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溪和對著霍靳承眨巴了兩下眼楮,尷尬的笑了笑,剛想要開口解釋,但是又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趕緊收回自己的腿坐起身,攏了攏身上的衣服。
她的渾身都冒著層薄薄的汗,脊背挺得直直的,僵硬到不行。
霍靳承的嗓音帶著剛醒後的沙啞,「早上好。」
顧溪和不敢看他,只是呵呵的笑出聲音,腦子里飛速的運轉著。
她要怎麼跟霍靳承解釋自己出現在她的房間里?而且剛剛他醒時自己的腿還搭在他小月復的位置,想到這里臉頰就又泛起了緋紅,哭喪了下臉。
「昨晚……我下樓倒水喝,回來好像走錯房間,走到你房間里了。」
顧溪和假裝淡定,可心髒卻已經狂跳不止。
霍靳承坐起身,身上蓋著的蠶絲被滑落到小月復的位置,露出肌理分明的月復肌——
他鎮定自如的站起身,走過她的面前拿起貴妃椅上搭著的睡袍穿上。
顧溪和看到他筆直修長的腿,下意識的挪開視線。
撓了撓自己凌亂的長發,「我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睡覺了,所以睡姿可能有些……不太優雅,所以剛剛那些無意識的舉動還是不要放在心里。」
霍靳承穿好睡袍,轉身身看著她,揚了揚眉,「什麼?」
顧溪和愣了愣,難道他醒的時候沒自己的腿敲在他的小月復上?
她搖了搖頭,含含糊糊的說道,「沒什麼。」
趕緊從chuang上站起身,赤著腳走下來,突然自己的鞋也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她四處看了看都沒有鞋的蹤影,「那個……我先去洗漱。」
說完,她赤著腳一溜煙的跑出房間。
霍靳承看著她逃似的背影,薄唇微微的揚起。
……
顧溪和跑回霍可璇的房間,趕緊關上房門。
靠著房門大口的喘著氣,心跳也久久沒有恢復,心煩意亂的抓抓頭發。
她走到盥洗室里,梳了個高高的馬尾,打開水龍頭掬了兩把水潑到臉頰上,揉揉自己的臉想讓自己清醒,沒有擦臉上的水漬就走出房間。
正好在走廊踫到已經洗漱好的霍靳承,他已經換好衣服。
顧溪和已經理好了情緒,將頭發挽到耳後。
「我看外面的冰雹已經停了,衣服我在烘干,等好了我就離開。」
霍靳承,「好我等下送你,等會兒讓人來吊車,一起吃過早餐後再離開吧。」
顧溪和愣了下,遲疑的點了點頭。
她笑了笑,指了指房間的門,轉身朝著房間里走去,「好……那我打電話給吊車公司,順便再看看衣服烘干沒有,烘干後順便把你的衣服洗好。」
霍靳承漆黑的眸看著她,「衣服就放那吧,回頭讓羅媽洗。」
她回到房間里看著全自動洗衣機還在運行著。
烘干好衣服也大概還需要五分鐘以後才可以,她坐在chuang沿拿著手機打電話給吊車公司,讓公司派車把車吊走,想到自己那可憐的擋風玻璃她嘆嘆氣。
如果她昨天沒有趟這趟渾水估計也不會有這種奇怪的事情出現。
比如突然下冰雹,比如早晨不僅睡在霍靳承的房間。
還是以一直極不優雅的姿勢把腿搭在他的身上,想著想著就覺得尷尬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