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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在下無刃,我來,並不是要把三王子帶走,而是,想見一個人。她的名字,叫風千雪。」
墨黑的錦袍在晨光中像是泛著點滴光鮮的紅色,來人身形雖然挺拔,可每走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在他的懷中,還橫抱著一藕荷色的絹衣女子,她似乎是在沉睡,胸膛間,隨著呼吸還有微微的起伏。可她的樣子如何這樣面熟?還有那個抱著她的人,那不是……
上官越和司徒靜兩人相視一看,立即從腰間抽出長劍,目標對準了跟在那小廝身後進來的人。
只是,他們還沒走遠,守門的一個小廝突然闖入,那神情似是不好,甚至,在他的脖子上,還劃著幾道不深不淺的血痕……
上官越揣摩了陣,似乎有些明了,「他這癥狀叫‘欲求不滿’。走吧走吧,他拿你開刀!」似乎還真怕教主發起瘋來什麼人都能上,他趕緊將自己的女人匆匆推走。
「越,教主今天怎麼了?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司徒靜低低的問。
早膳,所有人都還沒出來,南炎睿就已經黑著臉坐在那里。上官越和司徒靜無意走過路過,看到里面這尊黑臉佛爺,心下不由一悚!
他終于嘗到了一種叫「不作死就不會死」的滋味……
留下他滿身的欲火誰撲滅啊!
什麼?她就這樣走了?
她冷瞥他一眼,轉身就走,「哼,看你以後還敢隨便欺負景澤!」
這回真是痛了,嗚嗚……
「啊!」他一聲慘叫,急忙扯掉了她的手,「雪兒,你是要謀殺親夫嗎?」。
想畢,她心一橫,手勁猛一用力!
不行,要狠下心來!否則以後,她還有什麼主導權?
她身上突然傳來一陣哆嗦。
「你模模看,真的很疼呢!」南炎睿欣喜的在她耳垂上親了一下。
他小小的心靈,第一次受到如此重創!
這落差,怎麼那麼大啊!
躲在一邊偷看的景澤自然也看到了,下意識的,他拉開了自己的褲頭,垂眸往里一瞅。
「真的嗎?你幫我治?那太好了!一定要治得徹底一點!最近精血阻滯,好像總有什麼放不出來,憋死我了。你早就應該幫我治療了!」他自己給自己下了診斷,然後迫不及待的開始松褲腰帶……
他一听,魂都要飛起來了!
「哪里疼了?我幫你看看能不能治。」風千雪說著故意接近了他。
「雪兒,你要干嘛?剛剛真是他先欺負我的,都滾到我身上來了,踢來踢去的,弄疼我了。」南炎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面前的人兒生他的氣。
景澤好奇心勝,亦是尾隨著他們,偷偷模模的躲在屏風處。
似乎是察覺不妙,南炎睿突然有些警覺的看著風千雪。只見她從床上下來後便順手將他從地上拉起,拖著他來到房內的一扇屏風之後。
「嗯嗯!」景澤好開心,他就知道,師母最疼他了!
「嗯。」風千雪輕輕吻了吻他的額,看窗外那剛剛亮起的晨曦,覺得天色尚早,于是又道︰「再睡一會,師母這就幫你報仇去!」
景澤琥珀色的大眼瞬間亮成鑽石,「真的嗎?」。
風千雪斜了他一眼,將景澤蒙頭的被子稍微拉下一些,然後道︰「別怕,師母會幫你報仇的。」
「你看看你看看……這小子,究竟是被誰寵壞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南炎睿也學著景澤剛剛的動作,揉了揉自己被踢的地方。
「哼!」景澤不服氣的揉了揉自己的**,拉起褲子,躍起身,跑過來狠狠的朝南炎睿踢了一腳,滾上床又繼續蒙頭睡了。
「啪」的一聲,景澤毫無防備的從半空墜到地上,那被月兌了一半的褲子露出了雪白的小臀,正重重的撞在冰涼的地上。好在他**肉厚,否則,一定被摔得皮開肉綻!
「若寒!你再不放手,我不理你了!」風千雪亦是冷冷的瞪他。
「啊!師母!」景澤急忙護住。
南炎睿瞪他一眼,「你差點踐踏了我的寶貝呢!這要是被你踩壞了,我就也把你的弄壞!」說罷,他還真在月兌景澤的褲子。
「師母!這禽獸欺負我!」景澤立馬告狀。
兩人紛紛轉頭,發現本還在夢鄉的風千雪不知什麼時候醒了,于是便看見南炎睿拎著景澤欲要將他扔出的一幕。
橫空又傳來一聲勒令,可這一次,卻讓這一大一小都震驚了!
「放手。」
「臭流氓,死禽獸!」景澤生氣了,不停的在半空蹬腿,試圖要將他踢開。
「你用力扯啊!就不怕那些蟲子連你一起癢了!」南炎睿不知有多得意,手再多抬了一些,目光在四周巡視,要把他丟哪里比較好呢?
「啊!怎麼回事!」景澤扯了半天,那袖袋就是扯不開,好像被人用針線封死了!
吃過不止一次虧,再不警醒,他就不叫南炎睿了!他微眯著眼看這小家伙怎麼去掏蟲子!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否則你死定了!」說著,景澤又要從自己隨身的袖袋中掏出那癢癢蟲。
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你知不知道剛剛你差點毀了我後半生的性福?」這小祖宗真是讓人火大,可他問誰,誰都不願說這臭小子究竟從哪里來的。連他的雪兒都瞞著他!
尖叫的,是被南炎睿一手拎起的景澤。
「啊——」
景澤一听,好像要故意和他作對,偏偏頂回一句︰「就不起,就不起!」一邊說,小身子還在他身上翻來覆去的,那鬧騰的小腳,在他腿間用力一踢,竟還撞到了他的寶貝!
「再不起來,我掐死你!」南炎睿威脅著道。
一雙冰冷的桃花眸緊緊的盯著他,就像是藏了千刀萬刃,似乎是要把他戳穿了一般!
景澤本來是在做夢,結果夢著夢著就發現自己來到一處山崖,不一個失足,自己居然墜崖了!他幾乎是驚叫的醒了過來,卻見自己正趴在一個人的懷里。
「啊嗚……」他一聲悶叫,原是那臭小子在睡覺的時候從床上滾了下來!
他還躺在地上琢磨著各種可能的辦法,忽然眼前一白影一晃,像是有什麼東西從床上滾了下來,不偏不倚正砸在他的身上!
不行,得趕緊把這熊孩子弄出去!
這男孩子在小的時候都是這麼皮嗎?要是他的雪兒再生出個帶靶的,他要怎麼活啊!
嗚嗚,想他征戰無數,此刻竟拿一個小鬼頭沒任何辦法!
南炎睿不是沒有在半夜的時候將那礙事的小祖宗偷偷拎起來過,可那小祖宗不知從哪里搞來一袋小蟲,一被他弄醒,這祖宗就即刻朝他身上扔蟲,害他差點沒被癢死!
風千雪又安安心心的睡了一夜,可被迫睡在地上的人卻連續兩夜都睡不踏實。
「剛剛查到。他們住在龍鳴城內最繁華的地段,在……」無心微微俯身,在無刃的耳邊說了個詳細的地址。
「之前交代你查的人,查到了嗎?」。
「頭。」無心冷眸面僵,和無刃一樣,兩人都是出自那專門培養殺手的組織。
瞬間,一抹青影閃過,在他面前,即刻站立著一個瘦削的男子。
「無心。」他叫出了一個名字。
大腳將門踹開,一步跨出門檻,入眼的,便是一座隱秘又茂密的山林。
突然,他將她從地上打橫抱起,往那微露晨曦的大門走去。
他又深深的吻了她的唇,好像怎麼也吻不夠,可是,是夢,也該是醒的時候了。
待到他精力恢復,他便替她將衣服全都穿起。如今的她還沒醒來,昨夜被他那樣折騰,想必是要睡至少一天一夜才能恢復了。
他突然覺得,自己這一生,並沒有白活。
他趴在她身上竟是有些奄奄一息,可這一切,都值了。
汗,濕了一地。
這一夜,反復數次的翻雲覆雨,竟是不知何時停歇。直到她暈在他的懷中,他仿佛是要用盡畢生最後的氣力,在她身上刻下他的烙印,讓她記得,他愛過她。
「你……」她無可置信的想要開口制止,他卻再次以吻封唇,把她要喊出的話語,盡數吞了回去。
那一夜,宇文飛也是這麼愛著她的。
花婉月晶瑩的淚珠從眼眥落下,腦海中,宇文飛的樣子也慢慢的四處散開。是啊,為了配合他,她居然把他當成宇文飛了。
那一刻,更強烈的嫉妒在他身上蔓延開來,眼中閃過的赤焰,幾乎燒光了她身上的每分每寸。
「文飛……文飛……」她情不自禁的叫著,叫著的居然不是他的名字!原來,她心中的人是……宇文飛嗎?
並且這輩子,他恐怕做夢都不會想到,竟還有一天,他會得到她吧……
——「對不起。」他看了看她可愛又嬌女敕的耳肉,恨不得咬上一口。然後,就連他自己都不,他居然會對她說出那三個字!
但是她沒有听宇文飛的話,依然將小耳朵湊在那。
——「公主,離他遠一點。」宇文飛似乎是看不得她靠他靠得那麼近。
——「你說什麼,我听不見!」她朝他湊近,小耳朵幾乎貼在了他的唇上。
不過,他竟然朝她轉過了臉,薄薄的唇輕輕開啟,似乎在說著什麼。
——「你上次踩了我的蛇,你不打算道歉嗎?」。她似乎還在惦記著那被他不知道是怎麼踩死的小青蛇。
那男孩抿了抿嘴,沒有答話。
——「無刃?好奇怪的名字!你不會笑嗎?為什麼老是板著臉?你比宇文飛的表情還呆滯!」小女孩說著,瞪了旁邊站著的男孩一眼。
——「無刃。」
——「喂,你究竟叫什麼名字?」小女孩在花園里已經不止一次見到在湖邊發呆的他。
可是,她和他的世界實在相差太遠。他只能默默的看她,將那份愛,藏在心底最深最深最深的角落……
從小就愛了,或許從第一眼見她的時候,就已經愛了……
他,愛她……
可是,他親她的時候,分明感受到了,心髒,明顯的搏動之聲!
無刃不是不曾做過這樣的事,還被關在組織的時候,他們這一群人,早就將所謂的「貞操」丟得一干二淨!在他們的字典里,是不允許出現這樣的詞的!他們,在被放出來之前,就被要求三觀盡毀!
這一刻,她心中居然有了同樣一個瘋狂的想法!
花婉月感覺自己的身子正光溜溜的晾在空氣中,她極度害怕,可卻不再像之前那樣,用力的去反抗他了。他剛是不是在說,如果身上沾了他的氣味,哥哥就找不到她了?
隨著一聲「嘶啦」的輕響,她身上最後的一塊布料亦被他全數除去……
她看不到他的身子,可是,他卻能看到她的!
花婉月以為自己是听錯了,可是,她已來不及多想,他便再一次俯身朝她壓了下來!
什麼!?
「公主,無刃可以將自己身上的氣息傳染給你,傳得越多越濃,王上就越不會找到你了。」
「你什麼意思?」她感受到他手指不時的劃過自己藏在布料下的肌膚,身子不由一抖。
「是的,公主。無刃今天要做的事,確實是無刃這一生中,做過的最瘋狂的事!可是,也只有這樣才能保住公主!」他說到這時,已在開始解她的衣物。
「無刃,你瘋了!」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機會,她破口就罵。
他突然點了她的穴,讓她的手無法自行動彈。然後,輕輕起身,將自己的衣物快速解開。
「唔唔……」她被堵得差點窒息,可她每一個抗議的扭動,就好像在他身上點了竄竄烈火,燙得幾乎要將他們腿間的衣料燒開!
于是她開始掙扎,試圖推開他緊壓的身體。可他力量是那樣大,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
她猛地一驚!萬萬沒想到,無刃居然會對她做這樣的事!
就在她愣神的空檔,忽然,一溫熱的觸感從她唇上傳來。強烈的陽剛之氣,出其不意的沁入鼻腔,男人的身子重重的朝她壓了下來,將她按倒在冰涼的地板上,四肢,被捁得無法動彈!
原來他身上,還有這樣的特質?她對他,倒真是一點都不夠了解。可他為什麼要告訴她?作為殺手,既然要殺人于無形,又為何和她說這樣多?是讓她死也瞑目?還是……
听他這樣回答,花婉月似是一怔!
是啊,他還是有感情的。這個秘密,沒有人會知道。以後,也不會有人知道。
靠得那樣近,他甚至听到了她的心跳,和自己心跳的聲音。
他面龐一轉,氣息吐在她的耳邊,「就是我,和與我一樣的殺手。我們從小被關起來培訓,每天被迫喝下那些侵入骨血的毒藥,所以,我們的體味,早就被那些藥吞沒了。也因為這樣,我們才能從成為真正的殺手,可以殺人于無形,不會被任何人所發現。」
「是什麼人?」
她突然被他問住,在迦蘭還有這樣一種人嗎?
「公主,你知道,在迦蘭,有一種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被蠱蟲找到嗎?」。他聲音忽然變得很輕,還略略帶著低啞的磁性,听著有絲絲的性感。
她感受到他直逼而來的氣息,心下一慌,竟不知他究竟想做什麼。
無刃朝她蹲,冷峻的側臉貼近了她的口鼻,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面上,他嗅到了她身上傳來的清香,靜如死水的心湖,在此刻居然泛起大小不同的漣漪。
「你還不動手,是想要我自己解決嗎?」。她于是問,腦中下意識的回想著剛才他扔劍的地方,是在那吧?
花婉月的面色亦是微微一變,看來,還是在劫難逃啊!她現在,也和花錦鴻一樣的命運了。可惜,花錦鴻的身邊有風千雪,她身邊,卻有一個能殺她的人。
「不過,估計不久後,王上會放出蠱蟲尋找公主的。」除非她身上的氣味被改變,否則,他無論將她藏到何處,都逃不過花天佑的追蹤。
她灰暗的眸子動了動,原來是這樣,她的哥哥還真是厲害!
「不是。王上最擅長觀察的,就是天象。他看到了代表你的那顆星星,又亮了。」說到這時,他突然將劍丟在一旁,朝她又接近了幾步,她柔美的臉,觸手可及。
「是氣味嗎?他放了蠱蟲尋我?」她如今也就只能這麼想了,原本在身上帶的那些可以避開蠱蟲搜尋的東西,她全都交給風千雪了。
花婉月眉頭動了一動,哥哥如何會猜到她的存在?他送給她的手鐲,早就碎了。而她在王宮生活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隨便去她住的寢宮拿一件衣物,給蠱蟲嗅了氣味,那些蠱蟲,自然會找到她的。
「公主,你知道,王上是如何能猜到你還在的?」他又問。
而作為殺手,不是被主人殺死,就是被敵人殺死。橫豎,都不是自己能決定的。
無刃收了劍,這一路過來他想了許多,最終得出的結論是︰人,總是要死的。
「無刃,你……」他這又是在做什麼?他最近的行為,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超出了她預想的範圍。難道他想要叛變不成?可他不是……
她抬眸想去看他,可她忘了,她看不見!
手腕動了一動,那緊系著她的繩子居然松開了!
「唰唰唰」的幾聲劍劃,花婉月緊閉著眼,等待死亡的瞬間降臨。可是,除了四周劃破長空的削劍之音,手腳被捆綁的地方微微的痛了一下,她好像沒覺得自己身上有哪里被刺破。
花婉月像是感受到他此刻的動作,心中雖然早有準備,但還是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他終于舉起劍,對準眼前的貌美佳人。她眼楮看不見了,他默默的念了她那麼久,在有生之年他居然還能再看到她,可她,卻看不到他。她心里,應該從沒有過他的存在吧?
無刃又沉默了,在他手上已經沾了太多血,對他來講,殺人就像家常便飯,他完全可以毫不猶豫的去殺任何人,無論是老者、孩童、婦女,他從來沒有一絲心軟。可是,如今竟有兩個人,讓他一直下不去手。一個,就是在他面前的花婉月,一個,是花婉月非常想保護的三王子。其實,他殺不了三王子,不都是因為她嗎?否則怎會讓她如此任性的帶著三王子潛逃三日。他明明可以通過尋她而找到三王子的下落,可是卻……
「我不知道鴻兒如今是不是和他們在一起,說不定,已經讓人送到南陵去了。」
她想了想,這樣做雖然有些冒險,但她也只能祈禱,希望風千雪他們能好好的保護她的那個小外甥了。
無刃也要去抓花錦鴻啊!如果他去找了風千雪,見到花錦鴻可怎麼辦啊?但,不讓他見風千雪,又……
他這一問,又突然提醒了她!
「三王子和他們在一起是嗎?」。
「他們現在應該也在龍鳴城了,可我不知道他們在哪。風千雪,是南陵國的回春郡主。之前在她身旁的那名男子,是七王爺,夜洛塵。」
花婉月點了點頭,既然都要死了,自己又有求于他,那也只能將風千雪的事告訴他。
「公主,你說的風千雪,是之前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女的?他們,是南陵國的什麼人?你真的如此信任他們?」他終于開口詢問。
無刃喉間微微一動,握著劍柄的手更是緊了。
「你要殺就殺吧,但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請求。殺了我後,能將我身上隨便一樣東西摘下,然後交給南陵國的風千雪,讓她將東西轉給宇文飛嗎?」。花婉月心中嘆息,反正她也是死過兩次的人了,第一次的命,還是宇文飛救的。她這輩子無福和他長相廝守到白頭,那就給他留一遺物,讓他日後好歹也能將她惦記,那也足了。
無刃將門關上,又朝她走近了幾步,卻沒回答她的問題,可那泛著白光的長劍,卻依然照在她的臉上,比剛才的那束,還要明亮。
不過,他連自己的親骨肉都能殘忍殺害,更何況她這個呢?或許,早在他計劃將她送入南陵皇宮的時候,就已經決定讓她自生自滅了。
花婉月自然是听出了他後面要說的話,「他下令,讓你殺了我,是嗎?」。這個結果,其實她早就想到,只是,她真的不敢,她曾經最敬愛的哥哥,居然也會為了私欲,將她置身死地!
「公主,王上,已經猜到你回來了。他也已經下令……」無刃說到這時頓了頓,他向來服從,可是這刻,他的心,卻在瘋狂的叫囂!
宇文飛不是他,並沒有接受過殺手組織的培訓,自然,就只是一個普通的護衛而已。
無刃沉著臉,那俊逸的五官好像永遠都不會展笑。不,他笑過,那是還在王宮,他和她初初相識的那陣。他經常遠遠看她在一邊搗亂,然後宇文飛便總是要幫她收場。那個時候他就經常不由自主的笑,而且他很羨慕宇文飛,同樣身為護衛,可他們的命運,卻是不同。
「你終于要殺我了?」她唇角露出一抹淡笑。
她視野閃了一下,驟然坐直了身。
「 」的一聲,長劍從劍鞘中抽了出來,那被月光映射的劍身,似有一束折到了她的面上。
她下巴輕抬,像是想借光看他。可是,眼前還是一片漆黑,連一點點光影都沒有。
門被推開了,腳步聲止在門檻。
然而,那捆著她的繩子是那樣緊,她身上沒有利器,手邊也模不到任何能用的工具,她還能怎麼逃?
不過,這里已經是龍鳴城了,如果她能逃走,或許就能和風千雪他們會合。
自從上次被他抓回來後,他就一路帶她回了龍鳴城,可是,他卻沒有給她一點自由。
忽然,從門口方向傳來幾陣熟悉的腳步聲,她雖然看不見,但知道那是無刃回來了。
越是落魄越是想他,可惜這世上,沒有一種叫做「後悔」的藥。否則,她定會吃下,讓時間重回到她嫁入皇宮的那刻,只要有機會,她就去求風千雪讓她和宇文飛遠走高飛。
如果宇文飛在就好了,如果他在,他一定會來救她的。
漆黑的暗室內,花婉月被人用繩子系住了手腳,斜躺在地上,已是放棄了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