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離開警局最先聯系的是阿忠。他跟著謝心也有段時間了,問問謝心認識的高官還是可以的。
其實是除了阿忠也沒有其他人可以用了。
打不通阿忠的電話,林才嘆了口氣,任命的把電話打給了維恩。
剛才在那個警官面前林撓了撓頭,主要是要打開耳麥上的成像設備。
把那個警官的照片發給維恩,讓他查到他的詳細資料,自己再對他的軟肋下手,威逼利誘都可以。
只要,能把謝心弄出來。出來了才能拜托他們的監視,才能商量對策。
讓維恩出手,其實是一個繞的最遠的方法,耗時耗力還未必可行。但是沒辦法啊,讓我打架搶劫行,救人嘛,得多走幾步才行。
如果不是白光丟了魂似的樣子,林也不至于這麼郁悶。
開著車回到Anke,林沒費什麼時間就找到了夜帝。
「謝心的事,還得麻煩你了。」林只管說著,你能不能派上用場,試了再說。
「應該是國際刑警的人。」夜帝聲音有些沙啞。靠在床頭,精神也不怎麼好。
「按照謝心和喬家郝家的關系,他們不可能不出手。」
「有多大把握?」
「看他們的寶貝孫子有多大說服力了。」
「什麼意思?」
「郝家三代軍人。郝老司令希望自己唯一的孫子也能當兵,費了很大的力氣,是謝心說服了郝伍去當兵。郝老司令要認她當孫女,謝大小姐給拒絕了。」
林沒話說了,這樣的女子,唯謝心一人。
「喬家一門出了很多的政屆要員,不光是在京城。郝家一個嫁給了喬家,所以他們兩家關系很好。雖然沒有唇齒相依,但也是一個利益共同體。至于謝心,她救回了喬家的獨生子喬帥,所以……」
「……沒有再認她當什麼吧。」
「沒有。」
「你,能幫上什麼忙?」林挑眉,斜這眼看他。
「哈哈哈,歐洲第一佣兵,果然聰明。」夜帝低低的笑著。
「我現在只是一個酒吧的老板,不過是客人比較多,茶余飯後告訴我了不少閑話而已。剛好,有個人說,他見到了,阿忠。」夜帝笑的很和善,盡量顯示著自己的無害。
「那就,謝了。」林站起身,看著夜帝的表示。
虛弱的男人揮揮手,示意旁邊的手下帶林。
走到門口,林轉過身,看著床上的男人,
「澀科斯是不好戒,但也確實有人成功戒除了。」
夜帝笑了,「我知道了。」
為了一個戒除幾年的毒癮,還是那種癮,確實是真愛吧。
林忍不住,不去希望他能收獲那個的心。
就像自己還在期待那個太難得到的人一樣。
林剎住瘋狂的思念時自己找到了東躲西藏的阿忠,還有那個罪魁禍首,空慕雪。
「謝心怎麼樣了?」女孩急切的問道。
「拜你所賜,去吃幾天牢飯。」林的語氣不怎麼好。
但是看清女孩臉上的淚水和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後,臉色黑了。
「媽的,連孕婦都不放過。」再見到那個刑警,一定打到他不能搞大別人肚子。
「林,我妹妹先拜托給你,我去找喬家的人。」阿忠繃緊著臉。
林畢竟不是京城的人,自己好歹見過喬帥,他們不可能不救謝心,只是得讓他們加快速度。
「哥,不要。」空慕雪害怕的急急抱住阿忠,眼淚停不住。
「放心,不會保護你。」林以為是女孩以為自己沒有實力。
阿忠確不住的搖頭。保證了好久才哄睡了妹妹。
「阿雪快要生了。」阿忠皺眉。
「她的血型,很稀有。她快要生孩子了。」阿忠有些慌亂了。
「……」我還能說什麼?
「我去找律師。」說完這句話,林走了。
謝心,你身邊的都是什麼人啊?
林打電話給張梁濤,讓他找了最好的律師,自己則開始聯系自己的勢力。
左烈,黑頭發黃皮膚,總還是知道血濃于水的。
雖然不想對老人下手,但威脅還是可以的。
林的臉上露出一絲狠決。
謝心,多久都沒有人能讓我動用這份關系了。
搞的身邊的人都馬不停蹄奔走想辦法的時候,死丫頭喝著白白的大米粥,悠哉悠哉的玩著找地雷——喬家勢力的幫忙。
還有一個悠哉悠哉的人恍恍惚惚的接起了家里的座機。
「白光?你在家?謝心在哪?那個從哪里冒出來的林讓我找個律師,他要干什麼啊?」
「……」
「白光白光,你有在听嗎?謝心跑哪里去了?叫她接電話。別讓她整天都跟一些來路不明的人接觸……」
「恩。謝心,」白光還在恍惚,叫了一聲沒有人答應,才,昨晚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家。
也不和張梁濤解釋,直接掛斷了電話打到了林的手機上。
「謝心遇到了一點麻煩,你出來我給你細說。」林把白光約到了找到的律師事務所,說了所有事。
「去醫院。」白光突然打斷律師的分析,對著林急忙說著。
「她剛出院兩天,申請保外就醫就可以。律師,就是這樣我們趕緊去。」白光已經風一般的跑出去了。
林抓著律師飛奔著跟上去。
到了警局,還是動用了郝家的勢力才在第二天申請到了。
謝心捂著傷口,「疼死我了,你就不會輕點。真的好疼的好不好。」
昨天為了讓她有點病人的樣子,林在她傷口上打了一拳。
「你要用你一生的時間來償還我。」謝心兩眼淚汪汪的控訴著林。
「好好好。」被折磨的不堪再听的林什麼都答應。
眼巴巴看著白光希望她能解救自己,可惜人家還是保持兩眼放空的狀態,于地板深切凝望。
還是自家的醫院,還是自己專屬的病房,謝心頗有些傷感。
「要是讓我媽咪看到我帶著手銬在病床上,一定會哭的∼」癟著嘴可憐兮兮的看看左烈,看看自己右手腕的手銬。
「這是規定。我會派人守在門外保證你的安全,這一點毋庸置疑,我有這個權利和必要。」左烈恨恨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