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迎面而來的冷風吹到臉頰上面的時候,宛如一把把鋒利的刀片劃過皮膚,臉頰特別的疼,她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臉頰,耳畔邊響起的是狂狷的風聲跟引擎聲。
霍靳承看著她緊擰著的眉毛。
按著關閉敞篷的按鈕。
敞篷瞬間的時候就已經合上,耳邊的風聲。
只有轟轟轟的特別大的引擎聲響。
顧溪和將自己的手放下,看著車窗外面的那輛亮橙色的法拉利跟他們的這兩並排開著,速度跟他們的這輛旗鼓相當,她擰著眉毛還是覺得特別的危險。
垂著腦袋嘴里念叨著。
「其實不懂玩飆車的都是怎麼想的……怎麼都覺得是特別危險的行為。」
霍靳承勾著薄唇,淡淡的笑著。
視線看著前方的賽道。
踩著油門直接超過季東覃的那輛。
回答道,「其實就是比較刺激的的娛樂項目而已。」
「……」
顧溪和無力反駁。
刺激的娛樂項目而已?
那那些為玩賽車直接賠了自己的性命的算是什麼?
顧溪和抬起腦袋看著明顯已經一圈,看著被甩開後面稍微一點點的亮橙色的法拉利,回過頭問,「是不是還有兩圈就可以結束啦?」
「嗯。」
霍靳承看著後面的車。
明顯的有些蠢蠢欲動準備超過他們。
他勾著嘴唇嘴角的笑意變得更濃。
將油門直接踩到底。
壓低嗓音對著旁邊的顧溪和說道,「你記得抓牢,不然會快的你不舒服的。」
話剛剛說完車已經加速。
猛地朝著前面的塞到開著,她覺得自己的胃里仿佛有東西在翻滾著,身體有些不舒服,她抬起頭緊緊的抓住車里面的扶手,她隱忍著想要尖叫出來的沖動。
因為車速實在有些太快,適應不了。
顧溪和覺得胃里面越來越不舒服,翻滾的厲害。
她一手捂住嘴巴。
一手抓著扶手,垂著腦袋。
臉色稍微的有些蒼白,等到三圈結束的時候,是他們的這輛車先到賽車線的,後面的亮橙色法拉利隨即的就在他們的後面超過那道賽車線。
站在原地的那名外國女郎按掉手里拿著的專業的秒表。
等到霍靳承跟季東覃走出來的時候。
報數,「蘭博基尼是一分四十八秒的時間。」
「亮橙色法拉利是一分五十三秒。」
顧溪和從車里面跑出來。
跑到跑到的外面。
扶著牆壁開始對著地上吐起來,晚餐吃過的東西都從胃里面涌出來,直接沖破嗓子眼,嘴巴里面都是晚餐吃的東西,而且還有酸酸的感覺。
霍靳承蹙著眉走到她的身後。
輕拍著她的背。
等到她逐漸的緩和時,將礦泉水瓶擰開遞。
顧溪和接礦泉水漱漱口。
將嘴巴里面的那股酸澀的味道沖去。
霍可璇在後面嘴里面不斷的嘟嘟囔囔著,「舅舅剛剛顧老師拒絕你的時候,你就不應該讓顧老師坐進車里面的,你看她現在上吐下瀉的,還有季叔叔你也是,怎麼能慫恿顧老師坐車里的。」
霍可璇握著她的手,將她護到自己的身後。
嘴里責怪著舅舅跟季叔叔。
顧溪和拿著包里面的紙巾擦擦自己嘴角的污穢。
對著霍可璇搖搖腦袋,「是我自己身體的問題……跟那些沒關系。」
霍可璇輕輕的哼了聲撇腦袋。
「顧老師你還幫舅舅跟季叔叔說好話。」
「……」
顧溪和喝了一口水。
胃里面終于比剛剛稍微舒服了些。
季東覃看著她似笑非笑,「怎麼三圈就成這副樣子?」
霍靳承淡淡的將視線掃到他的身上,季東覃只是笑笑沒有再開口說話,他低聲的問著,「現在身體還是特別的難受嗎?我帶著你去醫院里面看看。」
顧溪和再次喝了一口水。
搖搖腦袋。
「我是第一次坐在車上面飆車,是初次的反應而已。」
「真的沒有不舒服?」
顧溪和將礦泉水的瓶蓋重新的擰上。
對著他點點頭。
季東覃薄唇緊緊的抿著鋒利的一條線,「我怎麼以前沒有你這麼細心過呢?難道傳說中的愛情真的能改變性格跟各個方面?現在看看倒是覺得愛情挺神奇的。」
他看看手機上面的時間,把玩起來。
說道,「現在時間還挺早的,去二樓包廂喝一杯?」
……
重新回到包廂里面。
顧溪和一直坐在沙發上面的角落里面。
剛剛跟著的那兩名外國女郎直接被季東覃打發走。
包廂里面只有季東覃還有他的那些朋友,是上次見過的面孔,而且霍可璇跟那些外國的男性都玩的特別的熟悉,坐在那邊跟那些外國的男性用英文溝通著。
顧溪和第一次覺得。
原來小孩子都比大人要厲害很多。
畢竟是在外國。
她也沒有學過那些英文。
因為學的是理科的,所以拉斯維加斯的那些口語她倒是有些听不懂,坐在那里只能听懂一些話,她靜靜的倚在沙發上面捂著自己的胃。
閉著眼楮靜靜的養神。
霍靳承片刻過後端著杯溫水坐在她的身側。
他的身上帶著濃烈刺鼻的酒味。
顧溪和下意識的擰擰眉毛睜開眼楮,看著面前的他。
霍靳承稍微有些醉。
將手里的玻璃杯塞到她的手里,嗓音黯啞的說道,「你稍微喝點熱水……會舒服很多,你如果困了我們現在,如果不困的話那等到凌晨的時候我們再。」
「我只是在閉目養神。」
顧溪和接過他手里的熱水喝了一口。
她的嘴唇上面沾著些水漬。
恰巧頭頂上面有白色的熾燈照著,顯得嘴唇上面閃著誘人的光澤。
霍靳承微微的眯著眸。
捏著她的下顎就直接貼。
薄唇貼著她柔軟的唇,他用牙齒輕輕的咬著她的唇,舌頭蠻橫的擠到她的最里面,濃烈的酒味順著他的舌頭傳遍她的口腔里面,特別的濃郁。
而且近距離聞著更加的刺鼻。
顧溪和睜著眼楮的時候看著那邊坐著的他那些朋友。
都在朝著他們的方向看著。
顧溪和感覺已經無地自容,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她輕輕推搡著霍靳承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