,那個老東西想讓我替溫馨雅那個賤貨做嫁衣,休想!我是不會讓他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