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踩在華麗的地毯上,像踩在雲里一樣浮軟,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包房里設施齊全,那個百來坪的浴室十分夸張。一個偌大的全自動按摩浴缸,在水晶燈燈光下顯出曖昧的光芒。
安然站在旁邊愣了愣,沒能月兌得下去衣服,終還是需要一些勇氣。
她轉身退出浴室,走到了酒櫃旁,那些價錢貴得嚇人的紅酒,在空氣里飄著一絲絲醉人的香氣。
安然的心莫明的閃過一絲慌亂,她在高腳椅上坐了下來。
與陌生男人的糾纏,是怎樣的感覺?
痛,一定會很痛吧。
怎麼麻痹那種痛?安然瞅瞅滿櫃子的酒,輕輕的笑了笑。
反正她也不會什麼功夫,醒著也是像死魚般的任人宰割。不如醉去,把那種痛麻木了。
想著,她開了一瓶紅酒,倒了滿滿一杯在亮晶晶的酒杯里。
酒液暗紅暗紅的,真好看。從沒喝過,但她卻一口不歇的喝完。
真是好難喝,安然拿著酒杯喘著氣。
好像還不夠醉,安然毫不遲疑的倒第二杯,第三杯……直到喝完一整瓶紅酒,杯子酒瓶終于在她眼前現出重影。
酒杯從她手中滑落,無聲的跌在地毯上。她帶著醉意搖晃晃的朝那張大大的圓床走去。
天旋地轉,她終于醉了。
只有醉了,她才有勇氣月兌|光衣服,等著那皇帝般的男人來臨|幸。才能忽略掉,這終生難忘的侮辱。
她月兌掉了裙子,踢掉了高跟鞋,倒在柔軟如雲端的大床上,等著那個尊貴人物的駕臨。
***
電梯門滑開,葉晟唯慢緩緩的朝著房間走去。
不知道鄭成今天發什麼神經,居然要送他神秘禮物,還是在房間里。是一件只能他一個人觀賞的禮物,故弄玄虛。
侍者恭敬的給他行禮︰「葉少。」
葉晟唯一身冷傲,拒人千里,侍者趕緊給他開了房門。
五年,他已經是一個散發著成熟魅力的男人。原來的帥有著青澀,而此時的帥,已充滿了王者之氣,從他舉手投足之間不經意的就流露了出來,無需過多的刻意而為。
待他走進去之後,侍者又恭敬的替他輕輕關上房門。
剛一進門,葉晟唯便皺了皺眉,好一股酒味。他走到酒櫃旁,看到那個被喝空的酒瓶,以及掉在地上的酒杯。
幸好沒碎,這里每件東西都昂貴得令人咋舌。只不過這被人喝過的杯子,就算沒碎,他葉晟唯也不可能再踫了。
房間里有人!難道鄭成送給他的是一個會喝酒的活人?
搞什麼鬼!葉晟唯有些惱煩,他葉少從不踫公主,難道鄭成忘記了?而且還給他送到房間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葉晟唯冷著一張臉,朝臥室走去。
靠在門邊,便瞧到床上那一抹香艷。
光滑而細膩的背、蠻蠻小腰、緊實的翹臀、修長的腿,身材很不錯!
但是,他葉晟唯不僅討厭公主,更討厭喝醉酒的。鄭成,這個混蛋,看來是不想在A城混了。
葉晟唯一身冷沉,慢慢的走到床邊,伸手去拽安然。這床,鄭成得花大價錢給他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