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什麼?」
沈略湊到她耳邊,低聲說︰「因為安妮讓我懂得節制,不要累壞了自己的小妻子。」
寧悅聞言,臉上「騰」的一下紅成了一片,她丟下沈略自己躲進了屋子里,將自己埋在了被子和枕頭的下面,打死也不想出來了。
沈略跟進來,坐在床邊和這個家伙搶被子︰「寧小悅,你想把自己悶死嗎?」。
「太丟人了!沈略你這個混蛋,你怎麼能和安妮說這個話題!」
「這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沈略看著眼前的小被團,笑的合不攏嘴︰「寶貝兒,我們已經是夫妻了,這種話題有什麼好回避的?安妮還問我咱們兩個人什麼時候要孩子呢,我說這個要問我,你說對不對?寶貝兒?」
「別叫了,我死了!」
沈略拿她沒法子,干脆俯子將寧悅連同整團被子抱起來,「既然你不想從被子里出來,那我只好多帶上一床被子出門玩耍了。」
「你怎麼那麼不講理!」寧悅的臉從被子里鑽出來,不知道是因為被子里太熱,還是因為剛才的那個話題,她的臉紅成了一整顆白皙紅潤的小隻果,加上那雙晶晶亮的眼楮,讓人瞧著特別可愛。
「,我是想和你講理的來著,可是你躲在被子里我怎麼和你講理呢?」沈老板這一身肌肉不是白長的,抱她一個小妞滿處跑絕對沒有壓力︰「剛剛不是和你說過嗎,我要帶你去小鎮上走走的。」
寧悅進一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你不許再和安妮胡說八道!」
沈略笑道︰「好好好,我不說,不說了。我們兩個人夸你可愛都不行,你這丫頭真不講理。」
「哼,你就是欺負我听不懂法文!」
「不講理的小丫頭,等我了就教你學法語,學不會打屁屁。」他笑著在自己的那張誘人的小嘴兒上親了一口,然後才把她放下,隨手將被子丟在了床上︰「收拾收拾東西,我給你帶的都是舒服的鞋子,走路應該不會難受。待會兒帶上你的人,和本少爺出去玩。」
寧悅用手推了推這個壞家伙,催促道︰「你也快去收拾東西,記得帶錢!」
哎!听不懂法文不說,出門要是連花錢買東西都不會就太傷面子了,所以寧編劇決定讓沈老板一個人肩負起問路,購物,拎包,向導的所有工作。
沈略模了模她的小腦袋瓜子,囑咐了一句︰「去把頭發吹干,附近也有點冷。」
「知道啦。」寧悅打開了他們兩個人的行李箱,找了一套和沈略的衣服很搭的休閑服穿上,然後又把自己的頭發吹干了不少,清清爽爽的站到了沈略的面前。
人們都說頭發很軟的人性格也是柔軟的,沈略總是對她的頭發愛不釋手的,沒事兒總想模一模。
那雙大手觸模到頭頂的時候帶著他掌心的溫暖,寧悅笑了笑,拉住了他的手一起出了門。
安妮已經不在搖椅上曬太陽了,他們兩個走出去的時候,安妮正在為她的玫瑰花圃澆水。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混雜著水汽和玫瑰暗香的清新氣氛,微冷的空氣里混雜著絲絲香氣,讓人覺得好像沉悶的肺部都被大自然清洗了一番。
寧悅拉著沈略的手站在花園里,眼楮已經為那片漂亮的紅色沉迷。
沈略看到自己好像很喜歡這片玫瑰,走和安妮說了幾句話,安妮很大方的向他做了個「請」的手勢,沈略毫不客氣的摘了幾朵玫瑰,用他的手帕包裹住玫瑰的花睫,遞到了自己的面前。
寧悅看著那幾朵嬌艷欲滴的玫瑰,有些可惜的說道︰「喂,你干嘛要把它摘下來?安妮要多心疼啊……」
沈略笑呵呵的看著自己的道︰「我剛剛有問過安妮了,她說懂得把玫瑰送給自己心愛的就是好男人,她還夸我了來著。」
「你少來,真臭美。」那幾朵玫瑰正在怒放,好像在對所有人宣告著自己的美,這樣的花朵無疑是美麗而吸引人的,就這樣摘下來難免可惜。
沈略看出了她的心疼,于是笑著說道︰「寶貝,花如果開到荼蘼的話,難免可惜了。你不如在它盛放的時候將她的美據為己有,這也許是對一朵花最好的歸宿。」
「滿口胡言。」寧悅輕哼一聲,絲毫不贊同他的說法。
「我怎麼滿口胡言了?」沈略的手指輕輕地模了模玫瑰的花瓣︰「它在最美的盛放之時裝點了正值青春美麗的你,這是她最好的歸宿了。」
「我說不過你。」寧悅低下頭在玫瑰上輕輕地聞了聞,玫瑰的香氣淡淡的,但卻讓人莫名的想到了優雅和繾綣。
沈略拉著她的手與她一起出了安妮的院子,他並沒有帶寧悅去法國巴黎購物和享受時尚氣息,反而帶著寧悅來到了這個寧靜的小鎮上。
這邊的人住著精致的小屋子,但是每個院子里都種滿了花。路過一些坡地的時候,還能看到當地的人悠閑的躺在草地上,而那些絨毛厚重的羊散漫的走在坡地上吃草,每一只都同樣的慵懶悠閑。
她和沈略兩個亞洲面孔的人無疑也是小鎮上面的一個奇特的景觀,男人的高大帥氣,的漂亮迷人,他們兩個人相得益彰的走在古樸的小鎮上,而那束玫瑰花成了他們兩個人之間最美的裝點。
沈略帶著她去一家女乃酪作坊品嘗當地最有特色的女乃酪,女乃酪的口感很奇怪,讓她覺得有些意外,還有些微酸的品種,似乎用來開胃很不錯。沈略隨手買了一些東西,然後帶著寧悅出門吃東西。
隔壁的小餐館里人不多,但是處處透著精致與慵懶,讓人覺得來到這個地方,似乎時間都得漫長了不少。
寧悅坐在餐館的旁邊,看著小鎮里行走緩慢的人,似乎心境也變得平靜了不少。
老板娘拿著菜單走,與沈略說了幾句話,期間還不停的看著寧悅,又說了些什麼。
寧悅到了老板娘的注視,有些尷尬的對人家笑了笑,然後問道︰「沈略,她在說什麼?我怎麼覺得她一直在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