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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夫君吃定你 第106章 她是他的女人

作者 ︰ 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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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入群領到福利的親們一定是爽歪了吧?

------題外話------

良久,他突然朝軒澈帝轉身,拱手一言︰「陛下,微臣同意陛下的提議,三天後,將趙大人的千金……迎娶進門。」

可夜洛塵卻一直駐在原地,面色晦暗的不發一言,只默默的目送他們相攜而去。卻沒想,那一黃一白的背影,竟在他眼中慢慢的模糊起來。

軒澈帝倒沒什麼意見,點頭回了句︰「去吧去吧,這件事,也就只能交給你們去調查朕才能安心了!」

「陛下,師兄,那千雪就先行離去了……」都被人看到這尷尬的東西了,她還有臉留下來麼?

風千雪見狀立即重新拉上袖口,蓋住那昨夜被他留在身上的點點印記。可那些早就映入了夜洛塵的眼中,特別是那……消失的守宮砂。

素白的雲袖滑落至手肘,露出的那半截藕臂上不時現出點點淤紅,而那原本點在上面的一顆守宮砂,已是消失得不見了蹤影。

風千雪震驚,剛要婉拒,忽的就又多了只手扯住了她被他拉起的胳膊。

她有些臉紅的看他,只見他一把拉過自己的手,拖著她往門外走去,「父皇,兒臣要帶郡主一起去查,剩下的事,就勞煩太傅大人了!」

風千雪還在弄著,被他這麼一叫,整個心又再度提了上來。

「郡主?」南炎睿言罷,在走之前又叫上了她。

軒澈帝點了點頭,自然樂意兒子如今肯為自己去抓這背地里陷害之人。可他剛剛卻還和自己為風千雪遠嫁的事而爭論不休,甚至不惜氣煞自己而達到目的。果真是……其心難測啊!但,這就是帝王之範!

因為出了異常的情況,風千雪今天就只能暫停一天的跟進治療,優先解決軒澈帝兩手臂的淤青之色。而南炎睿也命人將軒澈帝所有的內衫都扔掉,卻從自己的宮中調送了幾件過來。處理完這事,他隨即對軒澈帝道︰「父皇,兒臣打算親自去司制房看一看,勢必幫父皇將這元凶從暗處揪出。」

他已經將邱氏連根拔除了,可還是跑了一個南炎熙。看來,這皇宮中,果然還有堅守陣地的余黨……

可找到了源頭,那作梗之人,究竟是誰?

風千雪也是一氣呵成,從不間斷。然這也讓軒澈帝一次性听清楚了,他如今雙手恢復狀況不佳,原來還是有人在暗中肆意作梗!

「陷害的人,在陛下每一件內衫的前半截袖上都抹上了那斷筋軟骨散。這種無色的藥粉有很好的黏性,只要經過處理,便能一直殘留在布匹上。而我們在觸模的時候,正常人會覺得有一點點毛糙之感,但大多會當做是那衣服的料子問題,並不會注意到什麼。可這樣的布料如若穿在身上久了,會通過和皮膚的摩擦,將那藥粉的毒性滲透到皮膚下層,于是,陛下的身體健康就會受到影響。通過這種方法下藥害人,我們是很難發現這致病的源頭的。可昨日婁月國送來的那沐浴精油,卻無意讓這源頭暴露了出來。這精油和我調配的藥粉不起反應,可是,當粘在袖子上的毒粉與精油接觸的時候,就會讓水呈現出青紫之色。而昨夜陛蟣uo逶」?螅?し羯隙ㄊ腔拐醋盼錘傻乃?眨?貝┤夏諫賴氖焙潁?嗆?芯?偷乃?沼冑淇詿Φ囊┐巰嗷ソ喲ィ?簿統魷至宋頤僑緗窨吹降鬧 戳恕!包br />

這讓軒澈帝甚為驚訝,亦是急切的看著她,希望她快速說出緣由。

「看來,我們終于找到一直影響陛下您健康恢復的原因了……」風千雪轉身又去面對軒澈帝,恭敬的說了一句。

善喜即刻行動,不一會,宮人們送來了幾套疊好的內衫。南炎睿將那些內衫的前袖一一放入了水里,又等了快半柱香的時間,果然,水盆中的青紫色愈漸濃了。

「善喜,隨便拿我父皇的幾件內衫出來,快!」南炎睿于是說。

風千雪從南炎睿手中接過碎布,扔進了水里。又等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時間,終于,那水慢慢呈現出一抹青紫之色。

軒澈帝又瞪了自己兒子一眼,真真是……唉……

不過回答她的不是軒澈帝,而是南炎睿,「那是自然要撕的,不管父皇同不同意。」說罷,他已擅自從那袖口處扯下了一塊碎布。

「陛下,能否讓千雪撕一塊陛下現在正穿著的衣服袖子上的布料下來?」風千雪大膽的詢問。

之後,她讓人端來了一盆清水,將這精油滴了兩滴在水中,再灑上一小撮自己配置的藥粉,觀察。大家都圍在水盆邊,耐心的等待其中可能會發生的變化。等了一陣,沒反應。

很快,那裝著精油的小瓶子被拿了過來。這是一個用玉石做的瓶子,非常小巧而且精致。風千雪接過後,打開在里面嗅了一下,無色無味,倒是沒有什麼異常。

「陛下一听這精油可以強身健體,所以特地吩咐昨夜沐浴時滴上幾滴。」善喜一邊說,一邊吩咐旁人去拿那精油。

沐浴精油,這在現代也是有的。

「所以,昨夜你就給陛下用上了?能給我看下那精油嗎?」。

「昨日早朝之時,各國使節都有向陛下贈送禮品。其中婁月國的使節贈送了一瓶沐浴精油,說是每次在水中放上幾滴,堅持洗上七日,便能令肌膚長久保留香味,還能促進血運,達到強身健體之效。」

善喜想了一陣,一時並沒發現有什麼不同之處,他剛要回答,卻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是有那麼一件事。

「那昨夜陛蟣uo逶〉氖焙潁?推絞庇惺裁床煌?兀勘熱韁 У幕肪常?蚴嵌嗔聳裁慈恕!狽縝 ┬窒肝省 br />

善喜戰戰兢兢的答︰「衣服都是由司制房事先備好,再交至奴家手中……」

「善喜,昨夜陛蟣uo逶『螅?切┬路?撬???急傅模俊狽縝 ┬?肺省 br />

夜洛塵一听這名,也跟著去嗅了一下。

「這是斷筋軟骨散……怎會被粘在衣服上?」風千雪終于嗅出了端倪。

經他提醒,她也俯身在軒澈帝的袖子上嗅了一陣,嗅完一邊再到一邊。

于是,他翻開衣服袖子的內層,彎腰用鼻尖嗅了一嗅,然後拉起了跪在地下的風千雪,扯過她問︰「你來聞聞,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此時,南炎睿也將奏折放了下來,起身走到近側細看。那皮膚確實有些青紫,然而那上面的毛孔,亦是顆顆碩大,就好像受到了什麼刺激。

他這一吼,風千雪即刻朝他跪了下來,「陛下,千雪這藥您敷了好幾次了,獨獨昨夜之後產生異樣,定是另有其他原因!」

「風千雪!你是怎麼給朕治的?」

夜洛塵也走近了,查看了一下那患處,再將軒澈帝另一邊手的袖子卷起來,發現那另一邊手和這邊的現象一模一樣。這讓軒澈帝看後更是忍不住要爆發!

風千雪自然也看出了軒澈帝此刻的情緒,可她現在也無法馬上解釋,為什麼他的皮膚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一听這話,軒澈帝臉色即刻變得不好,望向風千雪的目光也變得凌厲了。他是信了他皇兒的話才再次讓這女子給自己診治的,可他雖然如今有力氣了,但最希望盡快恢復的手卻還沒有多大進展。如今更是莫名其妙染上怪疾,還是一夜之間爆發的,這能不讓他惱怒,能不讓他質疑嗎?

「回郡主,昨夜奴家是在陛蟣uo逶 ?熬頭笊弦├耍?筆輩 揮蟹 終獾認窒螅》裨潁??葉ㄊ腔崠??嚼錘?菹掄鎦蔚陌。包br />

善喜一看,臉都白了,急忙當眾跪了下來。

她不由得看向善喜,「昨天晚上你給陛下敷藥的時候,有注意到這變化麼?」她開的那外敷的方子,一天敷三次,每次半柱香。而從昨日起,已經減少到一天兩次,便是一次,晚上一次。昨天她替軒澈帝弄的時候,並沒有出現這樣的現象。

隨著她的驚呼,南炎睿和夜洛塵都同時向她看去。此時,只見被她掀起的軒澈帝的袖口處,露出的那半截手臂,皮膚竟呈現不同程度的青紫,就像被人揍過似的。她再繼續將那袖子向上拉起,好在後半截手臂並沒有呈現這樣的現象。

「這怎麼會這樣!?」

夜洛塵看了看他倆,忽然覺得自己繼續在這倒顯得突兀了,于是,他正打算向軒澈帝告辭,卻沒想風千雪突的叫了一聲。

南炎睿拿到奏折後,便一卷一卷的翻開細看,似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無暇顧及其他。但這也讓風千雪處得自在多了,至少不再被他朝她射來的火熱視線而受到影響。

夜洛塵瞪了他一眼,但也上前翻了幾卷奏折交到他的手上。

許是發現了她的窘態,南炎睿勾唇一笑,即向一邊的夜洛塵說到︰「太傅大人,將這些日子的奏折拿來我瞧瞧,我有好幾日都沒看到了呢!」

剎那間,她的臉唰的一下,全紅了!

他是真的南炎睿!

她的心猛地一顫,這這這皇太子的眼神,不同于衛凌風平時看她的那種感覺,而是……

皇太子竟穩當的坐在軒澈帝龍床旁的座椅上,一臂撐著扶手,正懶懶的歪著身子看她。

她不由得抬眼順著那道視線望去,驀地,她看到了他!

風千雪點了點頭,將那藥箱放在桌上,為一會的治療做好準備。可不知為何,除了夜洛塵,總覺得還有一道視線正緊緊跟隨著自己,而且,那目光給她的感覺,怎麼就那麼讓人呼吸緊蹙呢?

真想不到……

「記得來就得!趕快給朕治療吧!不要耽誤!」軒澈帝說著瞥了她一眼,這女子,看來真是怎麼請都請不走啊!雖然他如今還是需要她來做治療,但只要她能走,他會更加配合並讓他那賢外甥和她多學一學。這樣,即便她走了他的手還沒能恢復,也還是有個人可以治療他的。

「陛下恕罪,千雪今天來遲了。」她一入殿,便向軒澈帝請了個安。而剛剛她因為趕得沖忙,所以進來時並未抬頭,更是沒注意到,今天的這殿內,還多了一個人。

想到這,夜洛塵的心更是一痛!

這次,風千雪遲遲才來到殿內,但看她的面色,似乎是一路奔過來的,她是起床遲了?

是因為,他心死了嗎?

為什麼?為什麼他第一個生出的念頭不是拒絕,而是……竟有些想順從之意?

夜洛塵听得軒澈帝又在給人自作主張,雖然還是反感,但很意外這次,竟沒有像上次那般有著強烈拒意。

三天後?

不過這也讓軒澈帝有了話題,于是便跟著問︰「塵兒啊,朕上次幫你訂的日子你借詞推托了。那這次朕再幫你訂一個吧?別再拖了!就在三天後,你看如何?如果你府內忙不過來,朕可加派人手助你。一定會幫你把婚禮辦得風風光光,這樣,朕才對得起你娘的在天之靈啊!」想起自己的南蓉惜,軒澈帝心頭依然有著些許內疚。

一听他這麼一說,夜洛塵的面色更是沉如石炭。

朝會終于散了,群臣都從翔龍殿內涌了出來,而夜洛塵卻依然未動身形,像是在等著某人。皇太子如今依舊坐在那里,亦是沒有挪動半分,看他卻忽然想夜洛塵開口問到︰「不知七王爺近來可好?听聞,好事將近了吧?那趙家,可真是與七王爺相當般配啊!王爺可要好好珍惜。」

終于達到目的,皇太子也不再與他針鋒相對,恢復了原有的安靜狀態,然視線,卻仍然往夜洛塵的方向瞟了一眼。

軒澈帝見眾人一致應允,忽的長嘆一聲,終于再次做了讓步,「罷了,依你,都依你……」他這個皇兒,真是天生來克他的!

眾人一听皇太子這計謀,不由頻頻點頭。

皇太子挑了挑眉,道︰「風千雪的回春郡主之名其實也可不必剔去,父皇只需再找一名女子做皇貴妃娘娘的義女,然後封其為茴椿郡主便是。茴香之茴,春邊一木的椿。然後,父皇再命人重新擬出一道聖旨,送到迦蘭太子手中即可。試問,昨夜誰人知道回春郡主的名號‘回春’,是哪兩個字?更何況,昨夜前來的貴賓,都是異國之人。即便是文字,都各有其不同之處。」

好不容易,軒澈帝恢復了冷靜,終于又有力氣和他的皇兒︰「好好好,朕實在說不過你,那如今,你說要怎麼應付迦蘭太子?而那風千雪,又如何去掉她那郡主之名?」

眾臣此刻更是不敢多言,其實,大家也都知道,軒澈帝封那皇貴妃的時候,已是病殘之軀,哪里還有精力去臨幸妃子?不過這畢竟關乎到皇室的尊嚴,所以大家雖然心里都很清楚,但也都不會去提及這個問題。卻沒想如今皇室是窩里鬧,還是父子斗。他們也就能回避就回避吧,以免禍從口出,殃及自身。

許是軒澈帝氣急攻心,還真有些喘不過來,以至于夜洛塵不得不上前替他行了一針,終于穩住了他。

一個老子一個兒子,總是會有遺傳的!

但他這脾氣,和軒澈帝也確實像!

眾人亦是震驚于這皇太子今日定是吃了火藥,言辭犀利,句句戳中人的命脈,這樣下去,老皇帝遲早是要被他氣死啊!虧這老皇帝那麼寵信他,甚至不惜一切代價鏟除異黨助他上位,他竟是這般不領人情……

「你——」軒澈帝氣煞,大口喘著粗氣。急得善喜忍不住道︰「殿下,殿下您和陛下就不要吵了,陛體不好啊!」

「父皇,這郡主可不是公主,她可不是兒臣的親。她不過是您新封的皇貴妃的義女!兒臣再說得詳細些,您的皇貴妃,和您,也沒有半毛關系吧?」

「她是郡主!按名分說,她也算是你的!你居然對你的下手?你……」軒澈帝生氣的吼著,因為激動,更是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臉色剎那間黑了下來,嚇得善喜急忙替他順背。

夜洛塵的面色更是大變,狠狠的盯著他,眸光中,甚至有著隱隱的殺氣。

驚訝的不止是軒澈帝,還有在場的其他人等,亦是在听到這回答後,倒吸了一口涼氣。

「什麼!?」

「因為……」皇太子間微微頓了一下,「因為風千雪,已經是兒臣,名副其實的女人了。」

「這話怎講?」軒澈帝突地有種不祥的預感。

皇太子又繼續說︰「父皇,無論怎樣,風千雪是決不能嫁!否則,這親不但和不得,還更損害了我國和迦蘭的友好關系!」

夜洛塵忽而雙眸微眯,視線也緊緊的盯住今天突然來上早朝的人。

這和昨夜吭不得聲的皇太子,簡直判若兩人!

誰人都不曾想到,經過一夜翻雲覆雨的皇太子,突地來上早朝,竟是不舍舊愛,甚至極力阻止軒澈帝正在計劃中的行動。

而其余眾臣,在听到皇太子這語破天驚的話後,亦是當場愣在那里!

軒澈帝驀地一驚,不知這皇兒如今究竟在想著什麼。

但皇太子這次似乎並不放棄,依然堅持反駁道︰「如果兒臣沒記錯,父皇昨夜只答應眾人,將回春郡主許配給迦蘭太子。那若是,風千雪不是回春郡主了呢?」

「睿兒,朕昨夜已當著眾國貴賓的面,開了金口,這要是撤回,那我們南陵國的顏面何在?別人定是會說,南陵皇帝,言而無信!將來,還有誰會和我國合作?」軒澈帝就是抓住了這一點,這次,勢必要將風千雪嫁到迦蘭。

即便是夜洛塵,此刻也是保持緘默,從昨天開始,他面色似乎也不怎麼好。

沒有人敢出聲回答一句「是」,亦是沒有人回答說「不是」。

「父皇,郡主是兒臣帶入宮的,她是兒臣的女人!這一點,所有人都知道了吧?」說罷,他視線又在群臣中橫掃。

「睿兒!」軒澈帝亦是瞪他。

皇太子淡定的將目光在四周掃了一圈,卻在夜洛塵的身上稍作停留。可很快,他又重新將頭轉向了軒澈帝,然後道︰「回春郡主不可嫁!如果迦蘭太子執意要娶,父皇倒是可以再指派一名公主便是!」

「睿兒,這件事,朕已出了口諭,不可更改!等和親的聖旨擬好後,即日便能送到迦蘭太子的手中!」軒澈帝如今非常堅持。

眾人皆朝他望去,見他原本光潤的面色,在听到那聘禮的報數後,有些沉了下來。

此刻,一直坐在一旁的皇太子忽然喊停。

「夠了,善喜!」

善喜接了過來,在軒澈帝面前將它展開,然後一一讀到︰「黃金三百兩,銀器一百有余,棗紅馬五十匹,天蠶絲三十斤……」

「陛下,這是迦蘭太子讓人送來的聘禮,請陛下過目。」其中一負責接待各國貴賓的大臣將一卷竹冊向軒澈帝呈了上去。

翔龍殿今天亦是熱鬧非凡,經過昨日的秀女宴後,許久不上朝的皇太子今天上朝了。而且,他整個人看上去春風得意,許是昨夜嘗到了蝕骨銷魂的滋味,所以精神倍爽吧?

想到這,她不由轉身回房去提藥箱,然後急匆匆的往殿外走去。

可這也突然讓風千雪想起一件事來,她忘了今早要給軒澈帝做治療了!

然這答案讓她們不由大驚,這衛凌風今天是抽風了?假扮太子那麼久,從來沒見他去過一次,今個,怎麼就去了?

「娘娘,郡主,太子殿下今天一早就上朝了,這還沒回來呢!」一直在殿內守護的福安一听她們要找皇太子,便躬身和她們說了去向。

「我們還是去找一下衛大哥吧,去問問他。」說罷,風千雪便拉著杜芸青,朝那正殿的廳堂走去,或許,他在那里。

「聲音?」這一次,她倒是稍加注意了些。

「不是的,是聲音不同了。」

「很多被寵幸過的女人,第二天都和原來的不一樣了!」杜芸青倒是沒有听出風千雪暗中所指。

「算了,義娘,你不覺得她和昨天很不一樣嗎?」。風千雪勸住了杜芸青。

「你——」杜芸青一手指著她的背影,氣得幾乎要跺腳。

「秀香見過皇貴妃娘娘。」她很敷衍的給杜芸青行了一禮,也沒等她點頭,又繼續朝前走了。

紀雲珂瞥了她一眼,老不死,老妖怪,如若不是她如今武功盡失,她肯定會和這女人大干一場。

「唐秀香,你是吃了豹子膽?居然敢無視本宮!」杜芸青最討厭人家這樣對待自己,即刻伸手一個跨步擋在她的面前。

紀雲珂自然認得這個女人,卻依然選擇無視,從她們面前若無其事的走了。

「喲,這不是新來的秀女嗎?怎麼見到本宮,也不叫一聲啊?這宮規禮儀,怕是沒學夠吧?」杜芸青一大早就氣勢壓人,狠狠的瞪了面前的「唐秀香」一眼。

她好恨!

她的師兄,居然在那種時候,都在想著怎樣去保護他愛的女人!

此時的紀雲珂,已完全確定自己已經內力盡失,就連那「一鳩紅」她都飛不出來了!這就是他要了她的代價嗎?到最後,也不過是為了不讓那風千雪受到她的傷害!

風千雪卻不語,上下打量著那唐秀香,不知為何,總覺得她看向自己的目光總有什麼不同。

杜芸青微眯著眼看她,對旁邊的風千雪說了一句︰「嘖嘖,這敢情像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偏巧,她們剛出房門,就撞見從那浴房中出來的唐秀香。今天的她身穿一件桃紅色的對襟襦裙,頭發梳了個向後低垂的朝雲髻,還在上面插了個瓖著石榴石的金步搖,活月兌月兌一個妃子的打扮。

風千雪怔,難道衛凌風真的把那唐秀香給佔了?

杜芸青笑得更詭異了,「他呀,自然是爽歪了啊!哪有送上門拒收的道理?」

「衛大哥呢?」她忽然想起了昨晚秀女的事。

風千雪穿好了衣裙,好在這古代,女子的衣物都將身體包得妥妥的,除了那領口的地方有些淤紅,手臂和其他地方倒是牢牢的遮住了。

「不過這樣好,今天,如果那花天佑來,你故意將那脖子上的那些草莓,晾給他看看。說不定他今天就去向那老皇帝請求退婚了!」杜芸青說罷,將那床邊的衣物替她拿了進來。

風千雪咬了咬唇,雙手緊緊抓住被褥,將南炎睿在心里罵了個遍。

杜芸青意味深長的笑了一笑,「那不你以為呢?睿兒會叫莫無痕接你上來?你的身子,還是我幫你洗的呢!真是慘無人寰啊……」

「義娘,是您把我從那地宮接上來的?」她不由得問。

這話讓風千雪的臉更是紅了,她怎麼知道昨晚自己和他在干著什麼?難不成……

杜芸青扭著身子走到她的床邊,掀開了帷幔,上下打量著她,「嘖嘖,看他把你弄成什麼樣?一身都是淤青,簡直禽獸!」

忽然,身旁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風千雪猛地一怔,這才注意到如今的她,竟已不在地宮中了!

「你醒了?」

她都不敢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每每一想,都會面紅心跳。他居然……一晚上要了她不下三次!她真想咬人,可她昨晚怎麼就沒有咬他呢?

而且,腰好痛,還有下面那……

好累,一身的累!

風千雪揉了揉眼,好不容易,才緩緩的將雙眼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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