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顧一愣,忙伸手去探沈涼時的額頭,問道,「你病了?什麼時候病的?現在有哪里不舒服嗎?天哪,你生著病怎麼還趕飛機,一點都不擔心自己身體嗎?」。
西顧這邊手忙腳亂了,擔心的問了一連串的問題,語氣之中有心疼,也有訓斥,覺得沈涼時太亂來了。
可是沈涼時呢?
此時此刻無知無覺的,甚至唇角還帶著笑,西顧詫異,「你笑什麼?你到底怎麼了?哪里生病了?」
沈涼時抓住她有些微涼的小手,放在自己唇邊親了一下,然後帶著她的手貼上了自己的胸口。
隔著灰色打底羊毛棉襯衫,西顧感受到男人遒勁有力的心跳聲,溫熱的氣息逼向她的臉頰,他開口,「這里!」
「這里生病了,相思成病!」
西顧眼波閃了一下,面上一紅,伸手就要抽回自己的手打他,手卻被她握得更緊了。
「別鬧,符藝在前面!」
西顧慌神,停下了動作。
前面開車的符藝輕咳一聲,說道,「沈總……我什麼都沒看到!」
西顧︰「……」
是不是有點欲蓋彌彰了!
……
西顧突然離家,自然要跟母親說一聲的,不過編造說法西顧沒有參與。
西顧不知道沈涼時怎麼做的,反正一個電話出去,她似乎真的就一點事兒沒有了,因為沈涼時說︰搞定!
玉溪路別墅門口,西顧下車,臉上紅紅的,直接來了別墅,目的性是不是太明顯了一點。
下車後,符藝表情到是沒有什麼變化,迅速驅車離開了,沈涼時囑咐他中午讓人送點新鮮食素用以做中飯,符藝應了。
符藝的車子開走,西顧就有些緊張了,沈涼時走,伸手拉住她的手,帶著她往別墅里面走。
打開房間的門,這里一切如舊,沈涼時將外套放下,讓西顧坐,他起身去了廚房。
西顧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沒有短信也沒有未接電話,似乎沈涼時真的搞定了一切了。
沈涼時出來時,手里端著兩杯水,將兩杯水放到桌子上,說了一聲「燙」,示意西顧暫時別喝。
西顧「哦」了一聲,抬眸,便感覺到壓迫性的氣息從頭頂襲來,她仰頭的剎那,男人的額頭貼著她的鼻息一起,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他的一只修長白皙的手貼上她的下巴,幽暗深邃的眸子糾纏住西顧的所有表情,低沉著聲音,問她,「想我嗎?恩?」
那聲「恩」帶著輕微的鼻音,摩擦在西顧耳旁時,帶來她輕微的顫栗。
似是被蠱惑,西顧抿著唇,終是低低「恩」了一聲,說,「想。」
「多想?」
他似乎不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開他,性感的嘴唇幾乎是貼著她的唇吐出氣息和她說話。
另一只手撐在沙發上,這般的壓迫性,讓西顧無處可逃。
西顧誠實回答說,「很想。」
的確是很想,她不想去壓抑自己內心的某些情緒,對這個男人,她是很想,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想。
先前她所有的不安與害怕,在他出現的那一刻,在她的氣息纏繞住她的那一刻,悉數沉澱了。
不是嗎?
沈涼時似乎是很滿意這個回答,捏著她下巴的那只手輕輕一挑,兩個人的嘴唇準確無誤的貼合在了一起。
西顧的身子被迫仰躺在沙發上,承受著這個男人的霸道索-吻。
說是霸道,那真的一點都不溫柔,他的舌頭迅速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軟舌糾纏在一起,同時濕熱的大掌握住她縴細的腰肢,下一秒,便整個的將她放倒在沙發上。
他扯開她寬松的毛衣,在她白皙的肩頭和好看的頸部親吻著,長手從她的毛衣下擺探入,一點點的向上,滑到後背扯開了文-胸盤口。
西顧發出「唔」的一聲不適感,大腦被沈涼時撩-撥得有些暈暈乎乎,但是她還不至于完全喪失理智。
這里可是客廳,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她張口想要阻止什麼,卻感覺到男人的掌心已經罩在了胸口的柔軟處,並且用他所能用的取悅方式玩弄**著。
西顧想要說出的話最終成了一聲難耐的呻-吟,身子不由自主的弓起,修長好看的脖子線條讓男人更是愛的極致。
他溫柔著,也霸道著,他用最切實的親吻和**去表達他對她最切實的思念與需要,西顧的理智瀕臨在奔潰的邊緣,她得承認,她也情不自禁了。
她迷蒙著一雙眼楮看著他,而他的唇就那麼模索著吻住了她的唇瓣,深深的索吻,西顧終是控制不住的樓住了他的脖子,熱情的開始回應著。
這里是客廳的沙發,而此時此刻沙發上卻在上演著如火如荼的一幕,衣衫被沈涼時一一扯去的時候,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發生的,都是真的。
她居然可以如此放縱自己,到現如今這樣的地步。
她看著他,而他吻她,肌膚相貼的時候,身體滾燙的熱度綿延在心跳的一端重重的搏擊。
他似乎是著急的,但似乎又是不急的,他耐心的親吻她,熱吻和撫模遍布她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他溫潤的外表下藏著一顆野蠻霸道的心髒,他很強勢,強勢之中又刻意壓抑著一種蝕骨的溫柔。
他貼上她的小月復準備進入時,他再次親吻她的嘴唇,西顧的大腦已經暈乎了,承接他親吻的同時也在等待那一刻的來臨。
某些需求與,男人有,其實,也有。
可是就在那火石電光的一刻,西顧腦中恍然閃過什麼,忙喊了一聲,「沈涼時……」
男人額頭有薄薄的汗漬,摟著她問,「怎麼了?」
「措施……」西顧說,「我們需要做措施,不然,可能會懷-孕!」
西顧的臉很紅,可是此時此刻兩個人赤誠相待,彼此已經突破男女之間最尷尬和羞恥的一層,說出這樣的話,似乎也是正常的。
沈涼時抿著唇,黑色的眸子深深凝著西顧,然後,他低頭親吻她的嘴唇,一邊親一邊說,「來不及了,我試著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