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威晃了晃手里的高腳杯,朝著紀桐桐看的那個方向望去,的確是顧溪和挽著霍靳承的手臂跟周圍賓客交流著,紀桐桐皺著眉,像是想到什麼主意似的,壞壞的笑了笑,對著姚威挑挑眉,「姚威哥,你說,莫沉哥知道不知道顧溪和在外面這麼主動?」
說完從手拿包里拿出手機,對著那兩道背影拍了張照片。
直接將照片用彩信傳給嚴莫沉。
「這種還值得莫沉哥這麼對她,在外面還給他戴綠帽子,簡直就是不要臉。」
將包里拿包隨身帶著的藥粉倒進香檳里,晃了晃。
白色的藥粉混合在里面,無色無味,紀桐桐笑著端起那杯香檳,「姚威哥,我想好一個方法,如果顧溪和的身體不干淨了,再讓媒體曝光一下,你說嚴家容忍得了這種放dang的兒媳婦嗎?」。
姚威沒听懂她][].[].[]話里的意思,疑惑的挑了挑眉毛,「什麼意思?」
紀桐桐嘴角揚起詭譎的笑意,「什麼,姚威哥你在這里等著我,我去會會她。」
紀桐桐看著那道身影走到大廳的一根柱子旁邊。
端著那杯香檳朝著她的方向走,顧溪和覺得腳酸,跟霍靳承說了聲。
就想到這邊偷閑一下,依靠在柱子上面感覺腳輕松了很多,還是頭一次穿12公分的高跟鞋,還沒走幾分鐘就感覺腳酸的厲害,有些受不住了,她微微的俯著身揉了揉腳踝的位置。
站起身的時候就看到了眼前的紀桐桐。
她的臉色變了變,紀桐桐臉上帶著笑,「怎麼你這種身份都能來這里?」
「難道這里的保安眼楮都瞎了?就你這種窮酸都能進來,莫沉哥相信你的感覺不錯吧?」
顧溪和冷著臉色看著她,「我怎麼就不知道現在的名媛千金都跟牛皮糖似的,別人走到哪里就黏到哪里,我出現在哪里跟你能有什麼關系?是礙著你的眼了還是什麼?礙著了就趕緊離我遠點,省的一會兒眼都瞎了。」
紀桐桐被堵的語塞,自然是沒忘了自己來的目的。
「你……我來找你不是吵架的,反正你遲早都要跟莫沉哥離婚的。」
說著將手里的香檳遞到她的面前,「不僅我開心,予曦姐也特別的開心,至少你也解月兌了,那我們來慶祝下吧。」
顧溪和疑惑的看著紀桐桐手里舉著的高腳杯。
並不想要接,紀桐桐挑著眉,「怎麼?還不敢喝?里面又沒有毒。」
紀桐桐晃了晃高腳杯,「喝了這杯就當我們之間再也不會有任何瓜葛,這里面不會有毒的,我還沒到那種為了你還要犧牲自己的那種程度,怎麼?現在還是不敢喝嗎?要不我喝了再給你拿一杯?」
顧溪和不想要再跟她溝通,接過她手里的高腳杯。
將高腳杯里的香檳一飲而盡,一干二淨,將高腳杯重新遞給紀桐桐。
「現在可以了嗎?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紀桐桐看著那干淨的高腳杯,露出滿意的笑容,「當然可以。」
顧溪和繞過她的身邊,朝著旁邊的角落走去,紀桐桐看著她的背影,嘴角詭異的笑意越來越深,顧溪和,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身體不干淨了莫沉哥還會不會接受你,就等著聲名狼藉吧。
紀桐桐將那高腳杯放到桌面前,隨手抓了一個侍應生。
朝著侍應生指了指顧溪和,「喜歡不喜歡她?我現在給你個機會。」
侍應生看著那邊穿著香檳色深V領禮服的顧溪和,皮膚特別的白皙,看著罩杯怎麼著也有個C。
咽了口唾沫,「小姐,我不懂您什麼意思?」
紀桐桐從包里直接拿出一疊人民幣塞到侍應生的手里,「我的話說的已經夠明白,你喜歡不喜歡她?想不想上她?我現在可以給你這個機會,我保證你不會怎麼樣,把她帶到酒店上面的房間,你可以隨心所欲。」
侍應生看著手里厚厚的一疊紅色人民幣,疑惑的問,「我如果把她上了,真的不會出事?」
「當然,我現在會讓人斷掉監控的線路。」
侍應生抵抗不住誘惑,點點頭。
……
顧溪和站在角落里,覺得腦袋越來越暈。
她擰著眉晃了晃腦袋,怎麼現在的酒品越來越差了,喝了一杯香檳就覺得腦袋暈暈乎乎的。
眼前的事物看著都出現了重影,看不清。
嗓子里就跟有團火似的在熊熊的燃燒著,渾身都覺得不舒服,她攥了攥身上的禮服,從旁邊的長桌上隨手抓起杯果汁倒入嘴里,但是似乎並不解渴,只感覺嘴里干燥的厲害,越來越渴。
顧溪和咽了口唾沫,扶住牆壁。
在大廳里搜尋著霍靳承的身影,可是她只感覺眼前的男人都是穿著黑色的西裝。
根本分辨不清到底哪個才是霍靳承。
她支撐著軟綿綿的身體朝著前走了兩步,差點兒摔倒,一名侍應生扶住她,「小姐,有位先生看您醉了,讓我帶著您去酒店上面的套房休息一會兒,我扶著您上去。」
顧溪和疑惑的擰擰眉毛,有位先生?難道是霍靳承?
心里還是放松了警惕,跟著那名侍應生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
霍靳承跟著賓客寒暄著,目光卻不斷的直視著顧溪和那邊,看著她被會場的一名侍應生扶著朝著電梯走去,他蹙著眉毛,壓低聲音對著身後的助理囑咐道,「去跟著,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助理點點頭,走到電梯前的時候電梯門已經關上了。
電梯顯示的字數在不斷的變幻著,直到到9層的時候停下來。
……
顧溪和被迷迷糊糊的扶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內,侍應生將她放到chuang上。
侍應生看著她胸前雪白的兩團,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就開始月兌身上的衣服,顧溪和隱約的听到四周窸窸窣窣的月兌衣服聲音,有些提防的睜開眼楮,可是她看不清楚,隨後便是解開皮帶的金屬響聲,她朝著chuang角縮了縮。
感覺到大chuang的邊沿有人坐下,朝著她慢慢的逼近著。
顧溪和擰著眉,「你想要干什麼?」
侍應生壞壞的笑了笑,「你說我要做什麼?乖乖的從了我吧,我會好好的疼你的。」
她的眉毛擰得更深,想要跑,可是腳踝卻被人狠狠的抓住,有一股力量將她朝著chuang的邊沿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