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付夢然喃喃道,「安哥哥真的不是因為不喜歡我,才不娶我的?」付母憐惜地給她挽了挽垂下的碎發,溫柔地安慰道︰「媽媽剛剛不是說了嗎,你安哥哥還沒結婚呢,所以然然還是有機會的喔,而且像淮于這麼優秀的男人,肯定不喜歡被人主宰,所以才會這麼叛逆地和長輩對著干的。(.*!小!說*網~」付夢然從付母的話里听到了一絲希望,雙眸忽而亮了起來,攀著付母的手,道︰「那我要怎麼辦,安哥哥現在還看不到我的真心。」付金澤將付夢然扶了起來,道︰「你安哥哥會看到的,來,然然,回房間洗把臉,好好睡一覺,明醒來,心情就會好很多。沒有一個男人喜歡哭哭啼啼一臉愁苦的的。」付夢然被父母扶回了房間,可心里還是不安地追問道︰「爸爸媽媽,安哥哥是不是不會離開我,他是不是還會和以前那樣對我好?」「夢然乖乖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付母邊說邊把付夢然送回房間,正準備起身去浴室給她拿熱毛巾擦臉,卻不小心看到了那放在床邊的男士外套,不由驚了下,問道︰「然然,這衣服是誰的?」付夢然見母親正準備伸手去拿,急忙伸手把那衣服抱到懷里,緊張道︰「這是剛才我在泳池那,安哥哥看我冷,給我披上的。」付母手僵了下,旋即嘴上浮起一絲笑意,道︰「看來,淮于對然然很細心哦。」付夢然低頭把外套抱在懷里,輕「嗯」了聲。付母照顧付夢然睡了之後,輕聲地闔上房門,嘆了聲,轉身走回房間,見自己坐在沙發上喝茶,便坐了,道︰「金澤,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呀?然然是一根筋地要往安淮于身上栽了,剛才睡覺的時候,她還要抱著安淮于的衣服不肯松手。」付金澤一雙歷經滄桑卻依舊精明的眼楮看向付母,輕聲道︰「那個白蘇芷,我好像曾經見過,有一絲模糊的影響,但是一想,卻有想不起來。」付母不由愣了下,疑惑道︰「你見過?難不成她來過美國,所以才認識淮于的?」付金澤皺著眉頭,手放在臉上認真思索了起來,「不是,印象太淺了,應該不是最近發生的。」說到這,付金澤拿出手機打了通電話。付母則一臉不安地看著自己的,現在她是整顆心都放在付夢然的婚事上。見付金澤讓電話那頭的人給查一下白蘇芷的資料後,付母才說道︰「金澤,夢然的情緒好不容易穩定下來,你也知道她的脾性,單純直接。可現在安淮于鐵了心的事,誰都改變不了啊。」付金澤听妻子這麼說,重重地嘆了聲,「這小子,還是安牧使了些手段才給逼回來的,我估計他明後肯定就回國了,到時夢然看不到他,那就真是心碎了。」付母一听,緊張地拍了拍心口,憂傷道︰「那怎麼辦,誒呀,以前我一直想著安淮于當我的,再加上付家對安家的恩情,怎麼說他也會報這個恩的,可沒想到,現在是夢然一頭栽了進去,安淮于卻這麼絕情,然然可怎麼辦啊。」付金澤輕拍了拍妻子的手背,道︰「別著急,這事還是有轉圜的余地,明我去趟安家。」付母見自己這麼說,也沒辦法,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這一夜,付家人輾轉難眠,而同樣心思煩悶的,還有白蘇芷。村長給的房子還沒打掃干淨,晚上白蘇芷還是到荷姐家借宿,鄉村的夜晚黑得特別早,興許是因為太安靜的緣故,這種無所事事,更加勾起了某種思念的感情。以前這個時候,如果在學校的話,她還在看書趕作業,如果在安氏集團的公寓里,那她應該還在練琴吧。她以為,自己這樣的生活已經再簡單不過了,沒想到現在反倒是整個人都被放空了,可她放空了所有的牽絆,卻放空不了郁結在內心更深的疼,可她無能為力,除了任由它在黑暗里肆虐外,找不到任何方法,可以讓她不去想。臨近午夜,白蘇芷轉了個身,被枕頭上的濕意涼醒,手心覆了上去,卻被那涼意包裹著,她到底是流了多少淚。遂無力地坐了起來,看了眼窗外的夜色,感覺清醒得睡不著,等適應了黑暗,便起身走出房間,準備去給自己倒杯水。就在經過客廳時,卻隱隱听到一絲聲響,頓時把她驚了下,感覺像是木質的東西被人搖晃而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白蘇芷嚇得掩住嘴巴,該不會是誰在撬門吧,啊,連忙屏氣小心地順著生源走去。可一轉角,卻那聲音更明顯,還是從荷姐的房間里傳出來的,白蘇芷雙眸不由睜大,愣神地站在門口。沒等她反應,就听里面傳來熟悉的聲音,可卻不像是在說話,而是在……叫|床?「嗯啊~嗯啊~」一聲聲嬌媚的吟哦從房間里傳了出來,簡直把白蘇芷的耳膜給震得發燒,那尖細的聲音里,還夾雜著男人低吼的粗喘聲。「阿荷,阿荷~」「嗯啊~太,太快了,我忍不住了,要,要叫出來~啊~」「大半夜,怕啥,叫吧,睡之前你不讓我|干,怕別人听到,現在就別怪我把你叫醒。」說罷,那粗喘聲更重了,伴隨著荷姐此起彼伏的呻|吟,簡直要讓听的人臉都要紅透。白蘇芷掩面急忙退回了屋子,水也不喝了,把房門帶上,整個人縮進被窩里,耳朵也蒙住,但是剛才听到的那些聲音好像無孔不入一樣溜了進來,撩撥著她的神經。要是從前未經人事的白蘇芷,一定會覺得這種事羞愧得要命,再加上第一次因為安淮于而留下了陰影,更加覺得惡心。可自從那次在楓樹林里,他對自己極致的溫柔,喚醒了她身體里潛藏的渴望,而在他家里那次,卻那麼瘋狂,最後,即使自己已經很疲憊了,但是她的內心卻覺得不夠,給他的,還不夠。因為相愛,所以渴望身體的契合,來表達彼此對對方的奉獻,所以,她想到得到他一輩子才滿足。 (h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