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燒身這四個字的含義不用別人教她寧悅都能清楚的說出來,平日里就是求不到他頭上,沈略都能變相的來討福利,自己現在使喚上了他老人家,總要付出代價的。
沈略看起來文文弱弱又瘦瘦的,可力氣卻超呼她想象的大,扛著她這個大活人,他竟然大氣都不喘一下,輕輕松松的就往臥室里面去了。
「我哪里沒有誠意了?」寧悅哭笑不得的拍著他的背,可是倒立的感覺讓人覺得天旋地轉的特別難受,她的腦子都快充血了︰「沈略你放我下來!」
于是沈老板真的「放」她下來了,不過是把她放在了屋子里寬大柔軟的沙發上。
寧悅剛逃開寸許就被沈略拉住腳踝捉了回來死死的壓在身下面了,他低著頭,看著這含著水色的眼楮,眸光深了幾許。
這丫頭,從來沒有為了自己而歡呼雀躍興奮得滿屋亂轉,每一次想到在她的心里總有個別人壓在自己頭上,沈略就覺得格外不爽。
寧悅推了他的俊臉一把,紅著臉想逃︰「你能不能不要鬧我?」
「嗯,我不鬧你。」沈老板鄭重其事的臉色看起來像是在外面開商務會議一樣嚴肅,可等他把下半句話說出來之後,寧悅就知道大事不妙了︰「我就是想讓你求我。」
求?
听到這個字,寧悅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沈略抱著她的腰讓她靠在沙發靠墊上,可偏偏就是不讓她的腳有個著力點,如果要是沒有沈略的手撐著她,她能立刻摔下來。
沈老板貼著她半跪在沙發上,嘴巴不老實的輕咬她小月復上的那圈肉,而他另一只手則慢慢的探進了裙擺下面若有似無的踫她一下又一下。
那種又酥又麻又癢的感覺瞬間爬滿了全身,好像有一條小蛇沿著她的小腿一路向上游走在她身上那些羞人的地方一樣,涼涼的,滑滑的,癢癢的……
她的腿有些酸,慢慢的沒了力氣,偏偏沈略這廝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寧小悅你放心,我今天絕對不會主動做壞事。」雖然「小沈同學」斗志昂揚的樣子連寧悅都察覺到了,不過沈老板說了自己不做壞事,那就一定不會「主動」做壞事的。
「沈略那你現在是在干嘛!」寧悅狠狠的瞪著他,一副恨不得將他吃了的樣子。
「我?我就是抱抱你,沒想干別的,除非……」沈略輕輕咬著她的耳朵,含糊不清的說︰「除非你想讓我做點什麼,我會為你服務的。」
「呸,好不要臉!」
沈略無辜的說道︰「我都那麼正人君子了還要被你罵,真傷心。」可他的動作哪兒有傷心的樣子?分明是幸災樂禍!
寧悅的腿開始不停的顫抖,全身的力氣也已經用光了,她只能抱著沈略的脖子,咬著牙不說話,就算那個壞家伙的手那麼不安分,她都絕對不吐出半個字來。
可只听「嘶啦」一聲,寧悅覺得下面的一塊重點布料就這麼報廢了,她朝著沈略瞪了,又羞又急的吼道︰「沈略你夠了啊!」
他仍是一副正經得不得了的模樣,反問一句︰「我怎麼了?」
「你把我……我的……」天啊,這種話要讓她怎麼才能說出口?!
沈略笑了笑,隔著衣服輕輕地親了親他最愛的細腰,他的唇一路吻了下去,灼熱的呼吸就被帶了下去。
如果說直接的踫觸會讓人精神緊張,那麼隔著衣服這種若有似無的輕啄似乎能將人的感覺挑的更癢。
寧悅快被他弄得瘋掉了,聲音里帶著哭腔的求饒︰「沈略我錯了!沈老板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挑戰你的權威了,再也不和你打賭了!放我下來吧,算我求你了!」她真的站不住了。
「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嗎?」。
「我哪兒知道啊!你快放我下來!」
「哎呀呀,寧小悅你也學會‘打死不說’這種烈士精神了。」
「沈略……我難受……」
「我會把你抱穩的,你放心。」他看著寧悅的眼楮,用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看著她道︰「每次想到我的總是忽略我的存在,甚至在她心里好像我不是最重要的那個,我就覺得自己的心情格外的不好。」
寧悅可憐巴巴的向他認錯︰「我會慢慢改的好不好?」
沈略直起身子,貼著她半跪在沙發上,眼楮里都是被她那幾聲哀求勾出來的火︰「可我現在不打算原諒你怎麼辦?」
寧悅的呼吸亂了,身上抖的不行,眼看著他那副若無其事咬了咬下唇,干脆捧著他的臉重重的吻了下去。
快一點把她放下去,不管怎麼樣都行!
沈老板咂了咂嘴,一副好為人師的樣子正色說道︰「寧小悅,這麼長時間了你都學不會接吻?吻應該是這樣的,」他捕獲了對方的小嘴兒,挑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將她吻得三魂丟了七魄才放開她,可不到幾秒鐘,他的吻又不期而至,讓她連喘口氣的功夫都沒有︰「還有這樣。」
她終于撐不住身子,整個人滑落到了沈略的懷里,跨坐在他身上。不知什麼時候被放出來的「小沈同學」也在那個時候找到了自己該去的地方,可卻沒有急著攻城略地,反而像是蓄勢待發。
寧悅抱著沈略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氣,那副飽受欺負可憐巴巴的樣子沒能讓他生出什麼憐香惜玉的情懷,倒是讓他恨不得把她欺負的更可憐一點。誰讓這個家伙的心里經常沒有他呢?沈老板正打算好好和她談談「存在感」的問題,擺正她認錯的態度。
門外,艾迪剛剛辦完分公司的麻煩事兒打算回來趁著少爺沒什麼吩咐的時候補個覺,可是一進套房的門,他便听到了寧小姐斷斷續續哭著求饒的聲音,一聲一聲,听的旁人心口發熱。
呃……少爺的精神真是好……
艾迪模了模自己的鼻子,沒有看到紅彤彤的液體,于是就放心了。
他一個單身狗,還是不要在屋子里找虐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