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紅的液體從頭頂順著臉頰全部滴在晚禮服上,空氣里彌漫著紅酒的醇香,那些均是難以置信的瞪大眼楮,都沒有反應。
就在蘇言湘顛起紅酒瓶準備砸開的時候。
那些都害怕的往後倒退著,甚至忘記了此刻臉上全都是紅酒,
「嘴巴是用來吃飯的,不是用來讓你們談論些沒用的。」
蘇言湘朝著那些步步逼近著,那些都瑟縮的躲著,生怕那紅酒瓶砸在自己身上。
「你們有本事也學她這樣嫁進豪門,或者整整容說不定也會被哪個風流小開看上了,指不定還能上位呢,不過沒本事就別私下議論這些,如果再被我听到你們談論這些閑言碎語的,嘴巴不斷八卦別人事情。」
「那你們的後果就不僅是現在這樣了。」
那些都害怕的趕緊點點頭=.==,蘇言湘冷著臉將手里的紅酒瓶重重的放到桌上。
發出的悶聲讓那些渾身一震,連頭都不敢抬。
其他看戲的都捂著嘴偷笑,「她在大學時候追嚴莫沉,當時不是挺有勇氣的嘛,整天跟在人家嚴莫沉**後面追來追去的,現在好不容易嫁給嚴莫沉沒想到落得如此的下場,怎麼現在都听不得別人說這些,本來就是事實嘛,你說……」
听著那些話,顧溪和忍著想要離開的沖動。
她準備轉身的時候被蘇言湘抓住了手腕,人群中的那人話還沒有說完。
就看見蘇言湘的目光射。
目光冷得可怕,想說出的話也都卡在了嗓子里。
……
蘇言湘的脾氣她是了解的,在大學的時候就特別烈,所以听著那些哄笑聲的時候,她沒有任何反應,誰知道蘇言湘直接就把紅酒潑上去了。
跟蘇言湘靠著圓柱站,顧溪和想著剛剛那些話。
心情不大好,就跟侍衛要了杯香檳。
「那些人的話你就不要往心里去,都是群八婆,自己沒本事還嘴巴尖酸刻薄的說別人怎麼怎麼樣。」
「不過千萬別喝多了,你那酒量耍起酒瘋,還真是沒法收拾。」
顧溪和此時感覺到感覺別人的話她都听不進去,只是倚著圓柱抿了口香檳,「我不會喝太多香檳的,等下換成果酒應該不會醉的。」
……
最後事實證明,就算喝多果酒,也是會醉的。
聚會結束的時候她醉的已經不成樣子了,她靠著蘇言湘的身體勉勉強的往前走著。
「言湘……我想尿尿。」
蘇言湘看著喝得爛醉的她,有些煩惱的佛過額頭,還在她懷里嘟嘟囔囔的喃喃著,「嚴莫沉你就是個混蛋,不愛我你還跟我結婚,為了報復她你何必這樣對我。」
「真討厭,竟然還為了舊愛拋下公司不管,帶著她去香港瀟灑。」
「我絕對會很快的跟你離婚的,這次是真的……」
蘇言湘扶著她朝著廁所的方向里走去。
听著她小聲嘀咕的內容,心里暗道了句笨蛋。
其實剛剛明知道她喝酒是帶著情緒的,還有她的酒品是有多蘇言湘也是知道的。
但是有些情緒不發泄出來,憋在心里是很難受的。
顧溪和暈頭轉向的看著前面,想要找廁所,她在蘇言湘的懷里掙扎著,「廁所,廁所,我快要憋不住了言湘,我要尿到褲子里了。」
蘇言湘還是頭次听到,她這麼語無倫次的話。
看著她喝醉了的德行,蘇言湘抬起手跟她指了指廁所的方向。
顧溪和朝著她指著的方向走去,站在廁所的門口。
猶豫著到底要進哪個廁所,眼前的男女廁所的符號都是完全一樣的,她眯著眼仔細的看著,朝著其中的一個廁所里走去。
她蹲到馬桶上,片刻過後站起身。
沖了馬桶,走出廁所,腦袋暈暈乎乎的特別不舒服。
她听到像極了水龍頭放水的聲音。
顧溪和尋著那聲音走去,忽然腳下沒站穩就在她以為要摔在地板上的時候,感覺腰間有只溫熱的大手,她眯著惺忪的眸抬起頭。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輪廓分明的男性臉龐。
但卻模糊不清,她再眯眼還是看不清,搖搖頭干脆尋找水龍頭。
看著眼前的盥洗池,她把手伸到盥洗池邊,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它下水,她疑惑的擰著眉毛,以前在酒店里的水龍頭都是感應式的。
難道這個不是感應式的……
可是她又沒有看到水龍頭,滿腦子都是疑惑。
現在酒店里的廁所難道都沒有水龍頭?那那些剛上完廁所要洗手的客人怎麼辦?直接不洗手?
顧溪和抬起頭,看著他,問道。
「你知道不知道這個盥洗池怎麼用,怎麼連水龍頭都沒有,我要投訴這個酒店,廁所里竟然沒有水龍頭。」
霍靳承低著頭看著眼前醉的不省人事的她。
片刻過後,嘴里嘀嘀咕咕的說著。
「難道這個是水龍頭……可是樣式好奇怪。」
霍靳承的目光隨著她的視線看去,突然明白她在看著什麼。
他那雙漆黑的眸有些晦暗不明,眉頭微微的蹙著。
差幾公分的距離就貼上去了,只見她擰著眉正仔細的打量著他手里扶著的物體,泛著霧氣的水眸里滿是迷離與渙散。
下一秒,她的動作讓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陰騖起來。
誰知道她的手突然抓住那柱狀的物體。
「咦真的好奇怪,不光形狀跟平常酒店看到的不一樣,而且竟然還會自己變大……現在真的是連家具設施都變的高科技起來了。」
「難道是剛生產出來的新產品……」
顧溪和抓著那物體站起身,嘀嘀咕咕的說著,頭發有些凌亂還有臉頰的酡紅,「應該是剛生產的新產品,雖然從來沒有見過……但是先洗手吧。」
「抱歉,我先用用,我朋友在外面等我。」
她抬起頭對著霍靳承嬌憨的笑著,說著便擰動那「水龍頭」。
霍靳承沉著臉,看著正在對他某物什作亂的她。
劍眉緊緊的蹙著,臉色愈發的暗沉,顧溪和擰著那奇怪的水龍頭卻擰不出水來,「水龍頭竟然擰不出水,酒店換的這水龍頭太奇怪了,還不如原來的感應式的呢……」
她嘴里還在嘀嘀咕咕的念叨著,白女敕的小手還繼續在某物體上作著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