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咱們又不是沒有洗過鴛鴦浴,不要害羞嘛!」
「胡說八道些什麼呢……你快出去!」寧悅瞪了這個家伙一眼,呼吸有些急促了不少。
他的頭發不再是柔順的短發,可現在這樣毛毛的平頭卻給他帶來了一份難言的男子漢氣概。那張英俊已極的面容原本被一些發絲遮擋住,將他本來就張揚凌厲的氣勢襯得柔和了不少,而現在少了那些點綴,他那幾分不羈的更少了那絲束縛,更顯瀟灑。
她退無可退,後腰抵在了洗手池上,那個家伙低下頭輕嗅她頸邊的味道,好像開動大餐之前觀其色聞氣味再慢慢吞入月復中的預示。他笑了笑,含著她的耳垂呢喃道︰「果然,沒有我幫你不行呀,寧小悅,你臉上還有洗面女乃的泡沫呢。」
「唔。」她被這個家伙挑的渾身打顫︰「你別鬧,癢。」
沈老板笑了起來——︰「不是癢,是你太敏感了。」
她反唇相譏道︰「你才敏感!」
「嗯嗯,你試試看不就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敏感了嗎?」。沈略笑得眉目如畫,那雙修長好看的手指已經將她的衣服輕輕挑開,耐著性子為她月兌去了居家服,小心翼翼的避開了她手上的傷將她的的衣服褪了下來。
與他在一起那麼久了,這還是第一次被沈老板伺候著洗澡呢。
她羞怯的不敢看他,因而只能閉著眼楮任由他主導著一切。等她那個家伙已經將她的褲子月兌下,寧悅才覺得自己的臉都要燒化了。
「小心你的手,來。」沈老板倒也安分的很,牽著她的手讓她泡進了浴缸里。溫熱的水漫過她的皮膚,讓她忍不住舒服的輕嘆。
沈老板听到了她如蚊蚋一般的聲音,身上起了一些變化。他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趕緊壓下了自己心中的欲念,專心致志的為他的服務。
他拿了原本放置沐浴用品的木頭小架子將寧悅受傷的左手放在上面,然後才將浴花打出泡沫,抬起她的胳膊幫她細致的清洗。冰涼涼的浴花劃過胳膊下的軟肉,一直擦拭到了胸口。她紅著臉不說話,壓根不敢看沈老板如同完成重大科研項目似的認真表情。可他抬起她的腿,為她細心清洗的時候,寧悅終于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她實在是太癢了,另一只腳就很不合作的在沈老板的小肚子上踢了一腳。
沈略冷不丁的被人暗算了一下,氣得在她的小****上捏了一把,凶巴巴的說道︰「嚴肅點,洗澡呢!你想謀殺親夫?」
寧悅還是被他弄得好像過電似的,听他說了自己那麼一句,她立刻反駁道︰「太癢了……你能不能不要放過我的腳?」
沈略壞笑道︰「你的臭腳丫長得又不美,你以為我那麼喜歡抱著呢?」
「你才是臭腳丫!你才長得不美!」
「好好好,不臭不臭,我家寧小悅最香了。」說著,他還把寧悅的腿捧了起來,滿臉陶醉的聞了聞︰「哎,西柚味兒,怪甜的。」
看著沈老板那個不要臉的小樣子,寧悅紅著臉收回了腿︰「沈略你真是夠了!」
「別動,沒洗完呢。」沈略又壓了一些沐浴露在浴花上,西柚味兒更濃了。
寧悅看著他那副認真仔細的樣子,心里暖的不成樣子。
她靠在按摩浴缸上靜靜的看著他英挺的眉眼,看著專注的神情,只覺得如果時間停留在這一分這一秒,她的幸福感就是永恆的。
「沈略,你真好。」她發自內心的說出了這句感慨,她吃了二十幾年的苦,只為了用所有的福分換這個男人的愛。
沈老板回給她「那還用說」似的眼神,手里的動作越發的精細小心了。
為她沖洗干淨身上的泡沫,又小心意義的幫她洗干淨了頭發。
寧悅的那頭原本烏黑的長發也因為那場大火燒得面目全非,在她醒的第二天沈略就找了人幫她剪了個短發。她的頭發很黑很軟,模在手心里少少的一把,好像一塊黑亮的緞子。
人家都說頭發軟的人心也軟,好像這句話在寧悅身上格外能夠應驗。
洗漱完畢,沈略為她圍上了厚厚的浴巾帶她出了浴室,讓她坐在梳妝台前為她細心的吹干了頭發。
她看著沈略的手指在自己的發絲間熟練穿梭的樣子,心里軟成一團。他總是那麼小心翼翼的,好像生怕自己用的力氣太大就會把自己弄壞似的。
沈略為她拽開了被角,把裹成了粽子的小丟了進去︰「你先睡,我再看一份合同。」
「不睡,我等你。」寧悅倔強的撇撇嘴,她討厭這種拖累了沈略的感覺。
沈略拿她沒法子,只能寵溺的笑笑,拿著他未看完的合同躺在了床的另一邊,他總害怕自己的動作太大會壓到寧悅受傷的手。
他看合同的時候格外的細心,尤其涉及權利義務和具體款項數額的時候還要自己認真的核對一遍。
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這句話在沈老板的身上印證的淋灕盡致。
看著他不停的揉捏自己眉心的舉動,寧悅從被子下面滾到他身邊,把她的小腦袋瓜子放在了沈略平坦的小月復上道︰「睡覺吧,不要看了。」
「你先睡吧,這份合同看了一半,要是就這麼放下的話我會失眠的。而且我有個毛病……越工作越精神,恐怕今天很難入眠了。」沈略在她的頭上模了模︰「乖,快點睡。」
「我不。」自己睡有什麼意思,沈略那麼努力的工作還不是為了她?
「乖,我現在壓力有點大,所以肯定睡不著的。」沈略沒說假話,心里裝著事兒,放在誰那里都睡不著了。
寧悅不說話,靜靜的躺在他的肚子上陪著他。
又過了半個小時的樣子,他終于把手里的合同放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弄好了?」
「嗯。」
「精神了?」
沈老板又無奈的應了一聲︰「嗯。」
「因為壓力太大的緣故?」
沈老板捏了捏她的小臉蛋,笑著問道︰「寧小悅你到底想說什麼?」
她不說話,那只冰冷的小手伸進了被子里,輕輕的模了模「小沈同學」。
沈略的呼吸被她的舉動弄亂了︰「喂喂喂,你干嘛?」
「給你放松一下,不要謝謝我。」
「……」沈少爺覺得,他好像不知不覺就把他們的少教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