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總結一下,吵架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語速快聲調高還要一直不停地說。就算沒有次了也要在氣勢上碾壓對方,大不了換成自己家方言,
記住了沒?」謝心滿意的看著幾個人點點頭,等他們又吃了一會,拎著東方去了應酬的地方。
王總石總劉總大老板的叫了一大堆,謝心一個也沒記住,這次來的早,看著晚到的兩個人悶了酒,感覺自己的頭也疼了起來。
環境再好的包間在兩圈酒杯轉下來空氣也都污濁了,謝心就帶了兩個人,東方開車就免了一場罪,負責給謝心擋酒的那個公關經理最後被灌的臉都青了。
「怎麼著?欺負人呢是吧。」謝心連說帶笑的站了起來,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著自己的憤怒,臉上的表情倒是沒有太大的破綻。
吩咐東方送走了那個人,謝心便喝便便發短信問了一點消息,然後用那些消息周旋著在場的幾個人。明明暗暗,真真假假,忽悠來了好幾個盟友轉移了自己的負擔,至少不是一邊倒的被人灌酒了。
最後還硬是從發脹抽疼的腦袋里擠佔了一絲清明記住了拉攏的一個老板,客套話說了一大堆,收下了那人的名片,叫了好幾聲老板什麼什麼的。
等到被放過的時候,已經快午夜了。謝心唯一記得的就是出門的時候想到了自己的手機還在手里,按了白光的電話,整個人就醉倒在馬路上了。
再醒的時候,白光一臉冰霜的看著她。「不錯嘛,要不要再來一杯,謝總裁?還知道給我打電話,還記得倒在干淨的地方,你怎麼不醉死在人家包間里,至少還有個全尸。」白光口氣沖沖的。
「你學壞了,白光。」謝心笑著,躺在床上翻了個身,還想睡覺。
「……」白光生氣了。但是想到了自己剛才說的話,確實學壞了。後面的話就怎麼也說不出來了,看到床頭櫃上的藥,把人揪起來灌了藥,才恨恨的放過了謝心。
「她怎麼樣了?」白光出門的時候見到夜帝靠在外面的走廊上問自己,沒好氣的堵了一句。
「目前還不用割胃。」白光心里有氣,說話自然不客氣。連帶的,晚上巡場的時候,也發了好大一通火氣。
謝心真的醒的時候,看著不熟悉的房間愣了好久,才想起來之前的事情。恢復清明的時候,連帶的頭疼也來了。
拿起手機看了看,五點五十一分,「啊啊啊啊,該死的生物鐘~~~」扔了手機,蒙上被子又賴了好一會,才慢悠悠的下床洗澡,找不到換的衣服,就找手機給白光打電話。
等到全部整理好出門的時候,已經過了跟醫院的預約時間半個小時。
「現在八點半,正是堵車的時候,打個電話跟人家說一聲。大概九點四十分能到。」白光逼著癱在後座的謝心說道。
「今天這情況,根本就去不了,就算去了,一生也不會給我化療的。再說了,最後一次,一天兩天也沒有關系的。」謝心開啟了撒嬌耍賴模式。
白光根本不為所動。「現在,你就老老實實給我待在醫院,直到做完化療為止。我親自看著你,不要逼我住在你家。謝心。」白光還是沉著臉,冷冷地攔著謝心撅著嘴。
「好嘛好嘛,你們都管著我,我不管了。我什麼都不管了。」謝心撥了電話,口氣還是有點不好的說了自己晚到,沒听那邊說了什麼,就把電話掛了。
躺在後座一只胳膊搭在頭上睡覺。其實也睡不著,就是閉著眼休息,不管白光看自己的眼神。哼哼~想道歉,看的心情吧。
白光則是想了好幾個方案制止謝心再喝酒,但是最後被自己排除之後,就剩下了自己回公司了。
白光想了想去謝心公司幫忙的可能性,最後決定當她的司機,這樣白天還可以休息一下,不耽誤晚上的工作。
「謝心,我跟說一件事情,從今天我去你公司上班,當你的專職司機。听到了沒有。」白光看著後視鏡叫謝心。
「知道了。」
「你再招聘一個能喝酒的,反正不準你自己再喝酒。」
「……恩。」
「快到了。」
「……恩!」最後一聲,已經明顯的不耐煩了,謝心翻了個身,差點掉下座位,索性坐了起來。
揉著眼,看著窗外,打電話給人事部要求找三個能喝酒的,以後就負責跟著她去應酬。又給東方打電話交代了自己不去公司,的再說。各種不耐煩。
「你在煩什麼?」
「我大姨媽還不來。」謝心馬上回答,癱在座位上,沒有一點形象可言。
「……到了。」白光以為是謝心在跟自己賭氣,急剎車拐到了醫院門口。晃得謝心磕到了頭。
「白光,就你這技術我拒絕你當我的司機。」謝心不滿的吼著。
「晚了。」白光臉上終于有了一點笑意。帶著謝心熟門熟路的到了那間病房,醫生已經在等著了。
「她昨晚喝酒了,看今天能不能做。」白光一進門就說到。謝心在旁邊靠著她肩膀,也不再說話。
「先做檢查看看。」醫生看了護士一眼,檢查。最後的結果是今天不能化療,謝心這才開始和白光討價還價。
「我那麼大個公司要養,我乖乖地待公司總行了吧,你跟我一起去不就好了,沒有必要非得在醫院。」謝心著急了。今天的文件堆到,再化療,根本就看不完的。
「不行就是不行。沒得商量。」白光難得的這麼強硬了。
「你學壞了。」謝心作可憐兮兮樣子,控訴著白光的惡行。
「……反正現在不行。你就老老實實給我待著。」白光硬是把謝心按在了病床上,自己坐在病房門口。
謝心看白光這次是認真的,氣歸氣,倒是沒有不自量力的再想逃跑的方法。打電話要東方把文件掃描了發給自己,借了醫生的電腦,在病床上處理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