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是我的心里只有葉晟唯,我愛他,此生,只愛他一個人了。」
安然說得堅定,秦烈竟無言以對。
半晌,他才有些澀澤的揚了揚嘴角,撐著下頜,卻不知道說什麼。
其實兩個人都已經沒有了什麼心情吃飯。安然簡單的吃了一些,秦烈幾乎沒有動筷子。
他一向陽光,此時卻被自己母親說的那些話而陰霾了心情。他的臉上,顯出罕見的凝重感。
他結了帳,勉強的對安然一笑︰「我送你吧。」
安然沒有拒絕,坐上他的車。
幾乎是一路沉默,到了小區門口,安然才開口道了一聲︰「再見。」
「拜。」秦烈淺揚笑,看著安然下車。
「小心開車。」安然揮揮手,進了小區。
秦烈輕輕的吁了一口氣,看著安然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慢慢的逝去。他靜坐了一會兒,才開著車回A市。
市區一個別墅小區,中心一棟別墅,燈火輝煌。
秦烈將車子停進車庫,然後表情沉沉的上樓。
美式裝修風格,自然是很富華的感覺。家佣正在收拾客廳,見到秦烈回來,便禮貌的叫了一聲︰「少爺。」
「太太呢?」秦烈淡問。
「在房間里給乖乖洗澡。」
秦烈就上了樓,很難得,秦秀娟沒有出去打牌。
樓上公共浴室,秦秀娟正在指揮一個家佣給乖乖洗澡,她則在一旁很親熱的逗著乖乖的頭。乖乖不斷的用舌頭舌忝她的手指。
秦秀娟臉上的笑容,透著一股喜愛的溫情。
她對一只狗都如此有愛心,為何對一個人,會那樣尖酸刻薄?這是他的媽媽嗎?秦烈忽然有些不相信的看著秦秀娟,像是有些不認識。
他一直知道秦秀娟有些勢利,喜歡結交與自己身份匹配的太太,喜歡上流社會的圈子,不太瞧得起窮人。可是她對安然所做的一切,超出了他的想像。
他站在浴室外良久,秦秀娟才了他,她驚了一下說︰「阿烈,你怎麼悄無聲息的,嚇到媽媽了。」
秦烈表情淡淡的,然後說︰「媽,到書房來到,我有話對你說。」
「怎麼了,?」秦秀娟看到秦烈凝得的臉色,心里有些小緊張。
秦烈沒有作聲,只是打開了書房的門,秦秀娟只好跟了進去,將門掩上。
「阿烈,發生了什麼事,你別這樣低沉,讓媽媽害怕。」
秦烈就靠在書桌旁,淡看著秦秀娟說︰「媽,你怎麼可以那樣對待安然?」
一听安然兩個字,秦秀娟面上的表情就一變,同時,心里的擔憂也一落,她冷笑了一下說︰「阿烈,那又對你說了什麼?你怎麼還和她有接觸。」
「兩年前,你將一百萬的支票扔到她的臉上。」秦烈答非所問。
秦秀娟表情就又變了一下,有些躲閃秦烈的目光,但語氣依舊很尖銳︰「她跟你告狀了?哼,怎麼,阿烈,你是回來對媽媽興師問罪的?我做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你好。」
好個為你好,這樣的母愛,真是讓人無奈。
「媽,你不覺得你那樣很傷人嗎?是對別人的一種侮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