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承走攬住她的肩膀,「決定回國的時候我就跟他提過關于你的事情,非提著要先看看你的照片,然後我就發給他,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但是我父親的性格我了解的,既然沒有否認那就是在默許。」
顧溪和似懂非懂的朝著前面走了兩步。
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就是默許?
那意思就是。
霍靳承的父親允許他跟自己在一起?
她坐到chuang沿上面。
木訥的直視著前方想著事情。
霍靳承的手掌緩緩的落在她的頭頂,「八點的時候就要到國際機場接機,現在時間差不多,可能早晨上班高峰期還要再堵會兒,再不開車去的話可能就要來不及了,在想什麼事情想這麼入迷?」
「……」
顧溪和緩緩的抬起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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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腦袋。
她剛剛只是在想沒想到霍靳承的父親會這麼容易答應的。
因為當初孟清芸最初的時候是並不答應的。
到後來不得已才同意的。
顧溪和的目光落在牆壁上面的鐘表。
上面的時間顯示七點半。
她猛地從chuang上面坐起來,「八點就要到機場嗎?」。
半個小時的時間。
根本來不及的。
她跑到盥洗室里面重新的整理了整理頭發。
走出房間就看到他坐在客廳里面。
正在等著她。
顧溪和提著包包快速的跑下去,「第一次見你父親遲到的話感覺會有些不禮貌。」
霍靳承挑挑一側的眉毛。
拿起放在茶幾上面的車鑰匙朝著別墅門口走去。
顧溪和跟在他的身後。
換好鞋走出別墅。
……
果然早晨的時候道路上面會有些堵。
上班的高峰期。
停在十字路口的時候前面至少有二十輛車在堵著。
顧溪和從包里面拿出來手機。
看著手機屏幕上面顯示的已經七點五十。
距離八點還有十分鐘的時間。
她緊緊的捏著包。
有些控制不住的緊張起來,懊惱的開口說著,嗓音里面滿都是對自己的自責,「昨晚睡的有些急就忘記定鬧鈴了,早知道就早點定好鬧鈴也不至于大早晨的時間變得這麼趕。」
霍靳承的手搭在方向盤上面,「遲一點沒有關系的。」
「飛機抵達這邊可能會稍微晚點。」
「那邊的天氣不是很好。」
「……」
顧溪和沒說話。
緊張的深舒了一口氣。
閉著眼楮將腦袋靠在車窗上面。
仔細的想著。
在腦袋里面回憶著昨晚搜索到那些內容的回答。
……
抵達機場的時候是八點二十。
走到候機室里面就看到出口站著孟清芸。
還有紀心語。
抱著懷里面的糯米,手里面還拉著霍可璇。
霍靳承攬著她的腰朝著那方向走去。
孟清芸起初看到她的時候眼神里面稍微的閃過一些不愉悅,擰著眉毛朝霍靳承看了一眼沒有說話,收回視線繼續看著出口方向,她垂著腦袋只是低低的喊了聲,「伯母。」
剛剛看到孟清芸的眼神。
沒敢大聲說話。
霍可璇在嘈雜的機場里面竟然听到她的聲音。
回過頭的時候就看到她跟舅舅站在那里。
歡快的蹦兩下。
「舅舅你跟顧老師怎麼都啦?」
顧溪和對著霍可璇笑笑。
開口說道,「看見我不開心嗎?」。
「當然不是啦就是驚訝你也而已,一晚上沒有見你好想你的。」
「……」
顧溪和听著霍可璇的那些蜜語。
把孟清芸剛剛的眼神給完全的忘記了。
孟清芸站在那里。
朝著霍靳承看了一眼淡淡的開口說道,「靳承你跟我一起去機場的門口等你女乃女乃,讓你女乃女乃在家里呆著她不樂意非要趕到機場這邊先見到她,估模著時間差不多已經快到了。」
霍靳承看出孟清芸的意思。
挑挑一側的眉毛。
微勾著薄唇淡笑著沒有拒絕,「好。」
霍可璇正跟她說的開心。
顧溪和的注意力全部在霍靳承跟孟清芸的身上。
直到那兩道身影消失在視線里面。
她才回過神。
霍可璇搖搖她的手女乃聲女乃氣的說著,「顧老師你到底又沒有再听我說話?」
「听著你說話呢。」
「……」
霍可璇傲嬌的扁扁嘴巴。
有些不樂意。
糯米在紀心語的懷里面不安穩的動著,想要從她的懷里面掙月兌出來,紀心語板著臉頰假裝嚴肅著,「糯米你能不能安穩點別動?你難道忘記媽媽的肚子里面還懷著你的小弟弟嗎?」。
「把小弟弟踢壞了怎麼辦?」
紀心語的話一出口。
糯米不動了。
安靜的窩在她的懷里面說著,「可是我想要下去跟可璇玩。」
「……」
紀心語將糯米從懷里面放到地上。
糯米笑著拉住霍可璇的手。
羅媽一面拿著紙巾擦拭著手上的水珠一面的走。
「老爺還沒有出來呢?」
「嗯。」
紀心語朝著前面望望,視線又重新的移到糯米的身上。
生怕糯米在機場里面走丟了。
紀心語的視線掃過她。
看著她在想事情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特別的緊張。
紀心語漫不經心的說著,「沒事情不用擔心那些的,雖然爸爸是以家庭條件方面先為主的,但是最近的幾年時間不見應該這方面改觀了點,但是媽媽的思想方面還是那樣,不照樣還是接受你了嗎?」。
「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那些問題的。」
「而且……」
「靳承會護著你的不是嗎?」。
紀心語的聲音里面帶著淡淡的笑。
顧溪和意識到她是在跟自己說話後抬起腦袋。
連如何反應都不知道。
片刻過後。
顧溪和緊張的抿抿嘴唇,「可是還是有些擔心。」
那是種在她心里產生的自卑心理。
霍家是名門世家。
可是她不過就是連親生父母都不知道是誰的孤兒而已。
「我能看出來媽媽是不願意你出現在機場里面的……但是靳承還是帶著你出現在這里,剛剛出去接女乃女乃那些都是借口而已,主要的想要說些什麼我們心里都懂,但是他畢竟現在三十三歲了有自己處理事情的方式。」
「也是因為怕爸爸沒辦法接受你吧。」
「心髒病手術剛好。」
「身體各方面的還不是特別的穩定,也希望你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