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溪和拿著那西裝突然想到霍靳承是去安寧市請孟清芸回來的。
她探著腦袋朝著別墅外面看看。
只司機朝著別墅的方向正在走。
並沒有看到孟清芸的身影。
她收回視線抬起眸看著霍靳承,「怎麼沒有見到伯母回來?」
「現在還叫伯母?」
「……你不是去安寧市請媽回來的嗎?」。
「嗯,她說在那邊稍微的休息休息那邊的環境比較清靜,等過段時間再回來。」
霍靳承攬著她的腰朝著客廳里面走去。
顧溪和聳聳眉毛。
其實她現在也搞不清楚到底現在的情況到底是怎樣,知道的就是霍建舟去安寧市請孟清芸回來的時候被拒絕的特別的干脆,然後霍老太太就想要拉著老臉去安寧市將孟清芸請回來的,~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著就變成霍靳承。
孟清芸說果斷時間回來也不知道到底是托詞還是真的。
現在的狀況就是這樣。
顧溪和將深色西裝搭在沙發上面沒有繼續說話。
霍靳承坐在沙發上面看著茶幾上面放著的那杯倒滿水的玻璃杯。
拿起來輕輕的抿了一口。
顧溪和看著他將玻璃杯放到自己的薄唇邊。
那杯水。
剛剛是被自己已經喝過兩口的。
霍靳承的手里端著玻璃杯,輕輕的搖晃玻璃杯里面的水。
看著玻璃杯里面的水順著杯壁來回的旋轉著。
腦袋突然轉來一陣絞痛感,止痛藥的藥效雖然已經開始逐漸的發揮效果。
但是到現在還是能感覺到一陣一陣的疼痛感。
時不時的會稍微發作一下。
霍靳承蹙著眉的表情在臉龐上面只是停頓了一秒的時間便轉瞬即逝,但是坐在她身側正拿著深色西裝的顧溪和卻看到他臉龐上面的那些細微的表情,因為她其實一直都在關注的是那盛著水的玻璃杯的。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移到他的臉上的。
顧溪和問道。
「你身體哪里有些不舒服嗎?」。
「……」
霍靳承嘴角的笑意稍微凝固了凝固。
緩緩抬起眼皮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挑挑一側的眉毛隨即便慢條斯理的說道,「你看著我現在的樣子像是身體不舒服嗎?」。
「……可是我剛剛看到你的臉色稍微的白了白。」
「只是感覺有點累。」
顧溪和將懷里面的深色西裝稍微的收拾收拾,上面的褶皺特別的多,隨口的回答著霍靳承的話,「要是覺得哪里不舒服的話你就回房間里面休息吧,我剛剛睡醒等到吃晚餐的時候我去房間里面喊你你再下來。」
「我不困。」
「……」
顧溪和的表情稍微的怔愣了怔愣。
她疑惑的看著他,「你是不是隱瞞著我什麼事情沒有跟我說?」
「沒有。」
「可是你剛剛明明說你有些疲倦的。」
「但是我沒有說我困。」
顧溪和聳聳肩膀並不想要跟霍靳承玩這些繞口令的話。
她的臉頰朝著霍靳承慢慢的湊,松開自己手里面的深色西裝用手指捏住他的下顎。
學著他以前捏著自己下顎的動作來回的摩挲著。
但是坐著這些動作的時候她比較想笑。
可能是對著男人做出來這種動作的話可能哪里都會有種特別別扭的感覺,她對著霍靳承揚揚眉毛,「要是覺得困的話就回房間里面睡覺,我說的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是在告訴你答案而不是詢問你的意見。」
說完的時候顧溪和自己都有些忍不住的笑出聲音。
捏著他下巴的手微微顫抖。
她剛剛說話的語氣都是模仿著霍靳承說話的語氣來的。
就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感覺。
但是感覺不怎麼樣。
顧溪和正準備再次說話的時候突然听到走的腳步聲還有拐杖落地的聲音。
她側著腦袋看的時候霍老太太站在那里。
她的臉頓時像是被煮到鍋里的蝦。
滾燙滾燙的。
而且還泛著特別紅潤的光澤,她連忙收回自己的手規規矩矩的坐在那里繼續擺弄著膝蓋上面放著的西裝。
眼楮有些控制不住的不斷的眨著。
霍老太太剛剛的時候就看到他們在客廳里面干嘛。
還沒等到開口問的時候顧溪和的反應就像是看見鬼似的騰的一下收回自己的手。
霍老太太笑著。
走到沙發的前面坐下拿著遙控器換到自己喜歡看的頻道。
說道,「年輕人恩愛就到房間里面去。」
「……」
顧溪和困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抬起手稍微的拽拽霍靳承的袖子。
示意他趕緊跟自己回房間里面。
剛剛真的尷尬死了。
竟然讓家里面的長輩看到剛剛的那副畫面,在腦袋里面想到那副畫面的時候都感覺畫面真的是特別的詭異,霍靳承看著她泛著紅的臉頰低低的笑出聲音,拉著她的手站起身朝著樓梯口走去,「那女乃女乃我們回房間里面了。」
「嗯。」
霍老太太趕緊對著他擺擺手示意他回房間。
真是見不得現在的年輕人這樣。
想到自己已經去世的。
霍老太太搖搖頭。
……
顧溪和回到房間里面的時候直接捂住自己的臉頰撲倒chuang上。
嘴里哼哼唧唧的說著,「剛剛真的是丟死臉了。」
「哪里丟臉?」
顧溪和的手指分開點縫隙讓自己的眼楮露出來。
她眨眨眼楮看著站在那里的霍靳承,「你沒有覺得被女乃女乃看到那副畫面特別的丟臉嗎?她可是長輩竟然看到那些不規矩的畫面,也不知道女乃女乃的心里面是怎麼想的,我已經盡量的在她面前做出乖孫媳婦的模樣。」
「女乃女乃的說話語氣難道還听不出來她現在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嗎?」。
顧溪和直接從chuang上坐起來。
眨眨眼楮。
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女乃女乃喜歡我喜歡的不得了?」
「嗯。」
「光是憑著你肚子里面的那團肉她都會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
「而且可能性格方面也是她比較喜歡的……不然當初也不會至于護到你直接把我母親氣回安寧市怎麼都不願意回來。」
霍靳承都能猜測出來事情的導火索到底是怎麼回事。