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淮于呆愣地看著她,那清晰的話語落在他腦子里,讓他不由震了震。∼.~#每都是忙碌著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字,上面是不是刻了什麼字?」他只記得有刻字,卻忘了刻了什麼內容,這是他唯一能記住的,如果不是手上那道戒指傷疤,他一定不會這麼問她。因為,他真的以為那是送給付夢然的,真的以為,他們就要訂婚!「安淮于,你放手,你為什麼要問我這樣的問題,現在你手上戴著的,是付夢然的訂婚戒指,你管那個戒指上面刻的是什麼,既然都忘了,還問來干什麼!」白蘇芷說罷,伸手推開他,卻被他用力握住了手臂。「是你先不要的戒指,是嗎?」。他的目光灼灼,緊緊地逼視著她,白蘇芷被他突然的可怕嚇住了,手上痛得發麻,什麼叫是她先不要的戒指。「安淮于,你現在是來興師問罪嗎?是,是我先不要的,你沒有錯,你早就跟付夢然訂婚了,我就是那個插足的第三者,現在,你滿意了嗎?」。安淮于濃眉深皺,看著她眸光里泛出的淚光,語氣驀地變得輕了些,那話里的憤怒,卻隱忍著,隨時可能爆發,「既然不要了,那現在回來做什麼?」白蘇芷愣愣地看著他,回來做什麼?「我就是瘋了,才來這里作踐自己。」她惡狠狠地一字一句地咬牙道,「在認識我之前,你和付夢然已經到了準備結婚的地步了,你還要來招惹我,安淮于,你說我欠你,那你欠我的呢,你要怎麼還。」說罷,眼淚一滴一滴地落了下來,本來已經止住的淚腺,現在又徹底崩塌掉,在他面前,她永遠毫無防備。看著她洶涌而出的淚水,安淮于整個人都懵了,這個,不知道付夢然的存在?不,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對白蘇芷,他當初,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會要非她不娶?看著她的淚,第一次,措手不及。而就在他驚愕地愣神之際,白蘇芷一把甩開他的手,沖出了廚房。安淮于只覺整顆心都被人狠狠揪住,如深海里航行的船,找不到方向,找不到光源。白蘇芷,就因為我騙你了,所以在我重傷的時候,你就狠心棄我于不顧?那現在呢,你還沒回答我,現在回來又是為什麼?難道真如付夢然所說,見他撿回了一條命,才跑來找他?他只記得當時開車要趕去機場,只記得是要回國處理一些事,計算時間,就是那起關于安氏和白氏集團傳出的商業丑聞。想到這,猛地上樓去追白蘇芷,而廚房里發生的一切,卻被一個人納入了眼里。白蘇芷的房門緊閉,玄關怎麼擰也擰不動,安淮于手不由握拳地想憤怒地一砸,可落在門上的前一瞬間,又僵住了,怕嚇到里面那個,此刻的他,心亂如麻,是不應該動怒,但很多事他都完全不知道,直到現在,才那些斷了線的記憶。是要怎麼樣,才能找回那根線。別墅再次陷入夜的安靜,剛才的掀起的風浪,仿佛湮沒在了黑暗之中。可在一處暗黑的角落里,看到一張平靜的面孔,朝電話那頭說道︰「老爺,少爺把一位叫白蘇芷的女孩,接回了別墅。」電話那頭的安牧,在听到管家漢森的話時,眼里猛地滑過一道狠戾,「那個怎麼來了?」他已經把事做得那麼絕了,她居然還有臉敢來找安淮于?深吸了口氣,道︰「漢森,你知道那個突然來有什麼目的?」「剛才少爺突然和她吵了一架,少爺問她當初不來,為什麼現在才來,我已經把他們的對話錄了音,現在就發給你。」安牧暗暗抽了口涼氣,當初安淮于車禍醒來,他冷冷地跟他說︰「你的妻子,只能是付夢然,永遠不可能是白蘇芷,而這個的回應,居然是︰那不過是白氏借機炒作的緋聞,我跟那個一點關系都沒有。」他當時整個人都愣住了,這個出了一場車禍,難道是把那個給忘了嗎?可又不對啊,他的回答,不是白蘇芷是誰,很明顯,他記得她。于是,他也沒來得及細想,就讓安淮于馬上和付夢然訂婚,穩住了國內外的輿論風波。那現在,安淮于居然把白蘇芷接回來住,難道他記起了這個?耳邊是白蘇芷和安淮于的對話,安牧听著,一雙瞳仁不由緊了緊。這麼听來,這個並沒有記起來,什麼都忘了,卻唯獨記得那起丑聞,反而恨上她。很好,雖然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也許這中間他們早就有了矛盾和隔閡,這都不重要,現在要做的,就是把白蘇芷趕走。就在這時,手里的電話又震動起來,來電顯示,付金澤。看來,白蘇芷一出現,哪兒快就驚動了所有人。「金澤。」「牧兄,深夜叨擾,實在是因為心里藏著事,不說,難以入睡。」安牧听他這話,不由嘆了聲,「我才剛知道,白蘇芷來了。」電話那頭的付金澤先是一怔,旋即道︰「夢然今晚到淮于家吃飯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他這麼說,就是隱晦地告訴安牧,安淮于和白蘇芷現在已經住在了一起。付金澤是付夢然的父親,對于安淮于的舉措,他至少有質疑的權利。「金澤,你放心,這件事很快就能解決。」「牧兄,我並沒有其它意思,只是白蘇芷之前對淮于和夢然的傷害,我們都有目共睹,好不容易平息了風波,現在她又出現了,您覺得,有什麼方法,能快刀斬亂麻,至少,要趁淮于沒有再次被那個迷了眼。」「你的意思是,讓夢然和淮于完婚?」付金澤心里一喜,「看來牧兄是和我想到了一塊,當初讓他們先訂婚,也是考慮到淮于傷勢還未痊愈,而且婚姻大事不能倉促,不過現在也過了兩個月了,有些事,不如就早點辦了,讓大家都定下心來。」 (h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