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性先觀察周圍環境的白光,華麗麗的跟丟了謝心和阿忠,還是在從一進門就跟丟的。
AnKe,粗粗看來也就是一家裝修很好的酒吧,櫃台很寬大,有三位調酒師,好多好看的的酒杯擺在櫃台上。
白光看了一圈沒有找到謝心,撇了一下樓上看到一個很像謝心的身影,白光便追了上去。二樓都是隔音效果良好的包間,一路往里面走,也沒看到看到個人。
正猶豫間又看到那個身影往樓上走去,白光叫了一聲沒有人回復,便跟了上去。
三樓是房間,從門把手的數量來看,應該是比包間大些的房間。
看到盡頭有一個穿侍者服侍的男人,白光想要詢問一下,結果剛走到那個房間門口,侍者已經坐電梯下去了。
而這時走廊盡頭的門開了,那是個男人。
有些長的=.==劉海整齊的梳在兩邊,露出光潔的額頭,細長的眼楮不大,眉毛也是細細長長而且很黑,五官俊秀冷毅,薄薄的唇緊緊的抿在一起,整張臉都給人一種冷硬的感覺。
男人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穿著一身黑的發亮的西裝,眼楮在看到白光的一剎那,讓白光有一種在發光的錯覺。
這個男人太過惹眼,太過讓人難以忘懷。
就在白光還在看著男人的時候,男人淡淡的說了一句︰「進來吧。」
那口吻就像是特意出來找她告訴她的一樣,以至于白光也就進去了。
「小左的效率越來越高了。」男人轉身進門的時候聲音很輕的說了一句,白光沒有听清楚。
「什麼?」白光環顧一圈沒有見到謝心和阿忠,剛想開口,男人便讓她坐。
白光就那麼愣愣的坐下了。
她以為男人是認識謝心的,或者謝心馬上就來,這個男人讓她坐下等一下。
因為,男人那麼自然那麼吸引人的氣息實在是,一點要做那種事的征兆都沒有。
所以當男人喝完一杯酒,面帶微笑的看著她幾分鐘後,白光坐不住了。
正想開口說話,男人卻已經起身坐在了她身邊︰「還真的是第一次啊。」
男人的話語太溫柔,亦或是聲音太好听,饒是白光那樣的身手,也沒有在大腦理解出那句話的意思前,躲開男人的那個吻。
當清涼的觸感慢慢變熱變得更加火熱前,白光反應了。
自己被吻了,自己被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強吻了。
終于明白自己的初吻沒有了的白光,猛地發力推開了正在進攻她雙唇的男人。
看著臉紅的快要哭出來的白光,男人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推開自己的。
沒想到瘦瘦的樣子竟然有那麼大的力氣,只是這般委屈的模樣,做作的有些過了吧。
男人咧開沒有什麼血色的嘴唇,露出白白的牙齒,左邊臉頰上還有一個淺淺的酒窩。
男人的笑很溫和,甚至還好心情的沒有生氣變臉色。
但是看在白光眼里就是流氓的無賴,想到自己剛才竟然沒有防備被偷襲到,臉上更是多了幾分怒色。
饒是再封閉隔絕的特種兵生活,早也不再年少的白光也還是知道剛才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站起身,快步走到門邊開門,剛開了門就看到門外站著一個穿著薄薄的純白T恤的年輕女孩,淡淡的妝容顯得女孩更加楚楚動人,白光窘迫的奪門而逃。
沒有看到隨後而來的男人在看到門口女孩時的失落與玩味。
白光慌不擇路的迷茫了很久才重新回到一樓。
出了三樓的地方都是暗暗地燈光,白光一路跑到了酒吧門外吹了一陣熱風才慢慢尋回一絲理智。
回頭看著安客不斷變換的顏色,正了正身子,一仰頭,「不就是被親了下嘛,都是成年人了,就當跟外國友人來了個見面吻好了。」
安慰好自己猶在回復平常律動的心髒,白光仰著頭回了酒吧。
她不知道的是,她現在的神情開始有幾分像是謝心的脾氣了。
白光回到酒吧坐在了調酒師面前要了一杯酒,調酒師說了一個名字,白光便點點頭。反正也不知道喝什麼好,隨便了。
發短信詢問謝心的位置,收到回復便坐在吧台等。
過了十多分鐘,白光才看到滿面紅光的阿忠帶著東倒西歪的謝心回來。
接過喝的有些暈的謝心,
「你為什麼讓她喝這麼多酒?」吼了一遍阿忠沒听到,問了一遍,就說自己去結賬。
帶回來一個穿著西裝的四十多歲的斯文男人。
「這位小姐,你們的所有賬單我們老板已經付過了,算是對剛才的誤會的一點補償。」白光尷尬的別過了眼,男人雙手遞了一張名片,
听著男人正式誠懇的一再道歉,白光只好伸手接住了名片,帶著謝心走了。
原本只當是一場並不怎麼嚴重的誤會,以為兩人再不會有什麼交集,卻不想竟然還有以後那麼深入的了解。
帶謝心回到家,謝心已經睡得不知身在何處了。白光奇怪,自己在酒吧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一個小時,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喝的那麼死。
「想醉的時候自然就醉得快。她喝的也確實不少。」阿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看著站在樓梯旁邊的白光,「謝心胃不好,明早起來讓她喝些藥。」阿忠沉著臉難得正經的說道。
白光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那你還讓她喝這麼多酒?」
阿忠听了並沒有反駁,「我給小狗準備了吃的,讓她自己喂,再餓一晚也沒事。」阿忠站起身,打算走了。
白光送他到門口,阿忠轉身,很正經的對白光說︰「謝心的朋友並不多,但是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她對你這麼毫無防備,我希望你能不要騙她。」阿忠的神情太多于認真,所以白光對這些話有了很長久的記憶。
「謝心別的都不好,但是對于朋友,她還是很用心的。以後你就會知道了,前提是在你背叛她之前。」不要像代軒之一樣,進了她的心,還要再扒皮撕肉的出來。
「背叛?」白光很不能理解,背叛這種詞語,是用在這里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