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間清晨的雨露,晶瑩地凝在青草上,折射著光暈,迷人眼。∥.#!小?說.網!青風,帶著綠草和泥土的芬芳,掠進這安靜的房間里,輕撫過那甜美的睡眼,慢慢落在她的鼻翼間。滑膩白皙的肌膚上,感覺一道微涼而柔軟觸模,癢癢的,卻很舒服。可是接著,為什麼身上也傳來這樣的感覺。睫毛輕顫,睜開迷蒙的雙眸,卻被那白光給亮得不由閉上眼楮,可身上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不悅地扭動著身體。可等她觸到那結實的胸膛時,整個人驀地驚醒了。「你,你干嘛?」白蘇芷一抬手,只感覺全身傳來一陣酸痛,那手剛搭在他身上,就沒力氣了。而側身躺在她身旁那個男人,單手斜撐著腦袋,眼眸帶笑,另一只手,自然是在她身上胡作非為。直惹得她敏感地逃了起來。「醒了?」他的聲音,磁性悠揚。可落在白蘇芷耳朵里,就是得逞了之後壞壞的笑。遂惱怒地瞪了他一眼,*「哼,你還不松手。」可她話音一落,那人就壓了上來,她是完全沒力氣抗衡了。「還早呢,我們先做點運動吧。」「你,你這個禽獸。」白蘇芷粉拳落在他身上,就跟撓癢癢一樣,而身上的被子也被他掀了開來,藏在里面的嬌軀,白皙的肌膚上,分明落了密密麻麻的草莓印。見斗不過他,連忙轉過身去,擋住前面,結果那人,忽而壓住她的香肩,道︰「原來,寶貝想試一下,從後面進去。」「你」白蘇芷覺得一大早這個人就在這煞風景,可沒等她撐起身子反抗,感覺身體再次被人闖了進來。「啊~」白蘇芷雙手緊緊攢著被子,臉蛋也埋進了枕頭里。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是安淮于就很喜歡她叫,遂低頭吻她的脖頸,舌忝了舌忝,笑道︰「我終于,可以嘗到這麼美味的早點了。」這下,白蘇芷耳根子都有紅了,身子又被他折騰了起來。清晨的山林,際滑過一群飛鳥,撲簌簌地落下一片楓樹葉,就像下雨一般。白蘇芷在浴室里洗了個澡,安淮于帶來的那條裙子已經被弄得皺巴巴,上面還有沾了一些東西,直把白蘇芷看得面紅耳赤,幸好昨晚習慣性地把衣服都洗干淨,山里風大,都吹干了,不然,她真是不用見人了。收拾好了之後,便跟著安淮于下山。而此時的某男,似乎了白蘇芷似乎有些不對勁,例如,走得很慢,他是不是應該提醒一下她,上課已經要遲到了。而跟在身後的白蘇芷,感覺每走一步,就又麻又疼,剛剛明明已經洗了個澡了,怎麼還是會難受。「怎麼了?」安淮于見她一直低著頭,她不是最喜歡看這片楓葉林嗎?「啊?」正在沉思的白蘇芷,突然被他這話給嚇到了,在對上他疑惑的雙眼時,驀地垂下腦袋,偏過頭去,道︰「沒什麼。」「嗯?」安淮于認真地看著這個的臉,怎麼突然紅了,難道?「白蘇芷,你,是在偷偷回味著昨晚,還有,今早的事嗎?」。「才不是呢。」白蘇芷立馬炸毛了,這個男人,思想一點都不純良,「都怪你。」說罷,氣鼓鼓地往前走。安淮于眉心一蹙,視線落在她背影上,忽而頓了下,她走路的姿勢,好像……這下,安淮于終于明白了,長腿一邁,走到她面前,就在白蘇芷疑惑之際,這道挺拔的身影,忽而在自己面前蹲了下來。「上來,我背你。」白蘇芷愣愣地看著他,抿了抿嘴,本想說不用,但是奈何她現在是腰酸腿疼,要是他能背自己,就會好很多。可是,這山路不好走,他要背著她,豈不是更吃力?「阿芷?」「不,不用,我能走。」這下,安淮于忽而轉過身,抬眸看向這個有些局促的,道︰「是嗎,你的意思是說,下次,我還可以再激烈點?」「你,我都吃那麼大虧了,你還欺負我。」「所以,現在我讓你欺負回來,快上來。」白蘇芷氣惱地看著他的背影,咬咬牙,管他呢,要是他背,老娘樂得清閑。遂身子便趴上了他的後背,而他的手,也順勢勾起了她的腿。安淮于的肩膀很寬厚,趴在他的背上,卻感覺很平穩,而且,白蘇芷感覺自己一下子就高了好多。于是,她一伸手,就夠到了那一旁的楓樹葉,順手摘了下來。安淮于低笑了聲,剛才還很有骨氣地不讓自己背,現在倒是有心情在這欣賞風景了。白蘇芷感覺手心被那樹葉滑得有些發癢,忽而,心里氣了個念頭,遂伸手將手里摘下來的葉子輕掃了掃某人的嘴巴。「白蘇芷。」白蘇芷偷笑了下,他現在大概是嘴巴癢卻沒手去撓了。「怎麼了,安先生?」他話音一落,安淮于腳步忽而頓了下來。白蘇芷臉上笑意一僵,以為他生氣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不料,他竟說了句︰「安,請繼續。」那尾音里,帶著幾分得意和欣喜。這下,白蘇芷徹底被他這話給驚呆了,安……「安淮于,你在說什麼,我叫白蘇芷。」「嗯,都有夫妻之實了,你自然是我的。」「誰說的?」白蘇芷惱羞地否定。「等會去民政局。」「我沒帶身份證。」「拿。」「不要。」「那你先讓我叫順口先吧,安。」白蘇芷垂了下他的肩膀,「你怎麼那麼愛欺負我。」「現在不肯給我名分的人,好像是你吧?」安淮于眉梢一挑,淡笑道。這下,白蘇芷臉頰泛著紅,糯糯說不出話來。其實,這個男人給她的承諾,還這般心急地要跟自己領紅本本,她怎麼可能不明白他的心意呢?正當她想說話,卻感覺他褲袋里的電話震動了起來。遂道︰「你電話響了。」「幫我拿出來。」白蘇芷一听他這麼說,就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去夠。「別亂模。」「我哪有。」白蘇芷背著他的臉紅了一圈。 (h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