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經安淮于一反問,白蘇芷才想起一件事來,道︰「我就是跟門衛說了公主兩個字,他就放我進來了?我當時覺得很奇怪,然後,就是剛才我跟你說的,被一女的帶了進來。Σ.~」安淮于看向白蘇芷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意味深長,道︰「你說你是公主,難怪剛才被人欺負了。」白蘇芷頓時愣住了,道︰「什麼意思?我,我完全不知道狀況,我都是按照考核題里的提示來的。」安淮于听了白蘇芷的話,眼里閃過一絲疑惑,只道︰「公主,是這里對陪|酒|女的雅稱。」「什……什麼?」白蘇芷小嘴頓時張大,「為什麼要出這樣的考題,這也,太不人道了吧?」「你進錯房間了。」「我……我跟他們說了,他們說帶我去的,誰知道,她們居然擺我一道。」安淮于見她一臉憤怒,勾了勾唇,食指輕點她的下巴,合上那驚訝的小嘴,道︰「估計是她們看上了你的美|色。」這回,輪到那雙清眸被驚訝撐大,小臉頓時染上了緋紅,不知道要說什麼。忽而,才想起了重點,努著嘴道︰「你怎麼知道?噢,我看你通行無阻,明顯就是常來!」安淮于見白蘇芷一臉的不悅,勾了勾唇,道︰「嗯,應酬多,沒辦法。」「切,借口,看來安氏的總裁,也不是什麼好鳥。」白蘇芷偏過頭去,想打開安淮于捏著自己下顎的手,不料他拇指指月復竟摩挲起了雙唇,道︰「什麼鳥,才是好鳥?嗯?」話音後面帶著的尾音,讓白蘇芷不由一顫,道︰「反……反正不是你這樣的!」白蘇芷想甩開他的手,奈何怎麼弄都甩不開。「哦?你看過?」說著,另一只手就去摟她的腰。白蘇芷下意識朝後退了退,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是嗎?」。安淮于輕輕在她耳際說話,讓她整個人都顫抖了下。「那,要不要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好鳥?」「你……」白蘇芷現在才反應,剛才他那話是什麼意思,小臉立馬漲紅成了豬肝色,雙手抓住他的手腕,道︰「你變態!」「我其實挺喜歡帶酸的東西的。」「呃?」就在白蘇芷錯愕之際,雙唇頓時覆上了一層柔軟。「唔~」細細地,柔柔地吻著,感覺到那人微揚起的弧度,帶了點甜味,讓白蘇芷不由癱軟了下。每次面對他,所有的理智,都會被身體的反應打敗,那種身心的顫栗,讓她無法拒絕。怎麼辦?白蘇芷雙眸微睜,睫毛打著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雙手抵在胸前,卻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跳動的心,那麼近。「嗯,我的地盤,保護得很好。」安淮于見她一臉呆萌狀,心情一下大好,剛才被她折磨的心也不由燦爛了起來。話說,面對白蘇芷,他真是的太容易被滿足了。不管你現在怎麼逃避,我有的是辦法,把你收了。反正,你白蘇芷,注定是我安淮于的。安淮于一臉得意的模樣,落在白蘇芷眼里,就是奸人得逞,惱火道︰「你干嘛老是親我。」「你說呢?」「你這根本就是強吻豪奪,我不允許。」安淮于見她除了嘴皮子還有點骨氣為自己辯駁外,整個人都被自己攬在了懷里。「我剛才已經很溫柔了,不算強吻。還是,阿芷喜歡,我來強的?其實,我也喜歡那樣。」話說自從上次他把她摁在牆上強吻時,把人給嚇哭了,弄得他現在只能采用溫柔戰術。這個人,簡直是,白蘇芷覺得再跟他說下去,耳朵都要懷孕了。「我不是那個意思,總之,你不能動不動就親我,不,是不準親我。」說著,雙手抵他胸前,整個人後仰著,使勁松開他的懷抱。她真的受不了他這麼看著自己。明明人家已經很傷心,還受傷了,他不僅沒有安慰,居然還趁虛而入,這是要鬧哪樣,人品負值。安淮于見她身子往後仰,順勢低下頭,靠近道︰「不準親你?誰規定的?我親了那麼多次,早就歸我了。」「你……嗚嗚,你放開我,肖城,我跟你說,我們是不可能的。」白蘇芷一急,怕他又要吻了,連忙偏過頭去,還說了這麼一句赤果果拒絕的話。只覺這人忽而頓住,白蘇芷心一緊,慘了,人家是絕版大帥哥,從來只有他拒絕別人,輪不到別人拒絕他,現在,她來了這麼一句,是不是,有點——不識好歹?「不準叫我肖城,否則,叫一次,吻一次!」白蘇芷見他霎時冷峻的神情,急忙點頭,乖乖道︰「于哥哥,那你可以松開我了嗎?」。她,每次她這麼叫他,他都會變得好商量些。「為什麼我們不可能?」安淮于把她抵到牆上,一臉嚴肅,頓時把她嚇了跳。剛才這句話,他還沒跟她算呢!見她低頭不語,沉沉道︰「你看不起我?」白蘇芷嘯忽抬眸,心急道︰「不,不是,我從沒有看不起你,我,我也不過是安氏的一個小職員而已,又怎麼會看不起你的工作?」話音一落,安淮于眸光一閃,他剛才那麼說,是因為心底里覺得,白蘇芷是名門千金,而他安家,只是個後起的富商,在上流社會里,人們眼里的貴族,不僅是金錢,還有人脈,權力,影響力。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在努力,努力地希望有一,在她自稱自己為安時,能比白家大**,帶給她更大的榮耀。可是,白蘇芷剛才的話,卻讓他,整顆心都淪陷了。我不過是安氏的小職員,又怎麼會看不起你的工作?她說的時候,那麼緊張,那麼在乎,又那麼認真。從不會介意一個人的地位,就像當初在拍賣會上,弱弱地問他——哥哥,你喜歡嗎?安淮于忽然緊緊摟著白蘇芷,頭搭在她肩上,笑道︰「白蘇芷,我這輩子,都不會放你走的,分分秒秒,時時刻刻,永永遠遠。」清眸霎時蒙上了一層水霧,安淮于這句永永遠遠,讓白蘇芷整顆心,都泛著酸,不是疼,不是難受,而是,帶著甜甜的酸意。他以為自己說這話會把她感動得不行,懷里的人,果然顫抖地抽噎了起來,不由笑道︰「你也,太容易被感動了。」」」溫馨提示︰請牢記本站域名 (h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