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顧溪和總感覺看著眉眼間突然有哪里感覺特別的想象。
她仔細看看卻看不出來到底哪里像。
周卿卿看著她專注的眼神。
倚著卡座的靠背。
勾著唇角倏然笑出聲音。
揚揚眉毛開口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她哪里跟你有些相似的地方?不對……應該說是你跟她哪里有些相似的地方,是你跟她的氣質特別的想象,你們都喜歡穿白色的連衣裙,尤其是笑的時候眉眼都是彎彎的。」
「還有你們的頭發都是長長的。」
「黑亮黑亮的,都是特別認真保養的頭發。」
顧溪和听著周卿卿說的那些話。
眼楮不自主的觀察著她說的那些地方。
眼楮,白色連衣裙。
黑色的直發。
自己的確*是有些方面跟照片里面的少女特別的相似。
但是單單看外貌的話。
是根本沒有辦法將她跟照片里面的少女聯想到一起的。
顧溪和將那張照片重新放到桌面上。
淡淡的笑著,「那這張照片又能代表什麼呢?如果霍靳承真的特別喜歡照片里面的姑娘的話為什麼不跟她在一起呢?而且看著照片的日期都是八年前的照片了,現在怎麼著都應該已經長大了吧?」
周卿卿抿著嘴唇笑的更加厲害。
「可是照片里面的那位姑娘已經得病去世了。」
「卵巢癌。」
顧溪和的黑色瞳孔猛地收縮著。
她眨眨眼楮,照片里面的姑娘已經卵巢癌去世了?
周卿卿端詳著她面部表情的變化。
繼續說著,「我雖然沒有見過這位姑娘。」
「但是你知道不知道,我當年調查的時候調查過百度。」
「百度視頻上面有她的視頻。」
「她在學校里的時候學習成績特別的好,可以算是學霸類型的,她當時是高一,她是作為新生代表站在台上面的,你知道我現在听你的聲音的時候可以聯想到誰嗎?你跟她的生意簡直是一模一樣知道嗎?」。
顧溪和的臉色白了白。
她當然能听出來周卿卿現在說的這些話。
都是在變相的跟她說。
自己跟照片里面那位已經去世的姑娘。
是相似的。
而霍靳承偏偏喜歡她的原因。
就是因為自己跟照片里面的姑娘相似地方特別的多。
周卿卿的意思,是在告訴她。
自己只是霍靳承找來當那位姑娘的替身而已。
她喜歡的不過就是自己身上有那位照片里面姑娘的影子而已。
顧溪和淡淡的撇開視線。
朝著窗外看去。
她听見這些話的時候,心里有些忍不住的隱隱刺痛,但是她並不是傻,她是不會听周卿卿的這些片面之詞的,畢竟她並不了解以前的事情是怎樣的,更是沒有那種心情去再調查很多年前的事情。
而且那位姑娘已經在多年前去世。
她就算再去調查以前的事情也並沒有過多的意義。
服務員端著餐盤走。
將餐盤里面放著的馬克杯放到桌面上。
周卿卿接過那杯卡布奇諾。
將那杯飄著濃郁女乃香的牛女乃推到她的面前。
抬著眸看著顧溪和眼楮里面覆著的那層淡淡的金色。
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周卿卿甚至有些模不懂她心里到底在想什麼。
自己剛剛說的話她到底听在心里沒有?
顧溪和收回視線。
垂著腦袋捧住桌面上的馬克杯。
白色的霧籠罩在她的鼻尖,鼻翼間流竄著的都是濃郁的女乃香,特別的好聞,也特別的暖和,耳邊縈繞著的是咖啡館中央上空正在播著的特別舒緩的英文歌,她緩緩端起馬克杯喝了一口牛女乃。
周卿卿明顯的有些不耐煩。
按耐著自己的情緒。
將方糖放到馬克杯里面緩緩的用咖啡勺攪拌著。
開口說道,「我猜你已經去過拉斯維加斯那邊的別墅了吧?」
顧溪和沒有開口。
只是靜靜的听著周卿卿說著。
「如果你已經去過的話應該知道別墅里面有間閣樓吧?」
顧溪和端著馬克杯喝牛女乃的動作突然頓了頓。
她的脊背明顯的一僵。
眨眨眼楮緩緩的抬起腦袋看著她,「那間閣樓怎麼了?」
周卿卿見她的好奇心被自己已經勾起。
喝了口咖啡,嘴角的笑意很深。
將馬克杯重新放到桌面,「那間閣樓我曾經進去過,在二樓的閣樓的那紙箱里面的東西我也看到過,那間房間特別的漆黑,沒有任何的電源,而且一樓的房間是有chuang的,是張白色的公主chuang。」
「我猜測那張chuang曾經是她的房間。」
周卿卿嘴里的她。
是照片里面的那位姑娘。
「特別的夢幻,chuang頭放著特別大的兩只白熊。」
「就連房間的牆壁都掛著特別大的相框。」
顧溪和眉毛微微的擰著。
周卿卿說的這些她在那間房間里面都沒有看到過。
她抬起頭質問著,「你去那間房間的時候是什麼時間?是幾年前還是最近的時間里?」
「……」
周卿卿仔細的想想。
隨即回答道,「我是在六年前的時候進去那間房間的。」
顧溪和的眉毛擰的更緊。
也就是說那間房間里面六年前的時候還是有家具的?
那房間里面的家具是什麼時候搬走的?
其實顧溪和的心里更多在意的是那棟別墅里面曾經住過其他的。
她在那間房間里面更是沒有看到牆壁掛著的照片。
但是她隱約的記得。
霍靳承走進房間的時候拉開窗簾。
房間的中央灰塵是特別少的。
而除了中央的那位置其他的地板都是布滿著灰塵,像是很久沒有打掃過似的。
顧溪和倏然明白為何那間房間里面為何不允許進去。
她心里更是有大膽的念頭冒出來。
甚至有些懷疑。
是不是在自己要去拉斯維加斯前里面的家具都搬出去的?但是周卿卿說的那紙箱她是看到的,如果真的是在自己去之前將那件房間里面的很多家具都收拾走的,但是為何沒有把那紙箱也給清理掉?
但如果不是在自己去前收拾的。
那又是什麼時候?
顧溪和只覺得眼楮酸酸的。
霍靳承他……並不想要跟她袒露以前的事情。
更是不願意讓自己去觸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