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夫君吃定你 第139章 令牌和噬情蠱

作者 ︰ 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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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準備就要結束了,因為涉及的真相太多,所以當這些都浮出水面,讓這文的溫度一下子回暖也是很突兀的。希望大家都他們彼此間有足夠的信任,可以面對任何的困難。哪怕其中道路艱辛曲折,可結果一定是好的。

------題外話------

她還在猶豫,忽然從高牆上躍下一匆匆身影,她立時警覺,可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後頸處突然襲來的一記重擊,敲昏了。

可是……

就怕這一走,回來又不知發生什麼變化。

=.==

她真的要去迦蘭打听真相嗎?

趙敏君抽吸口氣,心中已是了然,便再次轉身走了出去,但這次,她掩上了門,不願讓他看到肩膀顫抖的自己。

他緊繃的眉微微動了一動,「敏君,別亂猜想!」

「您當真不說?」她再次失望了,他真的如此對她緘默不語。

夜洛塵似沒想到她會有此一語,可他依舊保持著原本的沉默。只因覺得就算她知曉了其中緣由,也不過是徒增一惱,無濟于事。

直到她盼到了他回歸,看到那面色蒼白,有些無力的他的身影,她心攸地一痛,可問他,他亦是未曾對她道出只言片語。

「王爺,您若是不說,敏君就去問上次在府中出現的那個白衣女子。不,或許這件事,還和迦蘭的新王有關!」她不會忘記,那晚他從白衣女子的手中救下了她,然後,那女子便對他說了什麼。他听到後,就立即動身前往迦蘭了。

他質疑的看了看她,若是早前,她或許會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對著他低頭認錯。可是此刻,她的目中卻閃著倔強,正灼灼的盯著他的臉,似是要他將所有的一切對她全盤托出。

夜洛塵眉頭一擰,因為他注意到,那頁面上的大塊墨跡,幾乎將內容完全遮住。他迫不及待的伸手接過,發現被墨跡擋住的,還不止這頁,後面,還有再後面,好像是誰在看這書的時候,不打潑了墨水,卻又無法再挽救回來。

「王爺,您是不是被誰下了這蠱,到現在,您還不願意和敏君說出實情嗎?」。趙敏君一手拿書,將那描寫噬情蠱的那頁翻了出來。

就在他沉思的瞬間,從門口射入的光忽然被一身影擋住,他半邊面龐攸地一黑,便下意識的轉頭朝那看去。

究竟有沒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在他能不助花天佑為虎作倀的情況下,又能不傷害到她?

更何況,她還懷著孩子啊……

可他怎能讓她因他而痛?

如今那花天佑給他下的蠱,似乎還沒有開始發作。發作了會怎樣?她痛的話,他是否又能感到?

夜洛塵菜吃到一半就越來越沒有胃口,想起風千雪手中的那聖教令牌,他要如何開口才能讓她將它交付予他?可是,她又好像非常的需要它。

想到這,她面龐微微的泛著蒼白。

那他不就會……

痛以致命!雖然中間一大段字被墨跡蓋住了,但想來講的就是,中蠱的人,會在蠱毒發作時,疼痛致死!

「啪」的一聲,那書從她手中掉了下來。

可她還是勉勉強強看到了關于這蠱最後一句描述的後面四個字︰「痛以致命!」

天!怎麼會有這麼不湊巧的事?

因這有關噬情蠱的解釋正好在頁面的最後一行,趙敏君不得不翻到下頁,卻沒想那後面卻是被墨跡染成了黑色,無論怎樣都看不清上面的字了!

「噬情蠱︰以女子至陰之血與蠱物相溶而成,放入虱蟲飼養三年,每年七月初七時再混入蛛毒。飲此蠱者……」

于是她快速翻了一翻,果真就在中間一頁,看到了它!

但那個噬情蠱,好像也被記在其中。

用蠱術來控制人心,這樣,怎麼看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即便得到,也是一個強扭的瓜。

這本書內容不厚,但里面描述的蠱種卻是非常的吸引眼球。她記得當時,她正是看到了里面有教如何施蠱可以讓心愛的人愛上自己,一時好奇便坐下來多看了幾眼。可當她細細研究過後,發現這其中的做法太過極端,也就不敢再看下去了。

好不容易,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枕邊翻了一翻,果然見到了這本!

可那本書中好像就有提到過各種情蠱的制成和使用,那麼那噬情蠱,是否就屬于這類?

不會是那本吧!就前段時間,她在他書房看書的時候,不打翻了放在桌上的墨水。她嚇了大跳,可已經來不及拯救了!大片大片的墨跡沾到了書上,好多頁都因此而粘在一起。她懊悔著自己的過失,又不敢再將這書放回原位,于是就只能偷偷的拿了回來,當做是藏著自己做錯的事。

「王爺,您先慢用,我……我回房一下!」她不是非常確定,所以沒敢和他透露什麼。但她沒等他開口就直接站起奔了出去,走時連門都忘了關。

她好像記起了!那個蠱術……

他被她突然的舉動怔了一下,有些奇怪的看她。

猛地,她眸光一閃,冷不防便放下了碗筷!

她又想到了他想找的噬情蠱,這個名字,究竟是在哪里見過?

趙敏君很想多問,可看到他陰沉著臉,又不敢再問了。

兩人開始陷入了沉思,氣氛,依然無可避免的變得沉悶起來。

「我知道了。先皇身體不好,突發奇疾也是正常的。」說罷,她又低下頭,繼續夾著面前不遠的菜。

聰明如她,怎麼會猜不出,這件事,或多或少都和回春郡主有一定關系?

趙敏君心中不由質疑,可她卻看到坐在她對面的男人,對這件事似乎不抱有任何的疑惑。不,不是不疑惑,而是,不願去質疑!

急火攻心?軒澈帝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急火攻心?

她還沒說完,他便驀地打斷,「敏君你別亂想,先帝是急火攻心,猝死的!」

「那老皇帝是怎麼死的?是被……」

趙敏君听得恍恍惚惚,居然是這麼大的事!

什麼!?先皇駕崩?

夜洛塵終是回神,然後平靜的道︰「先皇駕崩,新皇三天後就會舉行登基大典。」

「王爺?」趙敏君見他忽然發愣,于是又提醒了一句。

即便南炎睿知道風千雪很有可能和他反目,也沒有打算對她放手。

封後大典……

當時的南炎睿,就這麼對風千雪如是說。

——「三天後,我會來接你參加封後大典!」

夜洛塵手中的筷子似是一頓,腦中想起了自己和南炎睿的那番對白,面色忽的就沉了下來。

「對了,昨半夜皇宮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大半夜的還會有人宣召?」為了不讓兩人的氣氛太過冷場,她便主動找了話題。

「你再不吃,飯菜都涼了,對胃不好。」他難得和她說了那麼多話,這讓她不由得受寵若驚。于是也握著筷子,在他面前客客氣氣的吃了起來。

放好了手中的書,她有些不自然的走到了他對面的位置,拘謹的坐了下來。

她心頭直跳,耳根有些微微泛紅。

「過來。」他又催了一句。

她差點以為是她自己的耳朵听錯了他的話。

一起吃……

可他卻將她的飯菜端了出來,「一起吃吧!一會再找。」

她抿了抿唇,細細的「嗯」了一聲,道︰「我還不餓。」

「敏君,你是不是也沒吃飯?」他忽然發現,這竹籃里好像還多了一份。

然他偶爾也會抬頭看她,看她有沒有翻出什麼結果。每每這時,她總會緊張的將自己的視線收回,像是怕被他察覺心事。

趙敏君卻會在找書的時候偷偷向他瞄去一眼,看他低眉順目的樣子,和那永遠優雅的姿態,她手中的動作總會不時的慢了下來。

他依然邊吃邊看,一頁一頁的翻著書中的內容,生怕錯漏一字。

夜洛塵或許確實是有些餓了,只是他沒找到自己想要的,所以就非常執著的一直在找。不過,若是趙敏君幫他找的話,或許他真的可以休息一下。于是,他便拿著手中剛剛翻出的書,坐到了她替他擺好的飯菜面前。

「王爺,您先吃飯,敏君來幫你找吧!或許敏君之前在整理書架的時候,一不放錯了位置。」她說著,已經朝那書架走了。

趙敏君沉默片刻,轉身就替他將飯菜都從竹籃中端了出來,放在桌上一一擺好。

「咳咳,敏君,如果你在哪本書上見到過這個蠱術,就幫我翻出來吧!」他見她似有所覺,可也沒有多做解釋,又翻出了一本蠱書。

他是說,他中了……

但耳尖的趙敏君還是听到了,瞬間面色沉了下來。

然夜洛塵一邊翻著書,一邊低頭順意回答︰「因為我身上……」話到此他又愕然止住,他對她說這些做什麼?而且,他又怎麼能把自己身上遇到的事給說了出去?這個秘密,他並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王爺找這噬情蠱,是有何用處?」這種蠱術,在南陵幾乎沒人使用。而且,單單听到這個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的東西。

她听著心中倒是有些欣喜,原來她平日的動向,他也不是都不知道。那至少證明,他對她並不是完全無視。

「我記得我這里的書中有過記載,但是怎麼翻都翻不到了。平日你常來,你可否曾見過?」他雖沒再看她,但仍繼續問。

她愣了愣,對這個名字,似熟悉,又似陌生。可他怎麼會突然問?

噬情蠱?

夜洛塵見來人是她,倒是對她說了些話︰「你听過,噬情蠱這種蠱術嗎?」。

「王爺,您是在找什麼嗎?」。她看他少見的將書翻得凌亂,甚至有幾本都落到地上,他還來不及將它們一一撿起。

她不由擔心的皺了皺眉。

可為何都和蠱術有關?

這個書房,平日她亦是常來。她喜歡看書,也喜歡這里的清靜。而她每次入內,都會在看完書後順便將書架的順序重新歸類放好,于是當她看到他如今站著的位置,也便知道,他翻的都是些什麼書籍。

她把裝菜的竹籃放到最近的桌案上,隨後就走了。

一入便嗅到了滿室的書香氣息,以及那不絕于耳的「唰唰」的翻書之聲。隔著架與架交錯的空隙,她很快就看到了他。

趙敏君提著竹籃,先敲了敲書房的門,然後走了進去。

夜洛塵的書房位于王府的後花園處,是距離正屋最最遙遠,也是最僻靜的地方。

「你們就將飯菜裝好,送到書房外面吧!我提進去給王爺。哦,連我的那份也一起好了。」說罷,她便接過從小翠手中遞來的衣裳,速速穿好。

趙敏君一听這事,自然也就替夜洛塵擔心起來。昨晚三更半夜的確實有宮里的人來催他入宮,也不知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但她能隱隱的感覺到這事情非同小可,否則,也不會大半夜的來喊人了。

「王妃,您要不要去看看王爺。他半夜入宮回來之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書房呢!公公都去請了幾次,他也沒見出來用膳。」小翠和趙敏君待得久了,也會尋找適當的時機,給這備受冷落的王妃和自家王爺牽線。

也不知他是不是在書房耽擱太久,以至于到了午膳時間,家僕險些找不到他。趙敏君自從那次回來之後,也是睡了許久,直至正午才清醒過來。

怎麼會呢?他記得他曾經在那本書上看到過。

夜洛塵一回到府上,即刻朝著書房直直奔去。他的這個書房,雖然規模沒有杜芸青在青山的書庫那般龐大,但亦是樣樣皆有,五髒俱全。然他如今翻的本本皆是蠱毒之術,可就是怎麼都翻不到花天佑對他下的那個噬情蠱!

她笑著點頭,而後便目送他遠遠離去了。

兩人到此也結束了談話,可夜洛塵臨走時卻還不忘對她多加提醒︰「千雪,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一定要記著,我一直站在你這邊。」

那宮女匆匆點頭,弓著身子怯懦的去了。

「你可要記住你剛剛的話。下去打掃吧,這兩天郡主都會住在這里。」他的聲音雖不嚴厲,但亦是暗藏警告。

夜洛塵凝眉猶豫了一陣,但最終也順了風千雪的意,沒有對這名宮女繼續追究。

「罷了,師兄,讓她下去吧!反正這也不再是什麼秘密了,我也不怕被人知道。」風千雪如今什麼都不在乎,只因離開皇宮的日子,算著越來越近。即便將來她的哥哥風彥當上了南陵新皇,她也沒想過作為長公主而繼續留下。

那宮女戰戰兢兢的答︰「奴婢叫曉慧,這詠春殿確實是奴婢負責打掃的。就是今日……今日本想著來早一些,早點弄好早點備著給新皇使用。卻沒想,沒想……奴婢真的什麼都沒听見!」

風千雪垂眸看了眼這宮女,只見她瘦小的身子蜷在地上不住發抖,也看不出她究竟是不是故意。而夜洛塵卻直接走到了宮女面前,垂頭問她︰「你叫什麼名字,平日這詠春殿,是你負責來打掃的嗎?」。

那宮女驚住了,急忙下跪躬身低頭,「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不是有意要偷听的,是奴婢剛剛想抓那貓,所以不听見了……不不不,奴婢什麼都沒有听見!」她又突然改口,真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她怎麼能忘記一入宮時,教導的嬤嬤對她們說過的話?什麼該听,什麼不該听,什麼听到了,也必須說沒听到!否則,真的會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

這同時也引起了風千雪和夜洛塵的警覺,兩人不約而同的問出聲來,並快步的走出殿門。

「誰?」

「誰?」

這宮女一直輕手輕腳的接近白貓,卻沒想最終還是讓它覺察動靜,從蹲坐的門檻外溜煙而去。

可是,她這句話,卻意外的讓蹲在門外準備抓貓的宮女听見了!

間,她微微的將頭揚起,看向從門外登堂入室的清晨之光,面上,有某種說不出的堅定。

「如今也只能這樣。這皇位本來就是風氏的,我不過是把它從南家人的手里拿回罷了。既然我風千雪,注定是前朝皇室的後裔,那能為自家人做的,也就只能是這麼多了。」

她忽然垂眸,然後從位上站了起來。

「但你真的要叫他將皇位交出,傳給南炎熙,不,是風彥嗎?」。在她看他的同時,他亦是在看她。

畢竟,他們,確實是訂過親的。

她忽然想問,可是,又覺得有些尷尬。

原來,在她失去的那段記憶里,他真是在的。只是如今她已經想起了所有的事,可是他呢?他有真正想起過那些嗎?

這刻,她的視線,又不自覺的落到了夜洛塵身上。

她猶記得,他們還曾經討論過,誰最適合做南陵國的皇帝。

當初,南炎睿曾經向她承諾,要出宮的必經之路,就是登基為皇。當他取得了他想要的東西後,最遲一個月,就是他們的出宮之時。而那皇位,自然是要易主的。

風千雪猶豫了下,「或許會在他登基的那天,看情況吧……」她也還要再細細想想。

「你打算什麼時候給他?」他不得不估算一下自己可能擁有的時間。

而此時在殿內,風千雪依然在和夜洛塵說著關于這個聖教令牌的事。夜洛塵已經將他知道的都告訴了她,可卻對她隱瞞了一點。那就是,他,也需要拿到這個令牌。

小貓是很敏銳的動物,為了不引起它的注意,她連呼吸都放輕了。

于是,她開始往正殿門口的邊上走去,背對著那只貓,提起裙擺,輕輕踮腳,生怕發出一絲聲響。

只見它跳出門檻後,就蹲在那不動了,小小的身子弓成了一個球形,毛茸茸的,非常可愛。她自小就特別喜歡小動物,而她亦是第一次在這永和殿里見到這只小貓,也不知它是哪個小主養的寵物。一時興起,她決定先把它抓住再說。

她又停下腳步,隔著一段距離觀察著它。

突然,一只白貓從門內跳了出來,她先是一驚,可是很快,她就被這白貓吸引住了。

「這下慘了!要是被公公發現的話,我這個月的宮錢可就沒了啊!」她擔心急了,于是加快腳步朝正殿走去。

她還在納悶,心中想了個最壞的打算,就是……這詠春殿遭小偷啦!

這是怎麼回事?昨天她打掃出來的時候,正殿的門明明是關著門的啊!難道是她忘了?還是,昨晚夜風太大,把門吹開了?可風也總不能從里面吹啊,要吹,也是從外面吹向里面!

可是,遠遠的,她的腳步突然頓了。

今天她起得格外早,因為據說昨天一夜之間,連皇帝都換了。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她不得不早點把自己的活兒干好。說不定新皇一繼位,馬上就有人住到這了!

就在他們談論事情的時候,詠春殿牆外又走來了一個人。她是每天負責打掃宮殿的宮女,而這詠春殿,便是她每天要來的地方。

風千雪點了點頭,不管怎樣,她已經和風彥立下約定,一個月後,讓南炎睿將皇位交還給他。

「千雪,這個令牌,你想怎麼打算?真的把它交給他嗎?」。夜洛塵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南炎睿。

他久久的注視著她,似乎是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麼端倪,她是否也需要這個令牌?但她又能拿來做什麼呢?

「看來,你也不全清楚了。」風千雪再次默默嘆道。

是啊,如果真是這樣,為什麼軒澈帝又能掌控這個令牌呢?

這個問題,同樣也把夜洛塵問住了。

「可是,如果按照你說的,這令牌只服從于和最先一個主人有血緣關系的人,那為什麼,先皇在把這令牌從我們風氏手中奪過來後,又能使用呢?」風千雪真是不解。

這時,夜洛塵的話語依舊繼續︰「听聞這個令牌,是你們風氏還在位時,就開始有了。而它對所有的主人,都是有記憶的。它也非常的忠心,只有和前主人有血緣關系的至親之人,才能夠掌控住它。也就是說,即便這令牌被外人獲得,按照你剛才說的方法去滴血解封,它也不會服從那個人的。」

風千雪愣了,不由得多看了手中的令牌一眼,難道這就像那傳說中的阿拉丁神燈,可以替人實現願望的?

「它可以實現新主人的任何願望,但也只能實現一個。」夜洛塵突然接過了話。

她又想了一想,「是的,先皇好像是這麼說,用自己的血,去祭奠他。將血滴在那令牌上,讓它認新的主人。然後它可以……可以……」到這里,她再也想不起了。

「祭奠?」夜洛塵听著亦是不解。

「是先皇臨死前交給我的。他讓我轉給若寒,並告訴他,在下次十五月圓之夜,用自己的血去祭奠……祭奠他?」風千雪一時想不清楚了。因為那最後的話,軒澈帝都還沒來得及說完,就咽下了氣。

他又點頭,卻在問她︰「你是怎麼得到這個令牌的?」

「你的母親,是先帝的,所以,她會知道,也不覺奇怪。」

夜洛塵一邊說,一邊慢慢站直了身。

「其實關于聖教令牌的事,我也是在很小的時候,听母親提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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