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溪和跟嚴莫沉結婚後兩年的時間,她都在不斷的維持著這段婚姻,可最近突發的事情真的讓她覺得好累好累。
當初她默默喜歡嚴莫沉的時候,就有人說她痴心妄想。
但最終她還是如願以償嫁給了嚴莫沉。
而婚後的生活,卻完全跟她想象的相反,她不想再去回想。
顧溪和緊閉著眼楮,心卻劇烈的疼痛著。
……
傍晚時分,顧溪和回到家里,坐在車里看著不遠處的別墅,里面黑壓壓的一片,嚴莫沉今晚應該不會回來這里了。
她猶豫片刻打開車門。
走進別墅,客廳里伸手不見五指,在玄關處換好鞋子。
她並沒有打算開燈,沿著牆壁的方向朝著二樓的臥室走去。
月兌下厚重的外套,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打開花灑,黑暗中溫熱的水流順著白女敕細滑的皮膚流下,水霧逐漸彌漫開,顧溪和模著黑打開浴室的壁燈。
閉著眼楮,仰起縴細的脖頸,疲憊的身軀漸漸的放松。
以至于嚴莫沉走進臥室,她都沒有感覺到。
他身著深色的西裝與黑暗融合著為一體,挺拔的身軀陷入沙發里。
他點燃一支煙,黑暗中光火明滅。
嚴莫沉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浴室的方向,磨砂的玻璃可以依稀的看見那凹凸有致的身軀,他扯扯領帶,移開視線。
片刻後,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
嚴莫沉將手中的香煙泯滅,顧溪和穿著白色的浴袍走出。
她坐在床沿,模索著打開臥室的燈。
轉身的時候卻看見嚴莫沉慵懶的坐在沙發上,但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著實將她嚇了一跳,整個人都毛骨悚然。
空氣里彌漫著濃郁的煙草味。
顧溪和沒有說話,看著嚴莫沉身側的煙灰缸里。
煙灰缸里有無數個已經泯滅的煙頭。
拿著毛巾走到床邊,擦著還滴著水珠的發絲,嚴莫沉不知何時走到她的身後,從她的背後將她抱住,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
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脖頸,用鼻翼輕輕的蹭著她。
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癢癢的。
她輕輕掰開嚴莫沉的手腕,轉身淡淡的看著他。
「以後如果你要想回來住的話可以提前通知我的,以免你這樣突然,我可以安排妥當,現在別墅里只有這個房間有床上用品,今晚你就在這里睡,我去客廳去睡。」
顧溪和說完就準備朝著臥室外走去,卻被他抓住了手腕。
「這里是我的家,你是我的妻子。」
他冷騖的聲音里帶著霸道。
言下之意也就是說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所有物,包括她。
顧溪和沒有說話,嚴莫沉也沉默沒有說話。
過了很久,嚴莫沉拉著她坐到床沿。
顧溪和沒有反抗,他從櫃子里拿出吹風機插上電源,修長好看的手指插進她的發絲間,溫熱的風將發縷吹散。
「我以前說過,你這樣不吹干頭發直接睡覺,早晨起來會頭疼的。」
低沉清冽的聲音里夾雜著關心。
顧溪和的身體微微的輕顫,直直的僵硬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