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溪和看著那戒指盒里面的粉鑽鑽戒,忽然一股酸澀的感覺涌到眼眶里,只覺得眼前的視線變得特別的模糊,她捂著嘴巴將視線移到不遠處的音樂噴泉。
霍靳承牽住她柔軟的手,輕輕的吻了吻。
「我不會讓你受任何的委屈,你只需要在我身邊乖乖呆著。」
「……」
顧溪和吸吸自己的鼻子。
她抬起手使勁兒的揉著自己的眼楮。
將眼眶里面溢出來的淚水擦在手指上面,重新將視線移到霍靳承的身上,只見他掀著眸看著她,目光灼灼帶著深情,「所以顧溪和……Marry/me。」
嫁給我。
三個字,深情的字眼。
站在凱撒宮旁邊欣賞著凌晨的音樂噴泉的不少。
但是此時此刻。
卻都被這=.==場求婚給吸引住了視線。
滿車廂的紅玫瑰,七克拉的粉鑽鑽戒,單膝跪地,再加上兩個人的外貌都是讓人一眼掃就難以忘記的那種,甚至有的還拿著手機正在拍著照片。
想要傳到國際的社交網站上面。
還有的起哄在念叨著,「嫁給他,嫁給他。」
顧溪和感覺自己的身體特別的軟都快要直接跌在地上面了。
心跳砰砰砰的快速跳動著。
她擰著眉毛強迫自己的眼淚不要涌出來。
咬著下嘴唇清脆的笑出聲音,「霍靳承……我願意。」
霍靳承站起身將那多稜型的戒指盒里面的粉鑽鑽戒拿出來,順著她無名指的指尖直接套進去,七克拉的鑽進套在無名指上面。
顧溪和看著自己的無名指,對著她晃了晃。
「好看嗎……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
霍靳承便俯身吻下來,將她所有的話都堵回嘴唇里。
手掌緊緊的按著她的後腦勺。
靈活的舌頭擠進她的嘴里,她感受著他的吻,緩緩的閉上眼楮踮起腳尖緊緊的勾住他的脖頸,主動的將自己的紅唇更加往他的薄唇邊送了送。
剛剛那些拍照的人。
這會兒反倒拍的更激烈了。
等到一吻完畢的時候音樂噴泉停止。
顧溪和垂著腦袋,看著自己無名指的那名鑽戒。
總感覺剛剛發生的事情都仿佛不是真實的。
就好像自己做了一個特別完美的夢,自己在那個夢里面是主角,她怕這真的是個夢,而且醒來的時候這些屬于她的都消失不見。
顧溪和抬起手捏捏自己的臉頰。
會疼,應該是真的。
不是自己在做夢,剛剛發生的事情都是真的。
顧溪和抬起腦袋看著他,「你是怎麼知道我手指的尺寸?」
霍靳承淡淡的掃過她手指上面的戒指。
「模你手指的時候模出來的。」
「……」
原來手指的尺寸是可以模出來的,而且竟然還可以做到分毫不差,鑽戒套在無名指上面剛剛好,不松不緊的,「可是我覺得這戒指有些太隆重,戴出去會不會被打劫?」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我喜歡luo戒,沒有瓖嵌鑽石的那種。」
顧溪和總覺得鑽戒有些太大。
有些太高調。
「這戒指是我親手設計的,是專門打造的,全世界只有一枚。」
顧溪和听到這句話的時候。
心跳頓時漏跳了一拍,他親自設計的?
她感覺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克制住自己的心跳了,根本就不受控制,「那我剛剛的那些話你就當做沒有說過就可以了,我沒想到是你親自設計的戒指。」
霍靳承低低的笑了聲。
「你喜歡luo戒我們去買,這戒指你要是覺得莊重那就當婚戒。」
「……好。」
顧溪和對著他笑靨如花。
嬌憨的笑出聲音,「你在這里等我。」
說完她快速的跑到那輛黑色的保時捷前面打開手機的照相機,對著那滿車廂的紅玫瑰拍了一張照片,看著手機屏幕上面拍好的那張照片,她嘴角的笑意更濃。
霍靳承看著她對著手機屏幕傻笑著。
「拍照片干什麼?」
「嗯……想要傳到朋友圈里。」
顧溪和的朋友圈里基本加的都是關系特別好的朋友。
她想要傳到朋友圈里面記錄自己的生活。
把手機的屏幕鎖起來,抬起腦袋瓜看著他,嘴里哼哼唧唧的說著,「我感覺渾身都沒有力氣,你抱著我回套房里面吧?好像這會兒酒店的顧客都已經休息……」
顧溪和的話還沒有說完。
霍靳承就已經俯身將她攔腰抱起。
她緊抿著嘴唇沒有反應,回過神的時候。
懶洋洋的趴在他的懷里。
走到酒店里面的時候一路都是惹來的酒店服務員的目光。
她開始有些後悔剛剛要霍靳承抱著自己回來,因為那些目光著實的有些太炙熱,尤其是站在前台那邊的酒店服務生都在交頭接耳的議論著。
走到頂層的總統套房門口。
顧溪和在他的懷里。
霍靳承開口,「從我的西褲口袋里面拿出來房卡。」
她慢幾排的反應。
另一只在他的西褲上面的摩挲著,她看不到所以只能來回的模著,模來模去都沒有模到口袋,反而模到硬邦邦的東西,而且還抵著自己的臀部。
顧溪和的臉頰頓時騰的一下紅了。
只能忍著繼續的模著,模到西褲的口袋。
直接從里面拿出來房卡。
在總統房門上面刷了一下,他將她抱到房間里面。
等她剛伸出手將套房的門關上的時候。
霍靳承瞬間就貼上來,將她抵在堅硬的牆壁上面,猛烈的吻著,顧溪和覺得特別的委屈,她剛剛的確是看不到西褲的,來回模的時候沒有想到會模到他的……
柔軟的嘴唇被他來回的舌忝/舐著。
輕柔的刷過她的嘴唇。
一遍一遍。
顧溪和快要有些招架不住了,「我的嘴巴有點麻。」
她嘴里支支吾吾的說著。
可是話音都被他的吻給吞沒,霍靳承抱著她直接到盥洗室里面,輕松的剝掉她身上的那件連衣裙,只是拉開拉鏈就將連衣裙從身上褪了下來。
霍靳承模到她底/ku的時候觸踫到有些硬的東西。
他的眉毛微微的蹙了蹙,嗓音是jin/欲很多天的黯啞。
「親戚還沒有走?」
顧溪和覺得羞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