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孟清芸意料之外的是不僅過了這個坎兒。
還過的特別的順利。
而且還是沒有任何阻礙的就直接通過了。
「反正這些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你們父子之間的聊天我也沒有听到過我也不知道情況到底是怎麼樣,反正你現在是非要跟顧溪和在一起傍著過一輩子,我沒辦法阻止你父親也同意。」
「那我何不去選擇接受?」
孟清芸心里面即使在堵得慌想不通。
但面上還是沒表現出來。
朝著候機室里面看看繼而收回視線。
就看到霍老太太被司機扶著從車里面走出來。
孟清芸趕緊走。
扶住霍老太太,「媽你也真是的,讓你在家里面呆著的。」
擰著眉毛擔心的開口說著,「您非不听我的話要見您的……反正都是要回霍家的遲早都能看見的,誰知道您就是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他還沒有從航班上面下來呢。」
霍老太太拍拍她的手。
慈祥的笑笑。
回答著她的話,「听你說的話就好像我已經老的走不動了似的。」
「難道不是已經到不能亂走動的年齡了嗎?」。
孟清芸嘆了一口氣。
繼續說著,「媽你就是不肯服老。」
霍老太太看到霍靳承。
朝著他的方向走,嘴里面還念叨著,「怎麼就你了,小顧呢?」
「在候機室里面等著呢女乃女乃。」
霍老太太滿意的點點頭。
孟清芸看著霍老太太目光里面的表情是特別欣賞的那種,眉毛擰得更深,顧溪和何時已經在無形里面讓霍家的其他人都已經選擇接受她的?不過就是普通的小姑娘而已。
到底有什麼魔力?
孟清芸扶著霍老太太朝著候機室里面走去。
霍老太太走的時候。
顧溪和就已經看到了。
她拉著霍可璇的手站起身對著不遠處的霍老太太頷首。
等到霍老太太走進的時候才開口。
親昵的稱呼著,「女乃女乃您也啦?累不累?」
霍老太太走。
拍拍她的肩膀溫聲的回答著,「不累不累。」
顧溪和笑笑,沒再開口說話。
孟清芸朝著里面望望,「還沒有出來嗎?時間差不多了怎麼還不出來?」
說著說著。
里面就走出來一道身影。
後面尾隨著很多西轉革履的男的。
隔著那麼遠的距離但卻還是能感覺到那股抵擋不了的氣勢。
顧溪和是第一次看到霍靳承的父親。
帶著黑色的墨鏡。
手里面拄著一根龍頭拐杖,但是她隱約的能記起來她好像是見過的,但是並沒有任何的交集,只是見過一面而已,好像是那次霍可璇邀請她去她家里面的時候見到的。
好像是生日宴會。
顧溪和想著想著倏然想不起來更多的回憶。
只能隱約的記起來這些。
霍夫朝著候機室里面站著的她們看去。
當看到顧溪和的時候。
目光稍微頓了頓在她的身上停留了幾秒。
隨即便移開視線。
孟清芸扶著霍老太太走。
霍老太太走到霍父的身邊的時候好好的打量了打量。
跟走前沒有其他的變化。
拍拍他的手,「都說讓你再國外好好的治療好後再回來的,現在這麼急著回來身體都還沒有完全的痊愈,的航程還是挺奔波的身體有沒有哪里覺得不舒服的?需要不需要到老宅的時候請醫生?」
霍父摘掉搭在鼻梁上面的眼鏡。
嗓音里面帶著中氣,「媽你就別操心這些了。」
「沒事情的。」
霍老太太仔細的看看後。
才松開他的手。
霍父朝著霍靳承看了一眼。
沒說話再次將視線移到顧溪和的身上。
顧溪和站在那里。
視線正好跟霍父的目光撞到一起。
顧溪和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的緊繃起來。
特別的緊張。
就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手緊緊的捏著手里面的包,手心里面冒起層薄薄的汗。
顧溪和抿抿嘴唇。
對著霍父鞠了一躬禮貌的稱呼道,「伯父。」
霍父輕輕的嗯了一聲,便收回目光,拄著龍頭拐杖朝著前面走著,「這麼多人就別在候機樓里面這麼傻站著了,先扶著老太太回車里面坐著吧,腿腳都不方便就別來回的跑動。」
孟清芸扶著霍老太太的手。
霍老太太舒了一口氣。
霍靳承攬著顧溪和的腰跟在孟清芸的身後。
顧溪和的身體都是完全僵硬著的。
她也想要身體放松下來。
可是想要放松的時候才自己根本做不到。
而且越想放松身體就會變得更加的緊繃。
她是的緊張。
緊張到手心里面全部都是薄汗。
顧溪和握住他放在自己腰側的手掌,「我還是好緊張。」
「你應該見過的。」
「但是我當時並沒有跟你父親有任何的溝通。」
想到可能等會兒還要坐在一輛車里面。
顧溪和連大氣都不敢出。
霍靳承握著她腰側的手微微的收力,「都已經見過面了還緊張什麼?而且你剛剛喊伯父的時候也應聲回答你了,我剛剛來的時候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他沒有任何發表任何意見的默許了嗎?」。
「……」
顧溪和沒有再說話。
咽了一口唾沫。
捏著手里面的包又用力了幾分。
走出機場。
孟清芸跟紀心語一起的。
懷里面還抱著糯米。
紀心語抱著糯米坐到車里面,孟清芸拉開車門,「讓你父親坐到你的車里面吧。」
霍靳承微微的抬起眼皮,「都可以。」
「……」
顧溪和困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尾隨在霍父身後的那些男人坐到已經停在機場門口的那些黑色轎車里面。
顧溪和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霍父坐在後車座。
手里面還是握著那根龍頭拐杖。
顧溪和坐在前面的時候總感覺後面的霍父正在朝著自己的方向看,當她有些忍不住的抬起腦袋朝著倒車鏡里面看去的時候,霍父真的在朝著她的方向看著,她渾身的肌肉都是繃著的。
霍父收回視線。
開口問道,「我听靳承提到過你。」
「你叫顧溪和對嗎?」。
顧溪和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快要跳到嗓子眼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