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承的唇便再次的貼上來,火熱的舌探進她的口腔里,他的舌纏上她的舌,她的舌頭下意識的往後躲。
變成追逐,喘息聲越來越大。
唇齒間來回的摩擦著,濃郁的男性氣息緊緊的包裹著她。
她沒有任何的排斥,反而想要去迎合。
顧溪和感覺自己快要被這種感覺給逼瘋了。
她的手不受控制的在霍靳承的胸前來回的撫模著,踮起腳尖再次吻住他的薄唇,慢慢的下下滑到他的喉結,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咬。
她用力的扯著霍靳承襯衫的領口,在他的扣子快要被扯開的時候。
霍靳承突然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顧溪和身體難受,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正常。
仔細想想好像是自從剛剛服務生給了她那杯香檳後就有這種反應了。
想著剛剛那服務生古怪的朝著謝予曦投去目光。
剛剛她並沒有多想接就喝了,現在想想,難道是那杯香檳有問題?
顧溪和咬著唇,「抱歉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的身體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剛剛冒犯你的地方還請你諒解,不好意思。」
她快要受不了了,必須要快點離開這個地方。
她緩慢的縮回自己的手想要推開霍靳承的身體轉身離開。
誰料握在她腰上的手,力氣反而加重了幾分。
胸膛的溫度隔著面料緊緊的貼著她,她的面色赤紅。
身體里不斷涌上來的那種莫名的渴望讓她感覺到害怕,她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又做出出格的舉動,她只想要趕緊的逃離這里。
可是身體卻像是提不起力,窩在他胸膛上一動不動。
她紊亂的呼吸全部噴灑在他的胸膛上。
霍靳承像是能夠感覺到她炙熱的視線,垂著眸看她。
兩個人的呼吸緊緊的纏繞著,竟分不出到底是誰的呼吸,顧溪和感覺自己的手像是帶有魔力似的,情不自禁的撫上他的臉頰,撫過他的眼楮。
沿著線條向下劃動著,最終落在他的唇上。
來回的拂過,她情不自禁的踮起腳尖。
在他的薄唇上輕輕的啄了下。
就那樣四唇相貼著,顧溪和睜著眼楮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
她咽了口唾沫,離開他的唇瓣,可卻在下一秒被霍靳承強行的按在樹上。
後背摩擦著粗糙的樹干,有些不舒服。
她擰著眉毛搖搖頭,可身體卻又不受控制的縮回了手。
霍靳承看著她那副糾結的模樣,輕笑了聲。
那雙深邃的黑眸緊緊的凝視著她,禮服的樣式是V領的,胸口都是敞開著的。
顧溪和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在顫抖著,大腦里猶如煙花般炸開,與剛剛那樣隔著衣料的觸踫不同。
她感覺身體有些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腦子里迅速的閃現過嚴莫沉的臉頰。
她按住霍靳承的手,慌亂的搖著頭。
霍靳承看著她咬著唇,即便臉頰上已經是難耐的表情。
她卻還是壓抑著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
他淡笑著抽回手,另只手抵著樹干將她圍著。
輕拍了拍她的臉頰,低沉的嗓音里染著些情/yu,「身體還是不舒服嗎?」。
「沖沖澡會好受些,去樓上沖沖澡,這是二樓最左房間的鑰匙。」
顧溪和看著他手中的鑰匙,猶猶豫豫的接過,轉身離開。
霍靳承眯著眸看著她倉皇而逃的背影。
眸底噙著笑意,皎潔的月光下倒映著他的背影,頎長挺拔。
……
霍靳承回到大廳的時候,周卿卿正到處的找著他。
周卿卿湊上來挽住他的胳膊,朝著走廊盡頭的房間里走去,「你剛剛去哪里了?伯父剛才到處找你,我哪里都找不到你,我們快一起吧。」
霍靳承听著周卿卿那聲「伯父」,微微的蹙了蹙眉頭。
表情轉瞬即逝,周卿卿並未察覺。
「剛剛在後花園里跟秦慕堯聊了會兒。」
周卿卿溫柔的笑笑,挽著他走進房間里,「我說怎麼到處都找不到你人,原來是跟慕堯出去了,你才剛回國跟他聊聊也很正常。」
「嗯。」
走到房間時,房間里站著稀稀疏疏的幾個人。
霍老爺子坐在主位上,手里拄著根龍頭拐杖。
穿著深色的唐裝,不怒自威。
霍靳承慢條斯理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霍老爺子看著他發話。
「听你周叔叔說,你跟卿卿有結婚的打算了?」
霍靳承低著頭把玩著手中的手機,不動聲色地蹙蹙眉,抬起頭的時候面容溫和,「嗯有結婚的打算,不過暫且退後時間吧,等年底的時候。」
「周叔叔,婚事我會私下跟卿卿商量,事情我都會操辦好的,您就不用操心了。」
霍靳承的話听起來平靜而舒緩,但實則帶著些不屑與警告。
周震東其實心里是不情願的,霍靳承的語氣里帶著傲慢與不容拒絕。
但即使有再多的不願,也不好表達出來。
霍靳承是誰?霍家起源于拉斯維加斯,眾所周知霍家在美國有多大的勢力,前八年的時候還是霍敬之在位的時候在公司里惹下不少的事情。
惡意的並吞很多小型的公司,惹來不少事端。
而後霍靳承成為霍氏的管理者。
外人不知霍家的勢力究竟有多大,唯一知道的就是可以一手遮天。
霍家資產有錢到什麼程度,眾人皆不知。
只知道有錢,很有錢,非常有錢。
傳聞霍靳承可以不擇手段只為達到自己的目的,從不接受任何媒體的采訪,就連他的照片都是極少數的,而大多都是背影,甚至可以說是他。
創造了霍氏一個又一個的巔峰,站在現在的位置。
霍靳承這人,不僅是周卿卿想要的。
也是周家用來鋪路往上爬的。
所以就算心里有再多的不甘,周震東的語氣也都是客客氣氣的。
既然霍靳承給他拋了個台階,他也當然是順著下來。
「你也別生周叔叔的氣,我也是替卿卿著急,畢竟她年齡也不小了,畢竟你們也這麼長時間了也該結婚了,所以我才有些著急的,不過靳承既然說了年底那就等到年底再說這件事,有了具體的時間那我也就不用再操心這件事情了,我答應了卿卿不摻和你們的婚事,年輕人就自己私底下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