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心從夜帝那里什麼都沒有問出來很是郁悶,打電話去了老板娘踩點的酒吧。人聲鼎沸,而且還不是最火爆的時間點就有這樣的人氣和生意,謝心很滿意這家店。
跟老板娘呆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兩人都很滿意這家店,不管是地理位置還是裝修酒質還是侍者的素質,都是一流的。
「你確定要挑戰這家?」老板娘媚眼如絲,每到這種地方,就忍不住年輕好十幾歲。
「……看看,估計懸。」謝心老實回答,低頭勉強給她說了下勢力排位,老板娘拉著謝心去了吧台。
這種地方,吧台是最能打听到消息的了。
老板娘用那自己都分不清楚是什麼意思的漢語跟年輕的調酒師嘻嘻哈哈,天南地北的胡說,還裝作不認識謝心的樣子。
謝心懂她的意思,也找了個調酒師套話,不過顯然這張臉&}.{}就問不出什麼。而且很快,經理親自出來找了謝心,表示願意免費提供一個包間,還不小心的說出了現在外人根本訂不到包間的火爆生意。謝心看拗不過了,說不定是人家已經起疑了,裝作有點醉了,半推半就的跟著經理去了包間。
電梯一直上了頂樓,謝心半眯著眼楮,感受著加速度一路順當的停在了頂樓,也沒有什麼不好的直覺,出了電梯,一只手在口袋里發了條短信給老板娘。
經理甚是周到恭敬的把謝心請到一間包間門口,彎著腰做著請的手勢,謝心站直身體,裝作努力走直線的樣子,抬頭挺胸進去了。
進去後才這里並不是普通的包間。正對著門的一片區域確實是酒吧包間里應該有的東西,但是左邊還有一個更大的區域,一層粉紅色的薄紗垂著,但是還是能看清楚那邊的人影的。
謝心大致看了一眼,只有一個,貌似穿的還是一件白色旗袍。慢慢的走進去,這才看清楚的長相。
「何,好久不見您又年輕了。要不,我叫您何姐吧。」謝心調整說話的心情,帶著點恭維的語氣。
「大小姐什麼時候也學會說話了。」何笑著轉過身,笑吟吟的看著謝心,「坐。」
謝心依言做了,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臉上,也配著相應的笑容,「十二個月就會說話了,我媽咪一直怕我有什麼問題。」
「呵呵,事實證明,你只是太聰明了。」何還是笑著,走到了一旁的櫃子邊,打開門,「茶,酒?」
謝心看向一人高的櫃子,上中下,只有中間是罐罐,是茶葉吧。上下都整整齊齊擺放著好酒。
「何好品味,我喝茶吧,最近胃不好。」謝心收了點笑臉,降低到微笑的級別。
「新到的龍井,嘗嘗。」何拿出了一整套的茶具放在桌子上,還去洗了手。
「何,我覺得我喝水就好了,看著這茶具,我都覺得我是糟蹋了。」謝心笑笑,每次去郝老爺子家,都會被說教,但是奈何這個「聰明」腦子就是記不住一點能夠當做奉承用的皮毛話。
「呵呵,喝茶,喝的是個心境,你要是覺得糟蹋了,就是心不靜,有事求我。」何坐下,虔誠的模樣,很吸引人。
何的年齡,一直是西館排名第一的未解之謎,西館的勢力和影響,絕對不會是在一個毫無背景的手里,但是又沒有人知道她的靠山,這是不敢拿出來排名的未解之謎。
謝心看著何的臉,想到了自己的媽咪,這樣的皮膚,這樣的氣質,讓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一種獨立濁世的感覺,而且,何本來就很美。
典型的東方人臉型和身形,總是讓人感覺多一分臃腫少一分不夠豐滿,尤其是她穿著旗袍的樣子,能讓人心曠神怡。很養眼。
「謝謝。」謝心雙手接過茶杯,小小的,其實也裝不了多少水。
「趁熱喝吧,品一品。」何優雅地端起茶杯,小口的品著。
謝心也只好學著樣子用心的品著,慢慢的喝了幾杯後,還真的覺得比老爺子的茶要好喝。
「心理作用。」何簡單的斷了謝心的話,「郝老爺子今年的茶都是我送去的。」
「哦,怪不得他都不要我的了。嘿嘿嘿。」謝心現在笑的像個孩子,應該是這樣的笑的吧。
何很慈善的看著謝心,眼光深邃,有點像沒有看見謝心,而是在想事情,但是那雙眸子里顯影出的確實是謝心的樣子。
「你不用掩飾自己,在我這里,在西館。」何看了良久,終究像是放下了什麼一樣輕松地放下了茶杯,仔細的清洗了茶具收回到櫃子里。目光留戀的看了整個屋子。
謝心一直在旁邊靜靜地觀察何,今晚看到的,只是一個有點母愛泛濫的而已,全然不是西館名義上的主人,何。
「謝心,你想要這西館嗎?」。何坐在謝心對面,輕輕柔柔的聲音就這麼突然地飄進了謝心的耳朵。
謝心沒想到何會這麼直接的問出來,直直的看著她的眼楮,想要找出一點端倪,但是顯然目前的肯定是何了,而自己,還是太女敕,看不出來。
「我從昨天開始想要。」謝心老實的回答了。京城出來玩的人,有哪個不知道謝心大小姐說話從來隨心隨遇,從來不看應不應該說,是否說得對。
「好。」何笑了笑,從桌子嚇得抽屜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推到謝心面前。
「這是我在西館的全部股份,你簽字,就是你的了。」緊接著一支筆也被送到面前。
謝心不解的看著何。天上掉餡餅嗎?
何笑笑,「不敢了嗎?」。
謝心知道是激將法,但還是拿起筆看也不看瀟灑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何帶著謝心到門口當即就改了這間房間的密碼,換成了謝心的指紋。做完這一切,兩人重新回到包間坐下,何再次開口。
「京城的歷史綿延千年,當年延續下來的大家族有很多,他們在這里世代生活,適應現在環境的也都活的很好。何家,不爭不搶,家底也還是敗不完的。這里,最早是我的一個產業,後來他去世,便留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