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投月票無論是客戶端還是網頁都必須綁定了,綁定其實很容易的,輸入號按發送驗證碼就可以,然後再輸入收到的驗證碼。賬號綁定也有一定好處,可以避免自己賬號遺失或是被黑客攻擊,確保賬號內的財產安全。當然,如果不願意綁定的親們也沒關系,不影響看文,只是不能投票而已……
感謝會員flower222、hurtylly投的評價票,以及拉拉拉拉╮勾、匆匆過客8612、hurtylly投的月票,erewd送的花花。
------題外話------
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他犯孩子犯女人,還有什麼他沒有犯的?
剩下莫無痕又羞又惱的站在原地,那褻褲連同腰帶被她劃成了不規則的面條樣,即便重新穿上哪里還遮得住重要部位?
見他表情瞬息萬變,女子趁勢從窗戶撞了出去,隨著「啪啦」的一聲碎響,她一身青衫便消失在茫茫的雨幕之中。
莫無痕只覺襠下一涼,褻褲便在瞬間落地!而他剛剛從浴室出來也並沒有披上外套,此刻,居然一絲不掛的站在房內!
她也在頃刻出劍,但招招都不在對抗。即便她自己的左肩在她翻躍時被他用力劃了一道口子,她亦是毫不在乎,仿佛不知疼痛,只顧完成手上的活。
莫無痕決定不再等待,疾疾朝她揮下一劍。而她腳步輕盈抬起,優美的彎腰在半空向後躍出了一道完美的弧形,那身影猶如長蛇起舞,若是空間再大一些,就更能發揮她的優勢。
「你還想逃?趕緊跟我去見爺!」
機會!
那女子微眯了眼,她此刻身上除了劍外沒有別的武器。為了完成今次任務,上頭把她們所有的防身之品全都繳下,連手中的這把長劍,也是她從這府中「借」來的!在這樣失勢的狀態下,她估模著不適合跟眼前的男人硬踫硬。于是,她偷偷瞄了眼窗戶,雖然閉著,但並沒鎖。
「你是迦蘭王派來殺孩子的?」他又一次開口詢問,雖然答案顯而易見。
他見她後退,他亦是向前走了幾步。
莫無痕和她靜靜的對峙,可這女子蒙著面紗,讓他根本無法看清真容。只是單憑服飾猜測,那緊身的裹胸和半透明的裙裾,有些像今早被花天佑當禮物送來的美女大軍。不過,他注意到這女子**的右手臂上,有一蛇形的彎曲印記,並且那印記,好似還會發著紅光,微微的有些閃亮。
這一系列動作只用了不過眨眼的時間,可見莫無痕並非等閑之輩,青衣女子警惕的朝後退了幾步,腳尖一勾踢起被擊落地的長劍,重新握在手里。
見她有想逃的趨勢,莫無痕立即揮手將窗戶關上,順便將屋內的油燈一並點燃。
那青衣身影顯然是一名女子,她當然不會回答他,可她也非常聰明,見到事情敗露,並沒有和他硬干下去!
「你是誰?」莫無痕敏銳的听力果然沒有騙他,這屋內竟還真來了個人!
驀地,一青衣身影如風一般從窗外一掃而入,亮白的長劍在黑暗中依然閃著銀光,可那劍身才剛要高舉,就「砰」的一聲,被另一長劍驟然擊落!
而此時仍被留在房內的景澤,對四周的動靜並無一絲察覺。屋外的大風刮得愈加的凶猛,甚至把垂下的窗簾整個吹了起來。等待已久的暴雨終于如約而至,雨滴大大的朝屋內襲來,順著風吹,甚至不時有幾滴濺到床上,打著人的皮膚愈發生疼。
唉,看來不只是他家皇上和這臭小子八字犯沖,他也犯!
莫無痕鐵著臉走到洗浴間,一邊沖水一邊罵個不停。
景澤被南炎睿點了睡穴,睡得太甜,算時辰起碼要睡到第二天巳時才醒!所以他自然不會听見莫無痕的咒罵。
「臭小子!你又尿了!」他臉一青,即刻從床上蹦起。
莫無痕猛的一醒,感覺睡著的地方好像有什麼不對,身下的床褥似乎濕了一片,而且還有點……那什麼氣味。
吃完了還有、還有、還有……最後下月復一脹,他捂著肚子,隨便找個地方噓噓噓噓……
他好喜歡吃糖葫蘆,于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他似乎是做夢了,夢里還是今天調皮的扯著女人腰帶的場景。可是他扯完以後,給她們淋上的卻不是池水,而是香甜的麥芽糖,那糖甚至會自己粘成各種形狀,他只需輕輕一提就拿在手中,然後,它們又變成了糖葫蘆。
景澤抿了抿嘴,後又微微的張開。唾液從口角流了出來,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如今被人抱在懷里,而且還是一個男人。
短短三個字,南炎睿說完就走,可莫無痕卻覺得任務無比沉重,上次被他尿一褲子的事,都還擱在心中揮不去呢!心有余悸啊心有余悸!
南炎睿將沉睡的景澤丟了,「看好他!」
「爺,怎麼是您!」原來他家皇上也有夜闖人居的嗜好!
莫無痕瞪大了眼,嚇得松手放開劍柄,即刻朝他跪了下來。
南炎睿俊眉微眯,亦是伸出兩指夾住他刺來的一劍。
他精神一繃,快速從鞘內抽出長劍,轉身就朝那窗戶揮去。
媽蛋,那些女人難道還不死心,竟敢從窗戶爬上來了?她們到底是不是一百年都沒見過男人,竟這樣的如饑似渴!
莫無痕外衫剛月兌,腰間束帶也剛松下,就听見窗邊傳來動靜。
南炎睿二話不說,直接將他圈在臂中,還不從房門走,直接跳窗而出。
若不是爺之前處處讓著你,你能爬到爺的頭上?
哼,毛還沒長齊,就想跟爺斗!
景澤還沒看清他什麼時候出的手,頸後兩穴就被他瞬間點了下去,他立時眼前一黑,惘然跌入夢中。
南炎睿伸出兩指,「你看我敢不敢?」
景澤撐起了小身子,「你敢?」
于是他走到床邊,低頭對著景澤邪笑,「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把你從這張床上弄走,你喜歡溫柔點的,還是喜歡簡單粗暴?」
南炎睿的視線在房內轉了一圈,沒加到風千雪,想來她現在還沒回房,正好,待他先解決了這個麻煩!
景澤「哼」了一聲,一碼歸一碼,他的杰作不是在幫誰,就是手癢興致癢,想找人發發泄罷了。
「今天還夸你,現在我又想罵人了!」南炎睿洗澡出來看到大字型躺在床上的小祖宗,眉頭不由一皺。
用過了晚膳,杜芸青還沒回來,景澤一如既往的跑到風千雪和南炎睿的睡房。他就是不喜歡一個人睡,而且他時刻記著,他要幫師父擊退情敵,將師母從那個禽獸身邊奪回來!
這夜的風似乎吹得有些大,原本明亮的月被厚雲遮去,眼看一場大雨就要降臨。不過,龍鳴城的雨總是來得快去得快,不像在燕城,一下,有時甚至是幾天幾夜。
一青衫女子正悄悄的躲在某個樓道處,正默默的注視著他們,特別是,那個孩子。
可是她,包括任何人在內,都沒有注意到,他們其實,漏網了一人。
她似信非信,但還是接過了他手中的針,解開門鎖走了出去。
他將手中的幾簇銀針給她,挑了挑眉,「這叫‘夢落失魂針’,你去給她們每一個人都扎上,保證她們在夢里欲仙欲死不願醒來。」
「她們都是活人,你打算怎麼打包?」她仰頭問。
「還怎麼辦?天明之前打包送走!」自然是從哪里來,送回哪里去,免得夜長夢多,他雪兒要是天天惦記著自己的臉被那些女人啄過,就沒他好日子過了。
「若寒,接下來那些女人你要怎麼辦?」
不過,這熊孩子不是來幫倒忙的,還真真是做了一件好事啊!
終于把手從南炎睿眼上放下的風千雪,有些呆滯的看著院中的一片狼藉,衣服、胸布、裙裾,亂七八糟,不堪入眼。這就是傳說中的熊孩子的杰作嗎?
「哼,看你們還敢出來礙眼?」景澤「啪啪」兩下拍干淨手,伸伸懶腰回房向師父匯報戰果。
景澤完勝!
女人們此刻只能找地方躲,院子里不敢待了,就往屋中跑去。最後都擠進一間房內,把門窗一起鎖了。
景澤越淋越興奮,就連魚池里的魚都被他甩出來了,真有翻天的趨勢。
「啊——」又是一陣此起彼伏的尖叫,女人們衣服都還沒穿好,有些是只來得及披上一件單薄外衫,就被那不餿不臭的池水淋得渾身濕透。
他開心的笑了,好久沒玩這麼刺激的游戲,他還想來更惡劣的。于是操起了魚池中的一大瓢水,挨個兒淋。
終于干完了大事,景澤拍拍雙手,回頭一個個去看他的杰作。只見那些女人不是匆匆忙忙的撿衣穿起,就是找個什麼比較大片的葉子將自己的身子遮起來。
院子里,景澤此刻幾乎將所有的女人都「調戲」了一遍。入眼的全是一片白花花的身子,羞得連府中的家奴都只能遠遠回避。
可她不許他把手扯下,「還好阿澤是跟著師兄,若是跟著你,將來才真不得了!」
「想不到這小祖宗終于做了一件好事,但這麼小就會扯腰帶,長大估計不得了啊!」他邊笑邊贊,握住蒙著自己雙眼的手,試圖將它扯下親親。
南炎睿亦是瞪大了眼,看著眼前的絕好風景。不過可惜只看了那麼一瞬,雙眼就被某人用手遮了去。
緊接著,女人的尖叫此起彼伏,連綿不絕。她們個個都幾乎光了身子,雙手只顧遮胸,竟沒有一人抽空出來去抓那淘氣孩子。
景澤一忍再忍,實在忍無可忍,也便不顧夜洛塵的阻攔,直接沖到那些女人堆中,將她們腰間的束帶,從頭扯到尾。
「啊!那是!」風千雪也注意到了那小影子。
「不是,‘一鳩紅’是陰魁教的專屬。我只是讓她們睡覺罷了。」說罷,他剛剛要將那些銀針甩出,視野中忽然出現一小小身影,且跑得極為迅速。
「一鳩紅?」她驚。
「好吧,那就早點解決了她們……」他終于放棄了觀察,伸一只手舉到半空,內力聚攏,指上便多了好幾根銀針。
哎,這女娃以後生下來,不會是只豬吧?
他心疼的看著她的小月復,知道她最近胃口叼而且也容易餓,他很早就吩咐廚房每天準備多些糕點放在房內。而她剛剛已經吃了好幾個,現在又喊餓。
她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錘了他一下,「我要吃飯,孩子餓了。」她是認真的,越到後面胃口雖然越不好,但也容易餓。
「我收到內線消息,今晚所有的評審都會被迎去王宮用膳,青姨估計要很晚才回。」南炎睿邊說邊將手往風千雪的腰間伸去,忽而低頭俯耳輕咬,「餓了嗎?不如……」
可觀察了那麼久,她們除了對男人表現得熱情之外,也就對聊天感興趣。而且在南炎睿和莫無痕先後用內力震開她們之時,她們中也沒有人使出自身的內力自衛,甚至有些被震得口吐鮮血,也只是乖乖的躺在原處自我療傷。
「一會義娘也該回來了,義娘會有辦法對付她們。」風千雪有時候不得不佩服花天佑的睿智,送一群讓男人手足無措的女人,且實力還藏得那麼深,讓他們無法判斷她們究竟是不是一群專業殺手,或真的只是妓女。
此刻,南炎睿和風千雪也在房中默默觀察。據他們對花天佑的了解,這個人一般不會有這麼無聊,還真的送一批專業妓女來伺候他們。
夜洛塵沒有點頭,只不時的朝樓下看去,那些在院中走來走去的女人,有些甚至走到每間房來,說是在找男人,可恐怕,她們的目的並不那麼單純。
「師父,讓我出去解決他們?」否則,真沒人敢下樓吃飯了!
夜洛塵從早上開始就沒出過房門,他自然也上了鎖。可景澤倒是憋得有些壞了,特別是看到了樓下院中玩性的一幕幕,他就恨不得立馬加入這激烈的戰役之中,將那些女流氓殺個片甲不留!
這鬧劇一直上演到晚膳都還沒停下。
這真是讓人崩潰!莫無痕內力一發,將所有捁住他四肢的女敕手都彈了開去,也顧不得自己是不是男人,總之以後他絕對不會再給這些女人好臉色了!
「,一會兒就盡情的蹂躪我們吧!」
「啊!太好了,這位好開竅,我們就是不需要你對我們太客氣!」
「放開我!不然我對你們不客氣了!」不行,他一定要拿出點威嚴來!
莫無痕再次震驚!天啊,這些小三小四都是什麼來頭,怎麼那麼猛啊!
女人們越聚越多,還真把莫無痕打橫抬起。
「好啊好啊!」
「這里那麼熱,不如我們把抬進屋去吧?」
「四兒來為揉揉肩。」
「哎喲,還害臊了!們,快來啊……」
「別亂模!」他打開了那手,哪里不好,偏偏模那里。
「,你那麼主動,三兒好喜歡……」後面亦是伸出一雙手來環抱住他。
莫無痕嚇得腳步連連後退,卻又撞上一對軟香。
「這里的都好俊俏啊!雖然這位比不上剛才那位,不過……好有陽剛之氣,我喜歡……」一紅衣女子說著就朝莫無痕撲了過來。
莫無痕只覺得背脊一涼,還沒來得及撤走,就被幾雙縴縴細手攔住了!
「咦?們!快來啊,這里有位呢!」有人發現了他。
他心覺不妙,轉身決定還是走為上策!
數量那麼多,難不成吃了上千兩?
他家皇上又去吃了?
這不會也是饞香樓里送來的福利吧?
眾美女花枝招展的繞著院子賞魚賞花,說說笑笑,好像把這里當成了自己的地盤。而且看她們的穿著,真是讓人噴血!
可是這次又是什麼情況?
莫無痕好慘,上次那八百兩銀子換來的饞香樓美女,差點讓他破了身。他躲不過,最後不得已只能出手將她們一一擊暈,然後,他終于如願被列入了饞香樓的黑名單。
他要去洗臉……
他終于明白某女為何如此的看著他了,他絕望的將帕子攤開,整塊的蓋在臉上,遮住她看他的視線。
在他的印象中,好像就是被她們扯了扯頭發和衣服,模了模小臉,捏了捏皮膚……僅此而已!
那奼紫嫣紅的唇印,是什麼時候在他臉上留下的?
下意識的,他從自己的袖袋中掏出一塊干淨的帕子,有些心虛的往自己的臉上擦去。這不擦還好,一擦就讓他心驚膽顫!
見她一直悶不做聲,他自知理虧,心想女人不果真比的時候還可怕啊!
他像是發現了自己臉上的異樣,一手突然捂住了唇,還好剛剛緊抿著嘴,否則肯定不被哪個女人偷了香,那他就真的死定了!
風千雪冷眼看著他面頰上那道道紅印,額頭上也有,脖子上也有,還說沒踫!就是誰主動誰被動的問題罷了!
「雪兒,我發誓,剛剛我真的一根手指頭都沒踫過她們!」是她們踫了他而已。
婚後不但要更加的潔身自好,還要在她懷孕的時候守活寡……
唉,原來還是婚前好啊!
某女可能還不知道,他擅長一個一個的對付女人,但不擅長一堆一堆的對付女人。特別是有她在的地方,一旦被女人包圍,他就有點密集恐懼癥,所以一旦出現這種情況,他能躲便躲。
「呼……」他抹了把汗,背貼著門看向一直盯著他的某女。
花天佑留了一攤子美女給南炎睿消受,不過某人自然是消受不起,他以內力彈開了那些瘋狂的女人,拉著風千雪躲到房內,再將所有的門窗全部上鎖。
府里這下真是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