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蘇芷錯愕之際,身上猛地襲來一陣濃濃的酒氣,下意識伸手抵在他胸前,道︰「安淮于,你走開!」可還沒等她說完,身子就被人緊緊摟住,耳邊傳來一道低吼︰「白蘇芷,你是我的,懷的是我的孩子,你敢不听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給辦了。Σ.!!每都是忙碌著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白蘇芷被他這話震得嬌軀一顫,雙手用力摟著他的肩膀,「三更半夜擾人清夢,還喝得爛醉如泥,在這說什麼瘋話。」她真是被他氣壞了,見漢森還站在這,突然又覺得自己話是不是說得有點重!而此時的漢森,額頭黑線,听少爺那話,看來白小姐肚子里的種是他的了,頓時覺得心里松了口氣,這可比讓少爺愛上一個懷了別人孩子的好太多了!可轉念又想,少爺的未婚妻不是付小姐嗎?這現在要怎麼解決?難怪他會在酒窖里借酒消愁,原來是這個原因!站在一旁的漢森自動腦補情節,而白蘇芷則艱難地把安淮于扶到了床上,與其說是她扶的,倒不如說是安淮于自己硬要把白蘇芷往那里拽。那大家伙剛躺到床上,手用力一拉,就把白蘇芷也圈住了。「唔,安淮于,我警告你,別以為喝醉了就可以亂來。」白蘇芷用力甩開他的手,可她怎麼感覺醉漢的重量都出奇的驚人,他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漢森見狀,只好道︰「那白小姐,少爺就交給你了!我還有工作沒完成,辛苦你了!」不是他放任少爺不管,只是現在白蘇芷都懷了他的孩子,他還阻攔個屁,別第二醒來,被少爺抓著秋後算賬才好!他現在這麼做,想自己在少爺心里的地位一定會上升一層!想到這,忙退出房間,順便把那個已經被撬壞的鎖擰了擰,確保它不會突然自己打開,才放心地下樓了。沒等白蘇芷反應,房間里就只剩她和安淮于。原本干淨的大床,被他一躺進來,就酒氣沖,這還怎麼睡啊!白蘇芷氣惱地捏了捏他的手臂,不知道孕婦睡眠很重要嗎?而此時的安淮于,一靠到枕頭就默不作聲,眼皮抬也不抬,只把這爛攤子扔給白蘇芷。只好從床上坐起來,看著他,心里的氣輕輕嘆了出來,硬著頭皮下床去拿熱毛巾。也不知他洗沒洗澡,反正她只負責上半身!「喝那麼多酒干嘛,你不是說自己千杯不醉的嗎?」。白蘇芷一邊給他擦拭臉頰,一邊小聲念叨。這眉眼沒有了白的冷漠,因為睡著的緣故,而舒了開來,顯得柔和,臉上還染了層淡淡的紅暈,從未見過這般模樣的他,喝醉了,臉紅紅的。看著看著,白蘇芷嘴角也不由浮起一絲笑意,換了回手上的熱毛巾,拆開他襯衫上的紐扣,剛開始還覺得有些別扭,可等她看到那胸口上的傷痕時,整個人都愣在了那里。從肩胛骨延伸到肋骨,猙獰得可怕,指月復輕柔地撫了撫,心口也跟著收緊,腦子里不由想起之前看的那些車禍現場照片,車身被撞了粉碎,面目全非,坐在車里的他,幾乎是死里逃生……心猛地抽搐起來,五歲那年,父母葬身火海,他們坐的車,頃刻間被燃燒成灰燼……身子害怕地戰栗,心里的疼夾雜著血液,流遍全身。他一定是怪她,在病危的時候,在最痛苦無助的時候,她決然地離開,他沒辦法去找自己,而她呢,只想著錯的人是他!那個時候,她在恨,而他,在痛,身,還有心!想到這,手上的力道忽而變得輕柔,認真地擦拭著他胸口的眉一寸肌膚,他能活,她真的,已經沒什麼好怨的了。也許,很多事都是命定的,她離開了,而另一個,恰好走進了他的生活,而他,也放棄了自己。有些誤會,解釋了,能重歸于好。而有些誤會,錯過了,就咫尺涯。是她錯過了,所以,安淮于,你不用這樣,沒必要因為孩子,而考慮我的感受。擦拭完上身,白蘇芷便拉過被子蓋在他身上,起身走出了房間。酒醉的安淮于翻了翻身,才身上居然蓋了張被子,剛才是喝太多酒了,遂起床走進洗手間解決一下生理問題!順便把身下的褲子也月兌掉。匆匆洗了把臉,意識總算清醒了些,等回到床上,才反應,這里似乎不是他的房間,可沒等他仔細想,就听到房門被人打了開來。不知怎的,下意識就閉上眼楮裝睡,等那道身影走近,心頭忽而舒緩了下來,是她。白蘇芷坐到床沿邊,將手里端著的碗放到床頭櫃上,伸手將安淮于的腦袋托了起來,而另一只手拿過碗里的勺子,仔細地把蜂蜜一點點順進他的嘴巴里。借著柔和的燈光,安淮于眼瞼微抬,看到她那白皙的下顎,鼻翼間滿是她的體香,還有淡淡的甜味。眸光微動,心里突然有些後悔,如果今沒把她的嘴唇咬傷,興許現在他能趁機耍點性子,逼她給自己嘴對嘴地送進來。人果然不能沖動,一沖動就容易干壞事,一干壞事,那懲罰簡直讓他悔死了。等安淮于喝完了蜂蜜水,白蘇芷總算松了口氣,重又將他放回枕頭上,掖了掖被角,而就在她起身之際,手腕猛地被人一拽,又跌坐了回來。「安淮于!」白蘇芷輕呼了聲,道︰「別趁喝醉了亂來,不然等你醒了我跟你沒完。」沒等她話音一落,身子就被人輕輕一帶,抱上|了床。「啊~」安淮于手臂一壓,嬌軀就被他摟在了懷里,他記得,她睡覺沒穿內|衣!腦袋不由朝她胸口蹭了蹭,感覺這個猛地一僵,心里暗暗壞笑起來。白蘇芷身上穿著睡裙,剛才下樓的時候就披了件披肩,現在被他一弄,光|luo的小腿就踫到了他的腳。整個人都震驚住了,「安淮于,你什麼時候月兌了褲子的!」 (h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