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易雪回憶起第一次見到莫東恆時的畫面,那時候,她跟西顧,梁媛蓉一起在機場,看到莫東恆一步步的走。
然後,她的心莫名的跳動的很厲害很厲害,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可她能看到的人,只有他,只有他一個而已。
他走,像一幅畫,對她說的第一句話是帶著疑問一句的,「小雪?」
然後,他給了她一個寬厚溫暖的擁抱,時間不過一秒鐘,但是她卻銘記了很久很久。
眼楮有些濕潤,談易雪緊緊摟抱著男人,輕輕閉上了眼楮,眼角,有眼淚一滴滴的落了下來。
莫東恆察覺到了,他伸手去模她的臉,擦她的眼淚,親吻她的嘴唇,眼楮和臉頰。
將自己的額頭與她貼在一起,唇啜去她的淚水,「小雪,別哭,我發誓會一輩子對你好……」
談易雪搖頭,「東恆哥哥,我沒有不相信你……」
她只是覺得此時此刻的這份幸福,來得太不是時候,也太不易,她的東恆哥哥,有一天真的屬于她了,這簡直就想是在做夢。
莫東恆抱著的身體,兩個人一起去了浴室洗澡,談易雪還是很害羞,想說分開洗,但是兩個人已經發生了醉親密的事情,說那些,豈不是顯得矯情了一點?
而且,她身上真的是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放她一個人在浴室,他也不放心。
「你的手還傷了,沾到水不要緊嗎?」。
「沒事。」莫東恆一邊給她洗澡,一邊說道,呼吸有些不穩。
談易雪低著頭,不說話,太害羞了,記憶中第一次讓男人幫她洗澡。
而且,她還看到了莫東恆的身體……這一次,不是先前的在床上,許多東西其實只是感受到,未必看得到。
現在,是完完全全的看到,談易雪真的覺得自己會長針眼的,覺得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怎麼了?」看著談易雪面色潮紅,神情不太自然的樣子,莫東恆問道。
談易雪搖頭,「沒……沒什麼……」
洗完澡出來,兩個人重新穿上衣服再下樓準備做早餐吃飯時,氣氛明顯有些怪了。
最後,莫東恆轉過頭來看談易雪,說,「我們開車出去吃吧!」
那個時候的時間,已經接近九點,無奈,兩個人先前折騰太久了!
談易雪點了點頭,說,「……好。」
莫東恆「恩」了一聲,對談易雪說,「你先坐著等我一會兒,我上樓拿點東西!」
談易雪繼續點頭,說,「好。」
除了這個字,她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臉上,到現在還是紅的……
樓上,莫東恆去了書房,拿了車鑰匙和錢包,準備要走時,想起什麼,轉身又回到椅子上坐下,打開了電腦。
剛才,他的感覺應該不會出錯,談易雪是第一次。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可是他沒有感覺到處-女膜。
是曾經運動受傷撕裂了嗎?還是別的?
莫東恆這麼想並不是嫌棄或者懷疑,她只是突然想起母親先前電話中說過的話。
——小雪這孩子,四歲那年被人綁架過一次,受了很大的罪,最後才送到國外去調養了,四年前才接了回來,是個可憐的孩子……
莫東恆很快發了一份郵件給一位相熟的律師朋友。
這位朋友雖然不是C城人,但是在C城也認識一些律師同僚,莫東恆讓他幫忙查一下十七年前C城的綁架案卷宗,希望從中了解點什麼……
……
莫東恆下樓時,談易雪正坐在那里安靜的等,真的很乖,他讓她坐在那里,她就真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扯唇笑了一下,他走下去,听到腳步聲,談易雪轉過頭,看到莫東恆時笑了一下,「東恆哥哥,你來啦!」
莫東恆「恩」了一聲,走,談易雪起身,可剛站起來一只有力的手臂就將她帶入了懷里。
「東恆哥哥……」談易雪叫了一聲,有些詫異,東恆哥哥這是怎麼了?
「小雪……」莫東恆的聲音低低的,帶著點兒睡後的慵懶和嘶啞,听著磁性惑人。
「我愛你!」他說。
……
國內。
C城。
那天是周三,早上,沈涼時來接西顧,送西顧回學校。
不管現在周圍情況多復雜,多亂,她六月底要畢業,學業還是不能荒廢。
今天一早西顧再次嘗試撥打了哥哥的電話,依舊關機。
西顧不知道哥哥打算多久才將小雪送回來,也不知道兩個人未來的路怎麼走。
只能內心期望著,期望著一切可以順利,所有人都能幸福。
下車時,沈涼時拉了一下她的手,說,「不要擔心。」
西顧眼波微閃,她心中所想,他都知道,她心里顧慮,他也知道。
西顧說,「沈涼時,我越來越想嫁給你了!」
沈涼時听了笑,「你自然是想嫁給我,否則,你還想嫁給誰?」
西顧吐了吐舌頭,說,「我沒想嫁給誰?只是覺得,我越來越依賴你了,無法想象某一天你不在我身邊,我的日子會變成什麼樣!」
「傻!」沈涼時在她臉上捏了一下,訓斥的語氣,「我不在你身邊,會在誰身邊?以後再也的話,不許亂說!」
西顧嘟了嘟唇,「我就是隨便說說,你那麼較真做什麼啊!」
「不是較真!」沈涼時深吸一口氣,他說,「西顧,別讓我不安,行麼?」
「不安?」西顧眼波閃了閃,「你為什麼不安?」該不安的人,應該是她才對吧!
沈涼時伸手,在她臉上撫模了下,他說,「西顧,不是你依賴我了,而是我依賴你了!」
西顧听著這些話,心里暖暖的,她說,「我知道了,以後我不說了還不成麼?」
說完,趁著周圍沒人,踮起腳尖在沈涼時的唇上親了一下,說,「我不會離開你,一輩子都會陪著我,我跟你保證!」
沈涼時笑了笑,說,「好,西顧,你要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