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著墨呼呼的槍,臉色一黯跌坐在地上。
這魔王他不伺候了,我要回老宅,他想老爺和了!
要不是看在管家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伯伯,楚傲天早一腳踹了。
「立刻通知所有人出去找,即使將迪拜所有酒店都掀了,也要將人給我完好無損的找出來。」
楚傲天回頭望向芙影,冷冷的道。
芙影沒說什麼,輕點頭,然後拿出手機通知手下,讓迪拜所有弟兄出去找人。
季熙妍去到酒店倒頭就憋睡,韓智琛望了她安靜的睡顏片刻,月兌下外套去了浴室沖涼。
二十分鐘後,穿著件浴袍踏出浴室。
前腳剛踏出浴室,後腳臉色就變了,站在原地不敢彈動。
這是什麼情況?
他什麼時候惹上黑幫了?
只見一個俊美非凡的男子坐在皮椅上,在他身邊站著兩排高大的墨衣人,一臉的肅殺,整間總統套房的氣質都冰冷無比。
韓智琛敏感的嗅到了嗜血殘忍的氣息,俊臉沉重無比。
「這位大哥,請言明來意。」
韓智琛強壓下心底的恐怖,故作鎮定的看著皮椅上的男人問。
這個男人氣度非凡,俊美的臉上滿是冰冷,一身霸氣不失貴氣,一看就知道是人中龍鳳。
楚傲天凌厲如刀的眸子,銳利如鷹的射向他。
手指骨節的啪啪聲響來,听著讓人心生懼意。
對方的氣場太強大,令韓智琛話卡在喉嚨中,吞不下去,吐不出來。
說真的他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可現在他心里一點底也沒有,這個男人肯定不是為錢而來,他們身上都藏有槍吧!
他竟然不知自己何時得罪了這種人物!
楚傲天一直瞪著韓智琛,直到瞪得他心頭發指。
然後,優雅從容的將一把銳利的軍用刀,放在他面前的桌面,如修羅般開口︰「左手和命根,右手和命根,任選一樣!」
韓智琛頓時瞪大了眼,這個男人想要他一只手和老二?
韓智琛在娛樂圈打滾這麼多年,是根老油條,狡猾的很。
他立刻給楚傲天跪下︰「大哥,我是哪里得罪了你,你就讓我死個明白。」
若是讓外人見到韓影帝這一面,絕對會大跌眼鏡。
沒辦法,識時務者為俊杰嘛!
有什麼比男人的命根更重要?
老二都沒有了,談何尊嚴?
手和命根都丟了,還談何高富帥,冷傲酷?
等等……
韓智琛突然想到什麼,往床上望去。
季熙妍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細微的呼吸聲傳來。
莫非跟晴天有關?
這個男人,就是她說的男朋友?
「知道原因了,韓影帝?」
楚傲天將韓智琛的表情變化看進眼里,冷冷的問道。
連他龍爺的也敢打主意,真是自挖墳墓。
「我跟晴天只是工作上的朋友,我見她喝醉了,所以才把她帶來這時休息,我拿性命保證,我跟她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不信你可以問問她。」
韓智琛立刻舉手發誓,性命可丟,命根不能沒有。
「我信,否則你以為你現在還能說話?」
如果韓智琛真踫了季熙妍,楚傲天還能這麼冷靜的坐著?
韓智琛抽了口冷氣,想想一陣後怕︰「既然你相信,為什麼還要我一只手和命根?」
「我看你不爽。」
楚傲天冷冷的開口,然後將刀子握在手心︰「你現在又多了一個選擇,手和命根,手和雙眼。」
敢趁他不在,勾~引他的蠢貨,如果不是他來的快,可能就被他給得逞了,他能輕易放過他?
然後不給韓智琛反應,楚傲天已經強硬的開口︰「先將他右手的手指,一根根切下來。」
「是,少主。」
站在楚傲天右邊的第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韓智琛立刻從地上跳了起來,猛的朝季熙妍沖去,邊跑邊喊︰「晴天,晴天你快醒醒,你男人找上門了,他要殺我。」
一靠近便伸近,想將季熙妍從床上拉起來。
楚傲天臉色瞬間變的陰沉無比,敢在他面前用手踫他的身體,找死!!!
一個閃身,將韓智琛抓了起來,狠狠的朝牆上砸去。
韓智琛根本來不及反應,身體已經被抓起,轟一聲砸在牆上,痛得他咬牙切齒,骨頭都快碎了。
季熙妍在睡夢中听到了楚傲天的聲音,拼命的想睜開眼,可是眼皮似千斤重,費了好大的勁才張開眼。
她看見熟悉的身影從床邊一閃而過,連忙繼續捕捉,生怕他會消失不見。
楚傲天一個箭步,將地上的韓智琛給扯了起來。
接著拳頭狠狠打在他英俊的臉上,瞬間將他的下巴打歪了,接著又是一拳頭。
韓智琛想還手,但是力氣和速度差太多,有心無力。
季熙妍剛睡醒頭很暈,一時半會兒搞不清楚什麼情況。
她眨了眨眼,望了望陌生的房間,還有一房子的人,最後望向牆邊打架的兩個男人,呆呆的坐在那里十幾秒。
直到韓智琛一口血噴出,她才猛然驚醒。
「楚傲天你給我住手。」
季熙妍立刻下了床,腳步輕浮,沒跑兩步轟一聲摔倒在地。
楚傲天臉色一變,把韓智琛推開,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有沒有摔痛?」
楚傲天將她放在自己腿上,緊張的問。
季熙妍睜著杏眼,呆呆的望著他,好像不認識了一般。
「我問你有沒有摔到哪,你看我做什麼?」
楚傲天的語氣有些凶,季熙妍還是沒有反應。
半晌,她突然抓起他的手,放進嘴里用力一咬。
楚傲天蹙眉,沉聲喊︰「痛,你不是在做夢,別再咬了。」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他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然後,季熙妍又沉默了,她垂下眼掙扎著從楚傲天腿上下來。
楚傲天看著她朝韓智琛走去,伸手想將他扶起來。
韓智琛是個聰明人,挨了幾拳學乖了!
他立刻避開她的觸踫︰「我自己可以,你先跟他解釋清楚,我出去找醫生處理一下傷口。」
說著,韓智琛立刻從地上爬起,抓起外套和手機,塞進了他證件的背包里,不顧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袍,就離開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