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心看著何的背影,問白光︰「我要成為何那樣的人。」
白光看了一眼所謂的何,冷冷的回了句︰「還不如有時間去看看你姑姑,比她強多了。」
「哎呀,是他們不讓我當兵的嘛。」像想到了什麼一樣,謝心突然不說了。
「當兵要服從命令,救就你被寵壞的性子根本就不會好好听話吧。」白光跟在她後面,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剛當兵那會認識的死黨。一樣的叛逆不羈,最後還不是被整治地服服帖帖,和自己出生入死好幾年嗎?
人都是會改變的。
「人都是會改變的。」謝心說出了這句話,推開西館的大門,走了出去。
一瞬間站在陽光下的感覺,很光明。謝心捂著眼楮站在原地,白光摟著她帶路上了車,先奔到了醫院。
全身檢查做下來,已經下午六點多了。對于檢查結果,謝心不想說,先回了謝以卿住的醫院,謝心心里是很忐忑的。
「你要相信我的判斷。」白光告訴了謝心謝以卿的反應,只要倆姐妹坐下來好好說話,把以前的事情都說開了,就能好好的相處。
謝心一路上都在問和好的可能性有多少,到了醫院門口,卻有點不敢進了。
「周建也沒事吧?」謝心第N次問道,
「你想他斷左手我絕不廢他右手。」白光回答的都煩了。
「哦。」謝心點點頭,在門口深呼吸了好幾次才進去。看到謝以卿的那一眼,心里狠狠的罵了自己一句︰有什麼好害怕的。
謝以卿剛看到謝心的時候很激動,眼眶立馬就紅了,那她眼里,謝心瘦了好多。卻不是,她早就這麼瘦了。
「姐。」謝心叫了一句,謝以卿再也忍不住張開手想要抱住謝心,好不容易等到這一天的謝心立即就撲了上去。白光看著兩個人抱在一起的架勢,真是拿命換來的啊。
「姐,對不起,我一定會找人醫好你的。我保證。」謝心信誓旦旦的說著話,謝以卿已經不需要了。
「只要你沒事。」就這麼一句話,謝心等了多久?小時候玩兒離家出走,跑到了孤兒院,和那里的孩子王打架,被欺負一頓後,是謝以卿把飯給她吃,給她搶好喝的果汁,謝心說,希望有一個這樣的。謝以卿就「收留」她,睡自己的床,換自己的衣服,幫她出頭。
那時候的謝以卿過早的明白了如何維持自己的生存問題,受點小氣挨點小罵,竟然「養活」了謝心五天半。
那時候謝心被安如億找到了,謝心哭著非要謝以卿做自己的,謝龍誠才收養了她,取名謝以卿。那是他給自己的女兒取得名字,但是謝心出生的時候,安如億說自己做夢,夢到一個白胡子老頭給謝心取了名字,如此,謝心叫了謝心,謝以卿給了謝以卿。
剛開始謝以卿還有些拘謹的生活在新的環境里,每天看著謝心的驕縱生活,慢慢有了嫌隙。
在她眼,謝心改變了她的命運,雖然知道要比自己原來的生活要好,但是,心里還是有了,不滿。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謝以卿在謝家,再沒有對謝心如在孤兒院里的那樣的笑了。
「你有沒有事?他們有沒有打你?」謝以卿把謝心看了個遍,眼淚就沒有斷過。「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謝心對于這樣的場景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準備,如果謝以卿不哭的話,自己還是很願意待在這里的,但是現在要自己安慰她,實在是有些說不出口。更何況還有兩個觀眾在這里,謝心第一次想先離開謝以卿了。
但是又不能讓她擔心。謝心給白光使了好幾個顏色,安慰了謝以卿好一陣,還是周建看不下起了。「你讓她休息吧,你自己也好好休息一會兒。」說到底,周建也還是向著謝以卿的。謝心瘦是瘦,看起來還有點憔悴,但總感覺她不會有事,這次不就平安無事的回來了嗎?
謝以卿完全就是靠精神在支撐,現在看到謝心沒事,周建又這麼說,自己也確實有點困了,看著謝心瘦的尖出來的下巴和黑眼圈,一連催促她去休息。
謝心好心情的親了謝以卿一下,「我再來看你。」
「恩,不要帶著黑眼圈來。」謝以卿腫著兩只眼看著謝心,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謝心很受用。
「好的啦,我可不要再看到這麼大的兩只熊貓眼了,小心周建不要你了。」壞笑著離開了醫院,僅僅是走到電梯門口,謝心已經歪在白光身上了,「好累,想睡覺。」
「那就睡吧,我在你身邊。」白光攬著謝心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謝心就這麼站著睡著了,電梯到一樓的時候,白光看她睡得熟,打橫抱起來往車邊走,一點力氣都不費。
「你就可勁作吧。」感受著手里的重量,白光無奈的把她放在後排,心里想著,或許也怨自己,都是在自己走後發生了這麼多事。
以後,還是好好看著她吧。
到了家,方姨已經做好了晚飯,白光看看謝心的樣子就放她去睡了,自己也好好的洗了個熱水澡,心里分析著自己搜集到的資料。
如果真的是霍家動手,謝龍誠和安如億肯定當場身亡,這次也不會利用謝心兜這麼大個圈子。看著但還是搜集到的資料,霍家的手段殘忍狠毒,無一例外絕對沒有活口。白光見過惡人,知道那種一個大致的壞的程度,但是從霍家不完整的資料來看,根本就沒有上限。
但是沒有足夠的證據,沒有人敢輕易撼動這個百年大家族。大家族長久以來的勢力發展,畢竟聯系當地的一切,龍城三分之一的話語權還是建立在財產估算上,如果在黑暗處,他們是絕對的王者,畢竟龍家已經勢不如前。
看著整理出來的龍城資料,白光最終還是把她它們封存了起來,猶豫著還是沒有銷毀。沒有目的的,第一次對以往的做法產生了猶豫︰龍家,夜帝。
又是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