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夫君吃定你 第175章 有些秘密,想瞞,也瞞不住

作者 ︰ 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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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淡淡的紫荊香味漸漸飄散,風千雪縴長的睫毛動了一動,驀地,就睜開了眼。

輕輕俯身,他親吻著她側著的面頰,隨後再次轉身離開。

南炎睿稍稍放下了心,剛剛他和莫無痕的談話,她睡得那麼香,應該沒听到吧?

風千雪還躺在床上,睡得安穩,呼吸均勻。

莫無痕領命退下,南炎睿又在外面站了一會,眼看夜洛塵和景澤都已從樓上下來,他也終于轉身回房。

「這件事稍後再議,你也不許私自行動,只管看好你的發小就行!」南炎睿說著攤了攤手,示意他該回暗室去了。

他不能,讓她再擔心他了。

好在這四周此刻無人經過,可他卻不敢保證,他們在這,他的雪兒會不會都听得到。即便聲音不大,即便這離房屋還有一段距離,但這邊沒有其他的噪聲阻擾,若是運功助听,內力深厚的人,也一定能听得一清二楚。

莫無痕還沒說完,就被南炎睿一眼瞪回去了。

「爺之前的吩咐,屬下沒能順利完成。是屬下辦事不利,本應由屬下再次接任!這一次,屬下不但要提著納什雅的人頭來見,也一定會為爺拿到解藥!絕不讓爺和那紀姑娘下場……」

「你還要去行刺納什雅?」已經有一個紀雲珂因此喪命,南炎睿覺得他之前是小看她了。而如今跪在他面前的,是他最信任的護衛,他竟不想再讓此人為他冒險!

「爺!」莫無痕突然跪了下來,「請爺留她一命,如果可以,就讓她一直呆在這吧!她被捆尸繩捆著,斷然不會和我們作對。她不能判主,那屬下就再去殺了她的主!替她解月兌,也替爺解月兌!」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南炎睿等著他的答案。當初衛凌風把她綁來,自然是想從她口中套出什麼解毒之法,可惜……

「爺,她發過了誓,不會背叛。」

南炎睿依然站在那里,莫無痕從屋內出去後就走到了他的面前。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執著,這性子,其實也和他一模一樣。他終于還是放了手,重新直直站起,轉身朝門口的方向走了出去。

「你別挑撥離間,我從小就對她發過誓,這輩子,絕對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背叛她!即便她無視乎我的生命!」

他听後更是捏緊了她的下巴,反駁一句︰「你對她那麼忠心,那她對你呢?會珍惜你嗎?如今你被我們抓來這里,你認為她會怎麼行動?」

「我和天女從小一起長大,別說背叛,讓我替她去死我都願意!你們想籠絡我,算是找錯人了!」

他伸手把她下巴扳了過來,讓她視線直直對他,「我問你的話,你答便是!」

「哼,別以為我會和無刃一樣選擇背叛!就他那樣不合格的殺手,我都不明白他是怎麼從眾殺手中月兌穎而出的,居然還是頭領!」她斜了他一眼,將頭扭過一邊。

「我問你,你在天女身邊待了多久,你有可能會背叛天女嗎?」。他終是忍不住向她問到。

他已不再是那時候的「容哥哥」,而她也不再是以前的「小靜」。

他搖了搖頭,不敢再往下深想,這只會讓他心中越來越難過。如今他們兩人立場不同,害得他連相認都不敢了。

——「我們現在也在一起啊,你啊,相當于就是個童養媳!」

——「容哥哥,爹娘說我們長大之後,會是夫妻。就像爹娘一樣在一起!你高興嗎?」。

他抬眸看她,那目光像是穿越了時空,仿佛回到他們還在一起的日子。

發現他居然在看她這個,她面色更是瞬息萬變,「你又想怎麼樣?你敢踫我,我就咬舌自盡!」

暗紅的守宮砂,清楚的靜靜的,躺在那里。

他不理會,徑直走到她的面前,捁住她的一只手臂,將那袖子往上一拉。

「你別過來!」她挪了挪身子,狠盯著他。

他突然有些想去問她,她是如何做了天女的貼身護衛,而她會不會也和那些殺手一樣,不會再有人性?猛地,他像是瞬間想到了什麼,復又轉身往她走去。

是放回去,還是一直留在這里?

可是,他家皇上給他的難題他還沒有想出解決的方案,他究竟,該拿她怎麼辦呢?

推開門,讓室外的陽光照了進來,原來,天已經那麼亮了。

想到這他的視線忽然泛酸,沒再朝她接近,反而轉了個方向朝那門窗走去。

他忍不住笑,她這個樣子,總算是和她小時候一模一樣!一個女孩子,有時候表現得像個男孩似的,粗粗魯魯。

「死變態,你別靠近我!」她感覺他的接近,她亦是向後跳了一步。可那捆尸繩實在礙事,她這一不就往後倒坐在地,**痛得差點開花!

解決完問題,他同樣以內力蒸干,收回了褲帶,然後朝她走了。

「你!啊啊啊——」時倩完全沒想過他居然會這樣想!可他真的在那樣,羞怒間,她邊喊邊閉上了眼。該死的男人,該死的男人!她若不是手被纏住,她一定要對他下蠱,讓蠱蟲毒死他毒死他毒死他!

他有些紅了臉,但動作並沒停下,「你不是說要報仇,現在我主動給你報仇!我看了你什麼,換你看我就是了!」

「喂,你干嘛!」她隱隱感覺有些不妙。

他再次轉身,可並沒走近她,只是突然松了褲子,然後……

切!

難道是在他方便的時候也過來看?

她說他要報仇,怎麼報?

莫無痕面壁想了想,不就是看了一下,不該看的地方都沒看到,這又有什麼恥辱的事?尿尿是人之常情,小孩會,老人會,女人會,男人也會!

「莫無痕!你給本姑娘記住!今天我所受的恥辱,只要還有機會,我一定會找你加倍要回!」她時,已經用內力蒸干了周圍的濕潤,一切,都已恢復原樣。

他臉突然紅了,即刻再次轉了回去。時倩恨得咬牙,說好的不能轉身,他這怎麼一點都不守信用?

莫無痕愣了一會,只見她如今正以一種極其奇怪的姿勢半蹲著,那捆尸繩真真是讓她很難把動作做得太大,所以給人的感覺就像個還沒破殼的蛹。而她半蹲著的地上,有一小塊地方已經濕了。

「啊!」時倩可是一直盯著他看,沒想他身子一轉,那速度快得她完全來不及擺回原來的姿勢!

于是,他這次問都不問,直接朝身後轉了!

他越想越不安心,不就是拉個尿,還是不月兌褲子的,有那麼介意嗎?

誰人拉個尿都那麼久?莫無痕開始懷疑了。雖說捆尸繩是衛凌風的寶物,不是原主人誰也別想將它解開。但是這女人在那天女身邊待了那麼久,而且她自己也有一些小聰明。萬一她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將她自己解開呢?

「沒有!」真是一發不可收拾,果真是憋得有些久了。

莫無痕見她沒了聲音,于是又問了一句︰「行了嗎?」。

時倩暗示了許久,那脹滿的小月復終于不負眾望,慢慢的放松下來。

莫無痕老老實實的站著。

「你別動!」她有些急了,心里不停的給自己暗示。

「好了嗎?」。莫無痕問。

時倩一邊盯著他的背影,一邊在給自己的下月復解壓。可不知是不是憋得太久,還是有男人在總不習慣,她硬是老半天都沒有拉得出來。

莫無痕終于站了起來,從她身邊的柱子往那方走去。到牆角以後,他沒有回頭,直直對牆。

「那你可否轉過臉去,不,麻煩你離我越遠越好!靠牆角站,不要回頭!」她瞥了眼屋內最遠的一個角落。

于是她在心中默默發誓,如果她還能有逃月兌的機會,她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一定不會!

時倩恨得咬牙,可是現在是真的急啊!

他表明立場了,他是絕對不會離開這半步的!

「我哪都不能去,唯一的責任就是看住你!這是我家皇上的命令,不能抗旨。你要真忍不住,我轉身不看你便是。如果你要我捂鼻,那也是可以的。」

可這一切距離現在真是太遙遠了,遠到他都要忘了,曾經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過。他一直以為,在那夜的血案中,她和她的家人都一起葬身血海!

他想起了小時候,他們有天在一起玩耍,他不是沒有見她在他面前尿過。

她表現得非常的排斥,這竟讓他有點想笑。

「你能不能出去一下?你這人的腦袋是不是缺根筋啊!」

她瞪他一眼,她自然也知道如今只能這樣做,可是有這個男人在,她能好意思拉嗎?

「我不介意你拉在裙上,然後再用內力蒸干。」他提了個極好的建議。

他好像真的有點犯尿!

莫無痕突然翻了白眼,怎麼又是要尿尿?

「你一直在這里,我方便不了!脹了我一個晚上!」她覺得這種事真是有點難以啟齒。

十多年沒見,兩人的樣子,自然是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再加上名字都改了,彼此認不出來也是正常。可他,根本不敢認回她。

莫無痕終于抬眼,側臉轉向了她。

「喂!你是聾了還是啞了!我在和你呢!」她真心覺得這個人是欠揍的!

他任她踢,還是沒動。她有些惱了,可捆尸繩將她的雙腳綁得太緊,她必須一並抬起,才能夠得到他!

「你不用一晝夜都守著我吧?這捆尸繩我是無論如何都掙月兌不開的啊!你們難道還怕我跑了不成?」她扭了扭身,甚至用腳去觸他,作狀要將他踢開的樣子。

莫無痕眼皮微動,卻沒開眼。

「喂!」她受不了的叫了他一聲。

小月復好脹啊!她可是忍很久了,但是這男人為何一直都不出去?

暗室內,莫無痕默默的靠坐在柱子旁睡了一宿,而在他身旁躺著的,是被捆尸繩捆了一整夜,半夜醒了後就一直無法入睡的時倩。

南炎睿又站在了昨晚站著的地方,偶爾飄來的晨風仿佛還帶著濃濃的死亡氣息,他光潔的月白錦袍還會不時的被那飛來的灰黑塵土而沾染。可他依然紋絲不動,目光空空的注視前方,那被焚燒的烈焰中心,他隱隱的似乎還能見到捆尸繩留下的淺淺印記。

天色已有淡淡的光明,晨起的鳥兒不時的飛過屋檐,可窗口正對著的院落卻已是荒涼一片。家奴們從烈火滅了之後就開始打掃殘垣灰沫,直到破曉時分才差不多都清干淨了。

「傻瓜,我沒事。躺下繼續睡吧。」他安撫著,自己卻翻身下床。

他听後面色微微僵住,神態竟有些微不自然。

「我夢見,在那火中被焚燒的人是你……」

她有些驚魂未定,抓住他的手,確定剛剛的那只是夢。

「怎麼了,雪兒?」他撐起身,替她擦干額前的汗,「做惡夢了?夢見什麼?」

她哭喊著醒來,把同樣在沉睡的南炎睿驚醒了。

——「不!」

風千雪又做惡夢了,夢里她好像看見在烈火中被焚燒的人是他,而不是紀雲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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