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從安淮于身上,得到什麼?听到這話,白蘇芷突然覺得好諷刺,從小到大,身上戴著白家大小姐的光環,即使一無是處,卻依舊努力讓自己保持應有的名節,而此刻,卻在這里,被人質問,她想要從一個欺騙了她那麼久的男人身上,得到什麼。∥.?!小#說!網*每都是忙碌著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董事長,我從沒想過要得到什麼,這次來美國,只是應朋友的邀請,而剛巧在一個晚宴上遇到了安淮于罷了。」「白小姐的心思,還真是藏得深,如果我沒記錯,前幾,你可是突然闖入了總裁辦的會議室里,這,也是應朋友的邀請?還是剛巧撞了進去!」安牧的話夾雜著眼神,似要穿透白蘇芷的心。可偏偏,他的話就是真相,可听起來是多麼的不可信,她當時只是和赫連上總裁辦,但赫連一副如果不闖進去就前功盡棄的危機感,讓她嚇得只好在他的掩護下跑了進去。她.+du.記得赫連說,他也想見總裁,安氏集團的很多事,都捏在他手上,不當面說清,現任的安氏集團總裁就會以他的意思去做,這其中,也包括百家酒店。在那樣的情形上,她什麼也沒想,一心只想見他。想知道他康復得怎麼樣,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要自己了……不過現在看來,她的這些原因,都已經沒有意義,在別人看來,她就是想得到什麼。「在參加珠寶設計展的時候,我看中了一條鑽石項鏈,持有者是他。」心頭千回百轉,最終,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現在的她,會甘願待在他身邊,一是還債,二,是為了贖回皇冠項鏈。而安牧听她這一句話,臉上的冷意更深,「白小姐的眼光,還真是好,手段也讓人佩服。」眼前這個,當著的面上演真情戲碼,背地里,才被自己逼得原形畢露。「如果得到了那鑽石項鏈,你是不是就會離開安淮于,永遠?」安牧說到最後兩個字,語氣就像最後的落筆,沉而有力。仿若一根重錘,砸在了她的心口。永遠,離開安淮于?「我已經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了,皇冠項鏈對我意義重大,我只是希望和他達成平等的交易,希望他出售而已。」安牧眉眼微舒,听白蘇芷這麼說,心里懸著的事才放了下來,只要這個不再繼續糾纏,那一切就都好辦。「很好,既然原因如此簡單,那解決的辦法就很容易了,那現在,我就跟你達成交易,只要皇冠項鏈一到手,你就要馬上回國,再也不能跟我有任何來往。這個條件,正合大家心意。」白蘇芷感覺心被人猛地緊緊握住,忘了怎麼跳動,忘了怎麼呼吸,也忘了,自己是怎麼走出去總部大廈。手下意識模了模小月復,這下,她能拿回皇冠項鏈,就再沒有理由,留在他身邊了,不用考慮草坪上要種什麼花,好掩蓋那被她除得坑坑窪窪的地,不用想晚飯做什麼,應付他挑剔的舌頭,也不用糾結等明那套女僕裝干了,是穿還是不穿……而且,她還能拿回最珍貴的皇冠項鏈,一切又變得完滿了,不用等他結婚,就能結束一切,回國,回到她充滿回憶和親切的地方!「寶寶,我們很快就能了呢,還帶了份很棒的禮物!」她明明張著嘴巴,想說這句話,但除了口型,卻說不出聲音來。放在休息室里的大食盒被人提了起來,只見下面壓了一張白紙,印了她娟秀的字體。「你的午餐,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開完會,我就先了,實在太困!」看完這段話,安淮于心頭不由浮起一絲笑意,仿佛想到她那打瞌睡的模樣,估計是怕又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翻身掉地也沒有人抱著吧!打開食盒,里面的香味一下子就散了開來,看這菜的賣相,不由讓他食欲大增,還以為她會賭氣隨便做,現在看來,這個就是嘴硬,心里還是有他的。越想,就感覺胃口越大,不知不覺就把那菜都消滅光,這才讓下屬進來收拾。而白蘇芷留的字條,被他疊好塞進了西裝的內襯袋里。剛走進辦公室,手機就響了起來,拿手機的動作下意識加快,待看清那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心頭浮起的喜悅一下子內斂了。「喂。」「boss,你讓我查的資料,我已經調出來了,不過在此先說明,當時我只是有那麼一點好奇,所以才摁了下錄音鍵,你可要看在我坦白從寬的份上,下手別那麼重!」電話那頭是厲謙的聲音,明明都快三十了的男人,說話還是那麼逗!不過他就是個吃軟怕硬的貨,對上級賣萌,他不用想也知道,沒用。「除了你手上的錄音,還有其它資料呢?」「boss,我已經撒網了,你放心,很快就有消息了,畢竟你跟白小姐的戀愛談得太隱秘了,所以這收網得耐心!還有,之前你讓赫連查關于你們倆緋聞的源頭,知道你讓我查的事,就都把那些資料給我了,話說,那家伙咋不拿到你面前邀功!」「厲謙,你現在該想想怎麼將功補過!」厲謙無奈掩面,瞧總裁這矯情勁,估計赫連是受不了他倆了。談個戀愛搞得轟動全世界,也就boss干得出這事,枉我之前還覺得他情商挺高的,現在看來,也都撥智商去了。闔上電話的安淮于,正準備听厲謙發來的錄音,卻听辦公室門傳來一陣敲門聲。眉宇一皺,摁了下開門鍵,眼前的事先趕緊解決,再把精力都放在重要的事上。「總裁,董事長听說你手上收藏了一款珠寶,叫皇冠項鏈,他對款收藏品很感興趣,想跟你要去看看。」皇冠項鏈?父親怎麼突然對它感興趣了,遂朝那下屬道︰「我知道了。」安淮于這個回答明顯不夠交差,「董事長今晚約了朋友見面,這其中正好有珠寶收藏家,想剛好能拿皇冠項鏈去鑒賞鑒賞。」 (h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