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驚愕的看著安澤,兩萬多的酒,他還真能下手。
安澤拍拍她的肩,笑著說︰「姐,沒事,瞧人家葉小姐多鎮定。兩萬塊,玩牌也不止輸這麼多是不是。」
葉思媛很美好的笑,對著服務員說︰「麻煩把這位先生點的05的紅酒換成波爾多82。」
安然不知道這兩種酒有什麼區別,安澤卻緩緩的拍了拍掌,嘴角勾笑︰「葉小姐真慷慨。」
「怎麼了你們這是。」安然完全如墜雲霧里。
葉思媛淺笑︰「安先生嫌我沒有誠意,我便把他兩萬元一瓶的紅酒換成了十萬塊一瓶的。只是,我擔心安先生會把如此高檔的紅酒當作飲料來喝,暴殮天物。」
安然︰「……」
十萬一瓶!安然的心在滴血!拿什麼出氣,也不要拿人民幣好麼!
安澤依舊輕笑,語氣漫不經心︰「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葉思媛怔了一下,但很快明白安澤所言的意思。他這話,回答得真是巧妙。此時,她與他這個不會喝紅酒的人坐在一起,自屬于同類人,自然應了人以群分這句話了。
「只會耍嘴皮子。」葉思媛冷哼。
安澤卻哈哈一笑,安然趕緊瞪他,她這個平時很冷傲的弟弟,今天怎麼有些反常啊。
安澤俯了俯身子,湊近葉思媛,別有意味的說︰「沒想到葉小姐還記得我會耍嘴皮子……」
「你……」葉思媛語噎。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安澤這句話的意思,他是指他強吻她的事。
葉思媛的臉微微的發了紅,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她抄起面前的茶杯喝︰「懶得理你。」
安澤佔了上風,笑笑,也不再說下去。
在旁听得一驚一乍的安然,見到兩人的口水戰終于停了下來,便拍了拍胸口說︰「容我去趟洗手間。」
這兩個人,還真是應了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句話。
安澤抄手靠在軟椅上,將目光瞟向窗外,神情恢復了平日的冷酷。
葉思媛瞟著他,目光微微垂了垂,她沉默的喝了幾口茶,然後擱下,看著安澤,正色的說︰「喂,我想提醒你一件事情。」
安澤側了側頭,淡淡然的望著她︰「我不叫喂。」
葉思媛懶得理會他,直接說︰「如果葉氏娛樂找你簽約,你不要答應。」
安澤「嘁」了一聲,傲慢之色漸漸升起,語氣是滿滿的不屑︰「葉氏娛樂算個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四進三那場比賽淘汰我們Theone是內定好的。
臨時讓音響出點岔子,我便听不到音樂聲,于是順理成章的扣了一個音不準的帽子,把我們刷下。
你覺得,這樣的東家,我還會賣身給他嗎?」。
「你明白就好,我只是不想你被簽進去之後被雪藏。你是安然的弟弟,我才好心提醒你。」葉思媛說。
安澤嘴角的笑慢慢的變了,變成了一抹意味深長,他忽然握住葉思媛擱在桌上的手,駭得葉思媛身子一緊。
但是,他的手,是那麼的溫暖與霸道。
安澤盯著她的眼楮,目光灼灼,他低低的聲音帶著一抹讓人心悸的電流︰「葉小姐,原來你這麼關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