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有了自己的擔當,開始做著不喜歡的事情,只是因為這個社會說你必須要做,為了家認為了自己,不喜歡也要去做好,甚至都沒有人,再來跟你說一句,做的真好,贏了三根棒棒糖。
現在,只有自己,只有自己了。
「想什麼呢?」喬帥把車開到宏宇門口停下,問一路沉默的謝心。
「三哥,我們長大了,分開了,必須要做自己的事情了,哪怕沒有人問我們願不願意,都得做得很好了。」謝心閉著眼,不想睜開。
「我們分開了,是去開疆擴土的,將來再見面,各自爆家當,家當越多,我們再見面的機會才會越多。就能夠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了,」喬帥看著旁邊二十八層的宏宇,滿眼都是笑意。
「將來,在我的娛樂王國里,你想跟哪個明星合影只要一個電話就好。我想開什麼車了,去你車&}.{}庫挑一輛就好,萬一樹大招風了,還有郝伍呢,你想想,將來,這京城都是我們的了。」喬帥把老的話听進去了,謝心看著仿佛在發光的三哥,臉色開始好了起來。
「我們,來制定京城的游戲規則。」這才是謝心最感興趣的事情。
恢復斗志的下了車,一路微笑進了大廈的門,笑容僵硬在臉上。
對面不超過十米的地方,是一個濃妝艷抹的挽著代軒之的胳膊,兩個人正往門口走去。
謝心就這麼毫無準備的出現在了同樣毫無準備的兩個人面前。
周圍來來往往的人,有宏宇的,也有不是宏宇的,有的一臉擔憂,有的大搖大擺停在一邊準備看好戲。
謝心笑容退去,慢慢的走向前,走過代軒之身邊的時候,華文文故意靠在了代軒之身上,還惡心死人不償命的說了句︰「軒之,我想吐。」
已經走一步的謝心腳步晃了晃,最後還是站穩了,安安靜靜的走了。哼,逞一時口舌之快有什麼用?很快,我就會讓你們失去所有我正在奪回的東西。
代軒之根本沒有看華文文,轉過身看著謝心一步步走進電梯,垂下眼,再有十天。
再忍耐十天就好。
華文文和代軒之的訂婚宴安排在九月十六號華文文生日當天宣布,生日宴訂婚宴一起過,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這個消息。而謝心,不會出現在被邀請名單上。
華文文心情大好的想著,忽略代軒之推開她的舉動,撐著臉上的勝利笑容,慢慢跟上前面男人的腳步。
代軒之想的,則是再有十天營業執照就能拿到了,就要月兌離代家了。你們認華文文這個準媳婦,你們盡管去認好了,我不會出現的。
各自心懷己事的一對璧人,成雙入對的照片席卷各大報紙,謝心看不到,把自己關在辦公室里,做自己的事情。
在沒有實力之前,什麼話都不用說。
同樣,在沒有領結婚證之前,什麼承諾都沒有用。呵呵,現在離婚率這麼高,什麼都拴不住一顆要離開的心。
謝心要忙的事情有很多,最重要的一件就是接回家。
晚上的時候跟維恩確定了時間,看著多起來的文件,一夜無眠。代軒之,就算你給我了訂單,給我讓了客戶,但是那又怎麼樣?你一樣,還是找了個借口,走了。
哼。求我也不會讓你再回來。
胡亂的想了很多事,卻一件都想不出個頭緒,最近夜帝的辦事效率太低了。拿起電話撥通了那個男人的電話,「我不知道在這京城里還有夜帝查不到的人?」
「抱歉,他們的身份很復雜,我還在查他們的上家。」夜帝依舊低沉的磁性聲音,好听的通過電磁波傳來。
謝心忍住夸他的沖動,不耐煩的把自己摔到床上,「不管怎麼樣,明早我去找你,我就要回來了。萬一他們再搞動作,我可受不了。」現在身邊連個能用的人都沒有了。
「……為什麼還要等到,你現在也好。」夜帝低低的聲音似乎更低了,謝心想了想,抓了件外套離開了公司。
開著公司的公車,謝心吐槽了一路,臨下車的時候還踹了一腳,有些年月的悍馬默默的承受了所有的不甘,看著那個暴躁的女孩進了安客。
「大小姐,這邊請。」剛進門,值班經理客氣的親自領著謝心進了夜帝的房間。毫不客氣的坐下,謝心一臉的興師問罪。
「這是資料,你要是只想找個人出出氣,這一群都可以。」夜帝遞一疊資料,謝心翻翻看看,沒什麼感覺。
「你說,這些人能有什麼背景?有什麼好復雜的?」謝心扒拉著資料,苦惱的看著。
「他們是最底下的小嘍嘍,這是比他們高一級的,」夜帝又拿出幾份資料,照片上的人看起來都有了些氣勢的感覺。
謝心看完了,問夜帝還有沒有更上一級的,夜帝點點頭,卻沒有拿東西出來。
「謝心,」夜帝第一次這麼正經的叫謝心的名字,還是在自己的安客里。
「恩?什麼事?」謝心已經把幾個人的資料分好了,大致是四方勢力。「是不是這樣?」謝心睜著大眼楮,看著夜帝。
「對。」笑著看著謝心,「你確實很聰明。」只是還不夠,狠。
「那,上一層的呢?」謝心以為夜帝有不能得罪的人,所以不想牽扯進來,也不著急,反正你已經答應幫我了,只要把資料給我就行。
「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夜帝笑著,低沉的聲音,暗沉的燈光,所有的一切環境都只是為了襯托這個男人男女通殺的臉。
謝心看著夜帝,有種有獎問答的感覺,皺皺眉頭,「你不想白光了?真是花心。」謝心哼了一聲,轉過頭不再看夜帝。
「你覺得,你今天之所以能坐在這里給我甩臉色,是因為什麼?」夜帝眯著眼,笑了。謝心听到這句威懾力十足的話愣了一下,轉過身看著此刻不甚清晰卻好看到不得了的臉。
「這張臉在你頭上,真是,糟蹋了。」謝心心里這麼想,也就這麼說了。她知道夜帝生氣了,卻不知道其他人在听到這句話後,還能活多少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