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夫君吃定你 第一百章 他醒了

作者 ︰ 予感

感謝會員yunuo04送的花花和鑽鑽~

這章沒寫完,下章會繼續說南炎睿的計劃是什麼,先讓千雪安一下心吧!

一發章節名發現已經第一百章了,好快!

------題外話------

「登基……為皇!」

他頓了一會,最後,只淡淡的道了四個字︰

她深深皺眉,「是什麼路?」

「雪兒,要離開,有一條路,必須經過。」他目光復雜的看她,如是說。

也因此,他的計劃中,就不得不多增加了一些人,來保護她。

可是實在是發生了太多不可預計的事,無形中已將她拖下了水,而他自己亦是控制不住,只能任由自己將她帶進了深宮之中。

他說了,她真的不會多想嗎?他又有些後悔將她帶入皇宮了,+.++如果當初他送她離開時她不再回來,他或許永遠都不會讓她知道他的這個身份。而他,亦是可以在完成了那件事後,再去找她。做真正的南若寒,而不是皇子南炎睿。

他眼皮輕輕一抬,望著她,似在猶豫。

「你能告訴我,你打算怎麼離開這嗎?你的計劃,是怎麼樣的?」她很認真的看他,只希望他能對她全盤托出,不再隱瞞。

他眸光動了動,像是在應。

「若寒。」她喚了他,她發現比起叫他「南炎睿」,她還是挺喜歡這樣叫他。

沒關系,她愛著現在的他就好了。

她忽然沉默,撐著手直視著他。他亦是和她對視,四目相望間,他忽然想起了第一次在皚皚白雪中見到的她。可惜,那是留存在他心里最美好的記憶,卻又是他不願意讓她想起來的。

「你說的,我自然信!」

「我說笑呢!你也信?」她打斷了他。

「這些,我都會交給衛凌風替我解決。你不是說你已經為他準備了壯陽的藥,那這幾天,也該吩咐一下御膳房,讓他們適當……」

她沒吭聲,即使他不去,但那些秀女們總是要入宮的。

「你希望我去?」他也在問她。

「看情況,你在十五那晚該是全恢復了。那晚聖上給你辦了秀女宴,你去還是不去?」她試探的問,很想知道他的想法。

她得意的挑了挑眉,終于放開了他的鼻尖。

他瞪大了眼,驚恐的看她。

她頭微微朝他俯下,貼近他的耳朵,輕聲道︰「我有辦法讓你不舉,你信不信?」

「嗚嗚,雪兒,你要謀殺親夫嗎?」。

于是,她又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哼哼,看她不好好的治治他!

她臉又是一紅,果然這廝腦子里盡想著這些齷齪的事!

「沒想到你原來也那麼貪錢,不過,人家床上功夫可比他棒多了,這樣還不行嗎?」。他笑得邪惡。

他突然心塞,她怎麼會提到這個名字?難道衛凌風向她暗示了什麼?可他現在暫時還不能說,那誰誰金滿城,其實就是……

金滿城?

可她如今听到這話,卻以為他又在胡鬧,于是嗔了他一眼,不答反問︰「你憑什麼娶我?你的錢,是比那首富金滿城,還要多嗎?」。

其實他躺在地宮的這些日子里,大多想著的便是這件事情。即使他們之前拜過了堂,但她也是頂著別人的身份,他也該好好給她補償一次。

她想著想著就愣了神,卻冷不丁的,本在閉目養神的人,突然開口問了一句︰「雪兒,你打算什麼時候嫁給我呢?」

對了,她還沒有問他的計劃是什麼。他要如何計劃離開皇宮呢?可如今軒澈帝也只有他一個兒子,他離開了,誰來繼承大統?

可他願意嗎?

其實她很開心他恢復得愈來愈快了,可她卻不希望他和衛凌風換回身份,而寧願他一直待在這地宮里,讓別人替他去做太子。

但她並沒有馬上走,收完了針,她繼續趴在水晶棺材的棺材壁上,低頭靜靜的觀察著他。

過了一會,她凝聚在掌心的內力慢慢散去,之後,她快速除去了他頭上留置的銀針,打算讓他安安穩穩的在里面小睡一陣。

可他沒有和她解釋,也就讓她那麼認為好了。

其實剛才她說的那些話,並不完全對。能將他體內的血咒完全清楚的方法,確實需要用她的血來和他置換沒錯,但並不是因為她們的血有特殊的置換功能,也不是每一個雪女都能救他,而只單單是因為,只有她的血,才能救他。

她終于拿出銀針,快速在他的頭上刺了進去。他眉頭有一絲微皺,雖然她的手法極快,但每一入穴,那地方就脹脹的疼,刺激著他的神經。隨後,她繼續將內力匯于手掌,慢慢的放在施針的部位,來回運氣。那脹痛的感覺隨即消失了,甚至有一絲睡意朝他襲來。

他立即斂起笑意,不了。

「我讓莫無痕幫你畫下半身吧!」她也朝他笑了笑。

可她卻又黑了臉,誰要畫他下半身了!惡心!

「真的!不但可以畫上半身,連下半身都可以畫!隨便畫!」他好像不是開玩笑的。

「真的?」那她明天要記得帶筆墨來。

「那要怎樣?嗯……我繼續讓你在我身上畫畫,畫什麼都行。怎樣?」他又朝她笑了笑。

她狠瞥他一眼,又道︰「這樣認錯,我不接受。」

「不要啊,雪兒。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要放棄治療啊,快來治我,今天你還沒開始呢!」他苦苦的求道。

「南炎睿,你再這樣吃我豆腐,我就不幫你繼續治療了。」她警告他。

他「哈哈」的笑了一陣,也沒起身,依然安靜的躺在里面。剛剛他情不自禁的使出了力去強吻了她,如今只覺得體力似乎又不行了。才剛恢復一點,就這樣被他自己折騰了去,感覺好是可惜。可他面對她實在是控制不住,如今更是看得著吃不著,心好難受,身體也好難受。

臉忽的一紅,她即刻從他身上跳起,一刻不停的爬出了他的水晶棺材。

被他這麼一提醒,她這才注意到他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隔著衣料,正撐在她的臀後……

他目光輕薄的在她身上細細打量,又繼續笑道︰「你喜歡女上男下的姿勢?我看你坐得挺舒服的,可我有點受不了了……」

「什麼?」她瞪著他。

他笑了笑,「我不懂別人會不會,不過,即便不能長生不老,我也要吃了你!」

「所以無論是用我的血,還是我其他師姐們的血,幾乎都能達到同一個效果。只是我不知道世間是怎麼傳言關于雪國的事,或許,越是神秘的種族,他們就覺得越是擁有特殊的力量。說不定哪天,人們傳出吃雪女的肉能長生不老,那你們會打算吃我的肉嗎?」。

他眨了眨眼,似懂非懂的點頭。

「我們身上流的,本來就是普通的血。只不過因為從小就練習《冰魄內經》,所以身體可以抵抗零度以下的嚴寒。而那內經亦是結合了女子的陰氣,使我們的血流比別人流得要緩慢,但輸送的營養成分卻是加倍的。用比較專業的術語解釋,就是延緩了新陳代謝的速度,卻提高了新陳代謝的質量。如果你置換了我們的血,再配合你自身血液的重造功能,也是能達到這樣的效果的,你明白麼?」

她說著從他身上坐起,輕輕跨坐在他的髖部,繼續俯視著他。

她淡笑,「置換血確實也是我能想到的一個最好的方法,因為我身上沒中血咒,而且我們的血液也和常人有所不同。但卻不是因為像世人傳說的那般,雪女的血能解百毒,破百咒。普通人這麼認為,或許他們以為我們長期生活在高高的雪山之上,體質之所以和常人有所不同,是因為我們的血不是一般的血吧!其實不是。」

「嗯……」他看著她,眸中波光微微閃動。

「你是說,將你的血與我的血相互交換?」

他只是笑,「你現在知道,也不一樣嗎?我也不想你用那種方法救我。」

「若寒,你為什麼不老實告訴我,你身上中了血咒?」她難過的看了看他。

她又伸手去探他的脈搏,似乎是比原來強了一些,可那奇怪的脈象還是存在,亦是證明,他體內的血咒,一直沒有被清除出去。其實在她替他行針之時,試圖替他做過放血療法,以刺激他體內肝髒的造血功能,自動產生新的血液。可是,如今看來,放出的那點血是沒用的了。

「沒有。還需要繼續躺在這里。只不過可以,也可以動動手腳了。」

「那你現在是完全恢復了?」她撐起半個身,上下打量著他。

她想想也是,每天晚上她都會在子時以後進來在他頭頂扎穴,助他恢復內力。可他因為心脈太浮太亂,她很難把得準確,所以也不知他的意識究竟是不是醒著的。

「我動不了啊!我自己解散了自己的經脈,將自己的身體處于放空的狀態,所以說不出話,動不了身。如果不是你每夜過來幫我行經走脈,我怎會恢復得如此快?」

「那你怎麼沒動?」她反駁到。

他忽然無辜起來,「我這次可真沒故意瞞著你,早在你在我身上畫畫的時候,我就很想抓住你了,否則怎會允許你在我身上做那種事?還讓我翻身歪脖的睡了一夜!何其難受?」

她听後果然沉了臉,怒瞪著他,「那你為什麼還瞞著我?你瞞著我的事,還不夠多嗎?」。

「一直醒著,只是不好活動罷了。」潛台詞就是,她之前對他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他都知道。

「你什麼時候醒的?」她首先問。

她一邊大口吞著氣,一邊羞紅著臉瞪他。他亦是笑,特別愛看她那被他咬得紅腫的唇。

風千雪被他吻得喘不過氣,而他也似乎也有些疲了,終于松手放開了她。

非禮勿听,非禮無視,非禮勿念……

頓時,他的臉攸地一紅,即刻又轉身閃了出去。

他、他、他們兩個在干什麼?

那、那、那郡主,居然趴在他親親太子的身上……

可是,他看到了什麼……

也不知兩人是否動靜太大,突然,擱置在棺材邊上的水盆「 啷」一聲摔在了地上。許是聲響太大,站在石室外不遠的莫無痕一听見立馬折身返了回來。

她想掙扎,可他沒給她機會,緊緊的壓著她的腦袋,不讓她有分毫的挪動。他想好好的懲罰她在他身上做下的這些惡作劇,等他恢復好了,他也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跡,只屬于他的痕跡……

久違的親吻,久違的味道,和他口中淡淡的清香,仿若潮水一般的朝她涌來。

她還在瞪眼,他就已朝她伸了進來。

他半睜著眼,雙眸微微彎著,卻沒回答她的問題。可那放在她腰上的手,卻快速爬上她的後腦,在她撐起身子要看他的時候,他一手捁住她的頭,用力將她往他臉上壓去,準確無誤的侵上她柔軟的唇。

「南炎睿!」她驚訝的喊他,「你醒了?」

她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回頭,就已被那只大手整個扯進了棺材,就在她身子撞到他的時候,縴腰已被另一只手摟了。

「什麼啊!莫無痕人呢!」她剛要起身去找,突然就被一只大手猛地捉住腕部。

好不容易,她終于將他前半身擦干淨了,剛想回頭叫莫無痕幫她翻身,沒想身後早就空無一人。

見搓得差不多了,被搓過的地方還有些微微發紅,她便重新將毛巾丟進水中,擰干,又繼續覆在他的身上。唉,自己種下的惡果,現在還要她自己擦。早知道就不畫那麼多了,現在擦著好辛苦!這還是前面呢,後面呢?她還沒看到是什麼情況,不知莫無痕之前是不是已經將他擦得差不多了。

風千雪其實是看到了殘留在他身上的淺黑色墨跡,用毛巾似乎不太容易搓,就用手指沾水劃了一下。發現手指似乎比較容易將那些印記搓掉。而在他的肚臍眼周圍,她之前好像是畫了藤蔓的根,色彩過重了,留了好大一圈漆黑。于是,她就多沾了些水,再一圈一圈的搓著。

他手指慢慢縮緊,氣息開始有些不平穩了。她在干什麼啊!居然選擇在他還沒完全恢復體力的時候挑逗他!

那縴縴細指不斷的在他身上游移,從肩頭到手臂,再緩緩移到胸前,直至月復部。她似乎在他肚臍窩處停了一停,又惹火的在它周圍打著小圈。

然而,令她萬萬想不到的是,就在她的手指觸到他的肌膚時,躺著的那個人,忽的起反應了。

風千雪盯著他的臉好一會,又將毛巾放回盆里,洗了洗,再重新擦。這次擦他的身子,他寬闊的肩膀和胸肌讓她心頭不由緊張起來。他的身材怎麼能保持得那麼好?不胖不瘦,比例適中。她松開毛巾,直接用手在他身上模了一模,好有彈性,果真比之前在青山時踫到的那些尸體強。

莫無痕看著氣氛不對,很識趣的悄悄退了下去,將石室的空間完全留給他們。

風千雪捏了一會,終于將手松開,再繼續替他擦拭其他地方。他的額頭,他的眼眶,他的耳廓,他的下巴……她忽然發現自己好像沒有這麼細致的去觸過他的臉,最後,她的手在他頸前停了下來。

果然,他看到南炎睿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似在用力握著拳頭。

莫無痕緊張的咬著手指,她這樣做,太子心里一定想殺人吧?

風千雪將毛巾從水盆中撈起,擰了半干,攤平來蓋在南炎睿半干淨的臉上。用手指隔著毛巾在那搓了一搓,然後夾住他的鼻頭,停一會。

莫無痕心下又是一陣不安,也沒離去,定定的站在那里看她。

「唉,算了!我來吧!」她說著,將水盆從他手中奪過,放在那棺材邊兩夾角的平面上。

風千雪咬著唇,看了看莫無痕手中的水盆,想來已經是換過好幾次水了。

莫無痕不敢回答,他一進來就看到他的親親太子正瞪著雙眼惡狠狠的警告他不許笑,還暗示他快些將那上面的東西清洗干淨,他自然要照做!

「我沒讓你洗,為什麼要洗?」她真應該再帶筆墨來,再畫一次。

莫無痕愣在那,不敢動了。

「是你給他洗了身和臉?」她有些責怪的問。

風千雪回頭,看見莫無痕正端著盆水,所有的不解在瞬間便全然明了!

她還在猜測,卻沒想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呀,是郡主!」

疑惑中,她走近細看,發現上面還有些未完全洗淨的痕跡。她用手指搓了一搓,皮膚還有些微微的濕潤。難道,是剛洗不久的?

他自己涂掉了?

怎麼回事?

南炎睿依然安靜的躺在那里,只不過,風千雪見到他時,他臉上原本的墨跡都不見了。

他,是太子……

風千雪隨便在地上撿了一朵,放在鼻尖嗅了一嗅,淡淡的香味,仿若從他身上傳來那般,讓人只一靠近,便不由得心曠神怡。她想起了她這次重新入宮來到永和殿時,也就是在這,她踫到了他。

此時已接近四月天,天氣也漸漸暖和起來。木棉花在前幾天的那場大雨過後,幾乎都掉得差不多了,如今樹上也只剩寥寥的幾朵還在盛開。

「你好好在這里照顧她吧,沒什麼別的事,我也就回去了。」說罷,她已經從床邊站起,推開門走了出去。

原來不是永和殿的人,怪不得風千雪覺得眼生呢!

冬芸答︰「原來是在和順宮的,但沒機會伺候德妃娘娘,只在旁邊打點小雜。德妃娘娘是見太子殿下娶妻了,這才將奴婢安排過來。」

風千雪見她眼生,不由多問了一句︰「你原來是在哪個宮的?」

「那……」冬芸微微皺眉,其實這太子妃對下人還算和氣,不像別的宮的妃子,有些極難伺候。不過話說回來,在這永和殿確實比其他殿來得要安逸。

「不用說,說了也沒用。」風千雪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花婉月,說了自然是沒用的,衛凌風才不會管這女人的死活,換做南炎睿,可能也是一樣。

「太子妃這兩天沒吃過一點東西,天天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無論我們怎麼求她都不願開門。郡主,這事,我們該不該和殿下說?」這幾天,一直在屋外守著的另一宮女冬芸說。

「沒什麼大事,風寒罷了。我開個方子,你們去太醫院拿藥便是。」

風千雪撫了撫花婉月的額頭,再把了一下她的脈,心下松了一些。

自從那件事後,她一直將自己鎖在房中,足不出戶。可就在今夜,來送飯的宮女在窗外瞧見她情況不對,便大膽的推開窗戶爬了進去。果然,那躺在床上許久不動的太子妃,全身熱得像被開水煮了一樣。宮女一急,也便喊來鈴蘭去向懂醫的郡主求助。

夜風輕輕吹著,不時有一陣透過敞開的窗簾,吹到躺在床上的人的臉上。花婉月雙頰紅熱,緊閉著眼,唇色泛白。

花婉月?她又弄出什麼事了?她似是有些遲疑,但還是隨著鈴蘭的腳步,往那西廂的方向走去。

鈴蘭推開了門,一臉的驚慌失措,「郡主,去看看太子妃吧!」

「怎麼回事?」風千雪在屋內問了一句。

「郡主,郡主!」听這聲音像是鈴蘭。

回到房間,風千雪將犀鳥的籠子掛在了窗前,剛想寬衣休息一下,就听外面有人奔來。

杜芸青何等聰明,看到風千雪這個動作,不用再問,就已知道了答案。那個花婉月,居然也養蛇?而且還是青蛇?她怎麼就沒察覺呢?也不知是哪種青蛇,毒性又是怎樣。但既然花婉月身上有蛇,那她以後若是要再接近,就必須多加了。

風千雪目光移向四處,沒看到花婉月的身影,于是走到窗下,朝那西廂的方向遙遙望去。

「千雪,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在哪見過?」杜芸青走近問。

眾人倒吸口涼氣,宮女太監們身子不禁哆嗦,真有蛇!?

然風千雪還認真的點了點頭,「有!還是青蛇!」

「我們府里有蛇?」她問得輕松,可是周圍的人听得卻不輕松,一听到蛇,個個面如土色。

抓蛇?杜芸青听後面色一變,雖然她如今身上是沒有蛇,但,听到抓蛇,習慣性的不舒服。

「嗯。我得好好養著,讓它給我抓蛇!」風千雪毫不隱瞞用途。

「千雪,這鳥,你真打算養?」她又問。

就不知這風千雪拿這犀鳥作何用處。

不過這犀鳥,杜芸青還是有些介懷的。在青山的時候她也養蛇,所以她必須時刻注意她那些蛇會不會突然被鷹啊、犀鳥啊、貓頭鷹之類的天敵捕捉。于是,她吩咐過尉遲昆,讓所有的弟子們,一旦見到這些鳥類在空中盤旋,統統用箭射下,烤來吃。

也不知風千雪有沒有認真听,只一個勁的將注意力放在那犀鳥身上,還隨口「嗯」了一聲。

杜芸青挑了挑眉,煞有介事的瞥了她一眼,「也好,你多和那姓夜的出去,多挫挫那睿兒的傲性,讓他緊張緊張,這才提升了你的價值哈!否則男人啊……太容易得到的都不會珍惜了!」

風千雪搖頭,一想到今天這「狗屎運」心就梗塞,又瞪了衛凌風一眼,然後答︰「不是我們,是七王爺!他贏了。」

「你?還是你?」杜芸青看向風千雪,又看向衛凌風。

「是賞鳥大會,可那些文人騷客,還弄了斗詩大會,這就是斗詩斗來的。」

「戰利品?今天你們不是去參加賞鳥大會?」杜芸青不明白了。

風千雪笑了笑,「不是他不送,是我沒有要。我就要這只。這可是好不容易贏來的戰利品啊!」

然而,這只犀鳥卻讓杜芸青看得眼楮發直,面色似有懼意,于是向風千雪問到︰「你從哪里搞來的鳥?為什麼那姓夜的,不把那金剛鸚鵡送給你?」

杜芸青一眼就看到了風千雪手中提著的鳥籠,壯碩的犀鳥羽毛紫黑發亮,在屋內燭光的照耀下,還透著一層薄薄的金光。

風千雪和衛凌風回到永和殿的時候,已經過了晚膳時分。不過,他們已經和夜洛塵在宮外用過膳了,回來的時候,還特地打包了些點心孝敬杜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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