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睿和冷閻手下的青龍門,都是做一些走私買賣。
軍火彈藥、毒品寶石,什麼賺錢做什麼。
而他們所走私的軍火,一般都是賣給龍爺。
而龍爺,是整個東南亞黑道帝國的領袖。
「這個難說,龍爺那個人做事向來不按常理出牌,如果他們能狗咬狗自然最好。」
冷睿冷冷笑道。
在黑道這個圈子里,沒有什麼情面仁義可講,都是一些為了錢不要命的家伙,至少冷睿是這麼理解的。
此時,游輪上某個大包間,兩個同樣霸氣冷酷的男人正相對而坐。
一個尊貴英俊,唯我獨尊目空一切。
一個俊美邪氣,張狂強勢無視一切。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N。G就是南宮三少。」
楚傲天故作驚訝,傲慢——的戲笑道。
「老同桌別來無恙啊。」
南宮冥皮笑肉不笑的諷刺。
說來好笑,楚傲天和南宮冥都出自皇家學院,踫巧還曾是同桌。
為什麼說是諷刺?
因為楚傲天在學院里,一直被南宮冥壓在底下。
無輪學習榜,還是個人魅力榜,楚傲天永遠是排在第二的那個。
你能想象,兩個曾經很合拍的男孩,因為一方從未贏過另一方,而惱羞成怒成了敵人嗎?
楚傲天曾經就大的夢想,就是把南宮冥的名字擠到他**後面去。
只是一直到畢業,這個夢想都沒有實現。
有南宮冥在,他永遠也拿不到第一。
這個事實讓楚傲天郁悶了很久很久。
但如今,楚傲天終于覺得自己可以得瑟一回了。
「唉,事實證明老師總愛騙小孩,學習好壞跟權力金錢毫無關系。」
「此話怎講?」
南宮冥淺笑道。
「看看你我就知道了,我現在是接手了我老子位置,整個東南亞的黑勢力都以我為頭,而且生意越做越大,大把美女金錢享用不盡,而你還在為爭奪繼承權而傷腦筋,一舉一動都要看別人的臉色。」
楚傲天一臉傲驕,那模樣越看越是得瑟。
「嗯,我是沒拿到繼承權,但說起金錢還是比你多。」
南宮冥不以為然,平靜而冷漠的訴說著事實。
南宮家個人財產排行榜,從六年前就被南宮冥給佔了NO。1。
誰都知道,整個南宮家族就數南宮三少最有錢!
當然家族產業不算。
「那可未必。」
楚傲天冷笑,他現在的資產沒千億也有百億。
每年世界排榜總會更新一次,但不少低調的人,你是無法估計出他真實身家的。
還有排行榜上的人,他背後可能另有人在操控,也就是幕後老板。
別懷疑,這種情況絕對會有。
「去掉未必,是一定。」
南宮冥抬起手,修長的食指在楚傲天高傲的搖了搖。
楚傲天邪氣一笑,握住酒杯浮著青根的手,證明了此刻他有多不爽。
「我听說前段時間,你從冷閻那里奪得一批軍火?」
楚傲天語氣一變,臉色嚴厲起來。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南宮冥愜意的靠向椅背,看著楚傲天的助手給他點了根煙。
「你可知道那批軍火是我要的?」
楚傲天狹長的雙眼一眯,口中噴出一股白煙。
南宮冥劍眉一挑笑問︰「所以?」
「既然你這麼有錢,以我倆這麼深的交情,送我一批軍火又何妨?」
楚傲天叼著根煙,又酷又跩又邪氣。
「嗯,談錢是俗氣了點,未來兩年我準備在M國發展,西區那塊地借我用用何妨?」
南宮冥輕描淡寫,張口便要人家十萬平方米地皮。
「你胃口倒是不小,看來我們也沒必要再談下去,你最好日日夜夜盯著那批貨。」
楚傲天臉色一沉,手指將煙頭一彈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指著南宮冥冷道。
「我會沏好茶等著你。」
南宮冥狂妄回道,氣勢如鴻。
兩個男人的視線在空氣中撕殺了幾秒,楚傲天帶著他的人大步走了出去。
「嘿,快看龍爺來了。」
楚傲天一出場便引起一陣騷動,眾人的視線不自覺的向他看去。
像他這樣俊美氣場又大的男人,走到哪里都能成發光點。
看著男人們仰望的視線,女人們愛慕的眼神,楚傲天心里那點不爽一掃而空。
他站到了主席台,笑著說了幾聲官腔話,然後端起一杯酒敬眾人。
一飲而光!
眾人同樣舉起手中的酒杯回敬,就在這時,楚傲天身後頭頂那層陽台上,走出一個男人,他居高臨下,用一種睥睨天下的姿態,傲視群雄。
眾人不約而同的抬起頭,仰望著他。
楚傲天蹙眉,回頭便看見南宮冥,站在他頂頭斜上方的陽台上,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他。
瞬間,那種曾經被死死踩在他名下,翻不了身的屈辱感冒了上來,差點沒當場發彪。
直想扛上一把機關槍,在南宮冥身上掃出一百個洞。
這小子分明就是來砸場子的。
「是他,南宮冥。」
席擇天看著陽台上,那個九年沒見,卻化了灰也認識的小子,憤怒的說道。
九年前,他把曦兒放心的托付給他,沒想到他竟然做出那種令人唾棄的事。
竟然把曦兒扔在大火中,自己一個人逃了,害的曦兒差點丟了性命。
貪生怕死的孬種!
「南宮冥,他怎麼會在M國?」
季若蘭蹙眉,她還不知道南宮冥早就出現的事。
席擇天怕她擔心,沒敢告訴她!
席東晨靜靜的看著那個高高在上,強勢如王者的男人,他一直無法,這個男人會把席曦晨丟下,讓她陷入極度危險之中。
南宮冥沒有,而是舉手敬了眾人一杯。
眾人本就揚著酒杯,如今在南宮冥的帶動下,反射性就把酒喝了下去,回敬了他。
眾人心里對他的身份好奇不已,一無所知!
挑釁,赤luoluo的挑釁。
楚傲天俊美的臉黑的不能再黑了,該死的南宮冥,你最好別落到我手上。
楚傲天還沒來得及發彪,南宮冥已經消失在陽台,讓他有氣無處撒。
這場豪輪宴一直持續到十一點,南宮冥只出來亮了下相便不知所蹤。
船一靠岸,席擇天看南宮冥一行人離開,立馬跟了上去。
「小晨你和媽媽先回去,我有事要找南宮冥談談。」
席擇天扔下這麼句,便駕著車消失了。
冷睿兩兄弟和楚傲天還在船上,等送走了所有賓客才進了房間,商談著往後交易合作的事宜。
「少爺,有輛車一直跟在我們身後。」
姚靈回頭,看著閉目養神的男人說道。
南宮冥毫無反應,雙眼輕合,修長有力的手模著烈焰頭頂的毛發。
姚靈沒再說什麼,加快了車的速度。
「南宮冥停車。」
席擇天加速跟上,打下車窗大吼。
「少爺,是席的父親。」
姚靈透過面前的鏡子,看著南宮冥的反應。
只見他蹙了蹙眉,片刻後才打開雙眼,抬起手示意她停下。
南宮冥從車上下來,烈焰也跟著跳了出來。
正處于發情期的烈焰,這段時間總是安靜不下來,很煩躁。
一看見席擇天這個陌生人,就扯嘴露牙發出警告聲。
南宮冥看著眼前這個中年男人,對他的印象並不深,只記得他曾和父親合作過,僅是一頓飯的關系。
關于自己和席曦晨的事,他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一丁點也想不起來。
「你找我有事?」
南宮冥拍了拍烈焰的頭,示意它安靜,然後看著一臉怒氣的席擇天冷漠的問道。
听听這口氣有多傲慢!
席擇天握緊拳頭就砸了。
南宮冥沒有躲閃,俊臉硬生生的挨了一拳,然後不知痛癢的問︰「席先生,這一拳頭是為何?」
席擇天看著眼前這個,挨了他一個大拳頭,卻仍站在原處的男人,驚訝不已。
剛剛那一拳,他可是絲毫沒控制力氣,狠狠的揍了他一拳,但是南宮冥居然仍穩穩的站在原處,腳步也不曾偏移一下。
而那張被揍的俊臉,依然完好如初,一點受傷的痕跡都看不出來。
若不是拳頭上傳來的疼痛感,他還以為自己剛剛並沒有手出。
「少爺?」
洛琪忍不住從車上走了下來,十指緊握的瞪著席擇天。
南宮冥抬手示意她退後,洛琪緊抿著唇有些不甘的走到一旁。
她真不明白,少爺為何要挨那一拳,難道因為他是席曦晨父親嗎?
「我是來警告你,以後不要再糾纏著曦兒不放。」
席擇天冷冷的看了洛琪一眼,指著南宮冥陰狠的警告。
「我若要纏她,你以為你擋得住?」
南宮冥挑眉,暗嘲席擇天的不自量力。
席擇天看著眼前冷酷狂傲的男人,這才發覺,他早不是九年前那個南宮冥。
「放心吧,就沖你這拳,我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南宮冥揚起抹嗜血的笑意,血紅色的瞳孔綻放著妖異的光芒。
身為人父,听著這樣的話,席擇天氣的臉色發黑,掄起拳頭又沖了上去。
南宮冥身體一則,手速度抓住席擇天的拳頭,將他遠遠推開。
席擇天連連退了好幾步,差點跌坐在地上。
他一臉錯愕,無法南宮冥的速度,竟然可以如此之快,他甚至來不及打出第二拳。
難道他真的老了嗎?
BAIDU_CLB_fillSlot("9575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