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悅听到這句話竟然笑了︰「我這個人命薄,太厚的福氣我可招架不住。『。!!小*說@網?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沈略一听便知道了,寧悅這是把他的問話當做玩笑話听了。沈老板被她氣笑了︰「怎麼,你看不上我?」「我是覺得自己和你不般配我的大老板。」寧悅和他熟了,開起玩笑一點都沒有壓力︰「哎,跟你八卦一下,你和趙陌遲兩個人是不是我想的那種關系?」沈略反問︰「你覺得我們倆是什麼關系?」「郎才女貌啊!」沈略面無表情的抬起手在她的額頭上敲了一下,寧悅立刻「嗷」的一聲叫了出來,瞪著眼楮看著他問︰「你干嘛!」「寧悅你太笨了,我想讓你聰明一點。」沈先生無奈的嘆了口氣,寧悅那麼不開竅,他干脆直接把她綁到自己身邊來就好了,玩什麼循序漸進這一套?簡直浪費時間!要不是趙陌遲說要讓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就得用點心思,他也不—無—錯—小說會搞得自己那麼累。「喂,不要以為你是投資商我就會讓著你。」寧悅瞪了這個家伙一眼,自己把鞋子穿好試了試,還是挺舒服的。沈老板想到和寧悅接觸過的投資商,立刻哈哈大笑起來︰「是呀,你可不是會讓著投資商的人。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就甩了人家小光頭一個耳光,你知道自己當時說什麼嗎?可把我笑死了。你說潛規則有潛編劇的嗎?」。「是嗎……我記不起來了。」寧悅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喝多了容易斷片,可是沈略說的這個她就真的記不住了。沈略深深地凝視著她,語帶曖昧的說道︰「我覺得,潛規則編劇不是不可以,關鍵要看那男人是誰。人總要有自知之明,長得那麼丑,面目可憎還要痴心妄想,那就是他的不對了。」寧悅被他的歪理逗笑了︰「那按照你的說法,長得帥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不,」沈略糾正她道︰「長得帥,還要有錢,這才是潛規則別人的資本,你說對不對?」寧悅覺得自己一開始真是把沈略給看走眼了,他哪里高冷哪里霸氣哪里唯我獨尊了?這明明就是個擅長冷幽默,頗有嘲諷精神,又體貼到不得了的可愛家伙。和他做朋友,恐怕永遠不會無聊。寧悅忍不住笑他︰「你干嘛不直接把自己拿出來舉例子?這樣有說服力的多了。」「嗯?我可不想潛規則你。」沈略心道,我想娶你來著。沈略走到露台上拿起艾迪為他們兩個準備的酒,頗為滿意的說道︰「這瓶酒是趙陌遲送的。」寧悅跟,看著那串自己不認識的字母問道︰「你能認得出來?」「嗯,她鐘愛的牌子,不過她說這種酒不適合男人喝。」沈略朝她眨了眨眼楮︰「這是她送給你的。」「我覺得我能入了陌陌的眼,其實是沾了你的光。」寧悅篤定說道。沈略無奈的反問︰「你怎麼知道不是我沾了你的光?趙陌遲這個可從來不讓我佔便宜,想在她那里沾點好處簡直比登還難。」他輕輕地擰開了瓶塞,給他和寧悅兩個人倒上了一點點酒。趙陌遲鐘愛的牌子的確比較適合來喝,因為這種酒香氣有余,後勁兒不足,喝的就是的情調。不過大凡喝這種酒的人也不是酒鬼,要的,也不過就是這份兒情調而已。寧悅和沈略兩個人坐在露台上踫了踫杯子,夜晚的風涼涼的,讓人覺得舒服。「一直躲在家里寫東西不會覺得無聊嗎?」。沈略看著寧悅過分白皙的皮膚,想的卻是她在屋子里吃泡面的樣子不禁有點心疼。「不會呀,我在做我喜歡做的事,怎麼會覺得無聊?」寧悅喝了一口像果汁一樣的酒水,笑著反駁道︰「吶,就像你喜歡投資和賺錢一樣,你總不會覺得手里的所有項目都無聊透頂,也不會覺得自己的錢太多。」「錢對于我來說就像工具一樣,我不過分迷戀它,但是也不會對這玩意嗤之以鼻,那樣很矯情。」沈略說道︰「不過我很高興,因為我有錢,所以我能幫很多的人圓夢。」寧悅低眉淺笑道︰「是呀,你圓了我的夢。」「你的夢?」沈略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你的夢遠比一部電影大多了。」寧悅揚了揚眉,主動和他踫了踫杯子︰「敬我的圓夢使以及知音。」「知音?」沈略將這兩個字放在齒間細細咀嚼,轉而笑道︰「對,敬知音。」他們兩個正說著,只听樓上的台上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的爭吵聲。裴雨楓哭鬧的聲音在整個夜色中格外明顯︰「我就知道你心里有她!」「雨楓,你听我說……」「我不听!」裴雨楓哭著說道︰「雲嘉陽,你知道我當初是頂了多大的壓力才在雲家選了你的嗎?你們雲家的子弟有多少個你比我更清楚!你真的以為我們裴家聯姻就必須找你才是最合適的嗎?你有沒有為我想過?」「雨楓,我知道你對我有感情,我說過我絕對不會辜負你的!難道你讓我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你看才行嗎?」。雲嘉陽痛心疾首的辯白道。「雲!嘉!陽!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我和你訂婚那麼久,你知道我對你有多麼失望嗎?你真的以為我不在乎你身邊有個別的比我更了解你?」裴雨楓哭著痛罵他道︰「你對她究竟是什麼樣的想法?你告訴我,你對她真的沒有一丁點的非分之想!她能清楚的說出你的喜好,而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總是在擔心她過的好不好。雲嘉陽,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知道嗎?!」「雨楓,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雲嘉陽似乎抱住了裴雨楓,樓上傳來了衣服摩擦的響動︰「我和寧悅真的只是朋友而已,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我可憐她就像可憐一個無家可歸的小動物,你知道嗎?」。裴雨楓顯然不相信他所說的話,她一字一句的質問道︰「可是為什麼她和沈略離開的時候,你整個人就像丟了魂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