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溪和的目光掃視著那貨架上面的產品。
看到那款OK繃。
拿起來轉身正準備去付款的時候。
突然感覺後腦勺的頭發被瞬間的揪起,繼而消失,她擰著眉毛捂著自己的後腦勺回過頭就看到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的打扮妖嬈的站在自己的身後,在旁邊的貨架上面挑選著衛生巾。
那名被她發出來的聲音給引起注意。
疑惑的回過頭。
看著她擰著眉毛的表情。
在看看自己背著的香奈兒的鏈條包上被鏈條拽下來的頭發。
有些抱歉的開口。
「抱歉……鏈條的確有時候踫到會扯頭發。」
「你沒事情吧?」
顧溪和看著那名的黑色鏈條包上被揪掉的五六根頭發。
模模自己的後腦勺。
還沒有從那突然被揪頭發的事情中緩解。
對著那名搖搖頭說道,「我沒事情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顧溪和拿著OK繃轉身。
朝著24小時便利超市的門口走去,站在收銀台結算著,模模自己的後腦勺再去朝著那貨架看去的時候那名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已經不知道走到哪里,來回的看看還是沒有看到任何的身影。
就好像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
恍若一場夢。
想想那名還真是有些古怪。
無奈的搖搖頭。
收銀員將找剩下來的錢遞給她。
顧溪和有些渙散的拿起那OK繃還有零錢走出24小時便利超市。
……
那名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從貨架的後面閃出來。
將那幾根揪在鏈條包上的頭發拿起來。
捻在掌心里面。
只是微微的勾起嘴唇笑笑。
朝著另外一個貨架的區域走去,看到倚在貨架上面看著書的西裝革履男,「這是你要的頭發,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那你說好的給我五百元的現金先給我吧,我們一手交貨一手交錢。」
西裝革履男推推鼻梁上面的眼楮。
從西裝上衣的口袋里面取出來黑色的錢包。
從里面拿出來五張人民幣。
直接遞到紅色連衣裙的的手心里面。
紅色連衣裙的只是妖嬈的笑笑將另外手心里面的那幾根頭發遞給他。
她仔細的看看那五張人民幣。
確定是真的。
準備轉身的時候想到一些事情,倏然回頭。
抬起手臂直接堵住西裝革履的男人。
笑的魅惑人心,「你這麼有錢怎麼會這麼奇怪的想要別人的頭發?你不會是有特別奇怪的癖好吧?要不……我把我的頭發剪掉幾縷然後買給你吧正好省的我去理發店里面整我的頭發了。」
紅色連衣裙的只是撩撩自己的頭發。
覺得自己的發質還行。
男人只是再次推推架在鼻梁上面的眼楮。
直接拍開紅色連衣裙的。
「我對你的頭發沒興趣,錢已經拿到了還不走?」
「……」
紅色連衣裙的女的識趣的走開。
拿著那五張紅色的人民幣拍拍手心愉快的走出24小時的便利超市。
黑色西裝革履的男人重新倚靠在貨架上面。
從西裝褲口袋里拿出手臂。
倚著貨架。
直接撥打出去通話記錄的最後一位,「沈總,我已經拿到了顧小姐的頭發,我是直接拿著的頭發還有顧小姐的頭發直接去醫院里面驗DNA就可以了嗎?大概需要幾天的時間才可以化驗出來。」
電話對面的聲音猶豫了猶豫。
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片刻過後。
「直接送到醫院里面。」
「好的。」
西裝革履男回應後就直接掛斷電話。
……
顧溪和走到公寓樓的門口的時候。
正好霍靳承從地庫里面走出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屁顛屁顛跑著的霍可璇。
霍靳承看到她手里面攥著的OK繃得包裝。
挑著眉,「哪里受傷?」
「……」
顧溪和垂著眼瞼的時候發下OK繃還在自己的手心里面,有些倉促的放到包里面,舉起自己劃傷一道的手背,「剛剛在醫院里面的時候可能被利器給劃到了,還是剛剛在回來的路程里面看到手背上面有這道的。」
她走挽住他的手臂。
另外一只手對著霍可璇晃晃。
霍可璇愉快的跑到她的身側緊緊的握住她的手。
朝著公寓樓里面走去。
顧溪和想起剛剛在便利超市里面的那奇怪的遭遇。
有些難以理解的開口。
「我剛剛在超市里面的時候走著走著頭發就被身後的鏈條包給掛住了。」
「而且一下子揪掉四五根的頭發。」
顧溪和現在想想。
都感覺被揪掉頭發的那瞬間只感覺特別的疼。
她走到電梯里面按動樓層的按鈕,一手扶住自己的後腦勺,「而且還是挺古怪的,因為在公寓小區里面從來都沒有見過那的,這還是頭一次見到她的面孔,難道不是公寓樓里面的住戶嗎?」。
霍靳承朝著她捂著的後腦勺看去。
「還疼嗎?」。
「只是那一瞬間有些疼。」
電梯到達所在的樓層。
叮咚一聲打開。
走出電梯的時候剛好踫到蘇言湘從公寓里面走出來。
穿著睡衣手里面提著垃圾袋。
目光有些惺忪。
看著蘇言湘的模樣應該是剛剛睡醒。
蘇言湘看到她的時候笑了笑,按動按鈕讓電梯門打開走進去,開口說道,「咱們現在是真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了,以後指不定我每次出來倒垃圾的時候都能看到你,這麼早你們一家子就都出去。」
「……」
顧溪和回過頭。
「他家里面的親戚生寶寶,去醫院里面看看。」
蘇言湘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電梯門緩緩的合上。
在電梯門快要完全合上的時候蘇言湘開口,「我先去倒垃圾。」
「……」
顧溪和還沒有開口說話。
就看到電梯門已經完全的關閉。
電梯熒屏上面顯示的樓層數正在不斷的往下降落著,她收回視線走到公寓的門口,霍靳承捏著鑰匙將公寓的門打開,她換好鞋徑直的走到客廳里面,「我覺得剛剛在超市里面真的就是我想多了。」
「鏈條包的確有可能扯到頭發。」
「現在真是對任何的事情都處于敏感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